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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洗红 兽交/孕期杖责/示众/刺T/烛台/器具化

 

,媚肉既软且滑,稍一抽插就分泌津液,刺激阳具挺立发烫。范云性格耿直明朗,并不似同族狡黠,但身体还是没办法。尾巴毛在沈约裆下打来打去,勾得对面稍稍乱了呼吸,阳物顶弄得愈发用力。带出一点花红的穴肉,旋即又顶回去。催情的津液倒流回范云体内,刺激穴壁无处不瘙痒。当真像小狗一样抬起屁股,殷勤地在沈约怀里拱来拱去。他用湿漉漉的泪眼看沈休文的脸,看柳絮飘进船舱,极慢极慢地沉下去,哑着嗓子说:“当年……”

当年他炼成妖丹,沈约另有仙缘,因此不得不分别。少年极为忐忑,人海茫茫,仙途漫漫,世事如秋雨坠天,各自飘零。但他仍旧踮起脚尖,竖起狐耳,连耳朵尖到与沈约平齐的位置,朗声道:

“以雁为誓,你我定会重逢。”

他张开弓,却没有搭箭。

泠泠一声弦响,雁在高天,春在人间。

无数云来雨往,花送风还,无岁不逢春,无春雁不回。

修炼是很艰难的事。

范云满身尘血地修炼出七条尾巴,在金陵街头看见了金丹大成的沈约。七条尾巴登时一起摇动,少年兴冲冲扑过去,把数年来一切艰难困苦抖落干净,重逢即如初见,发梢微风,眼底春水。

沈约摸他:“一定很辛苦吧。”

范云蹭蹭:“没有啊。修仙一点都不累。”

沈约弯起眼睛:

“那就太好了。果然彦龙……”

当年他把那只小狐狸搭在肩头,如今已经长大,因而携手:

“果然彦龙注定要和我并肩而行。”

柳絮飘在水面。

沈约射出来,感到怀里的狐狸微微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变回兽形,蜷作一团。但终究还是维持在人的模样,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休文兄,你知道吗,当年我就……”

“当年的我也喜欢你。”

亲亲狐狸的泪眼,亲得眼睫毛都垂下去,昏昏沉沉睡在怀里。沈约挑起风帘看岸边的柳色,昔日也是这样的风烟,少年牵过白马,折下柳枝,在天尽头回首看他,宝勒倚残云。而今风吹柳絮,渐渐把眼光吹乱,一川云影,俯仰江天。

古寺空寂,钟声入云。

第三枚玉簪也从碧玉化为血色。

竟陵王颔首:“此番谢过玄晖。”

谢朓道:“为元长,我自然甘之如饴。”

他把玉簪从胸口抽出,伸手埋进花盆。

那盆优昙花原本半生半枯、半白半焦,枝叶皆有灼烧残损,仿佛为天火所妒。埋入玉簪后,焦黑部分逐渐脱落,又生出白雪重瓣、翡翠新芽。

竟陵王想以优昙花重塑王融形体,但王融以无明天火为魂、阳精为魄,寄身花草须臾就会烧成劫灰,只能用谢朓的太阴精血来压制。剃发为僧的皇子和南为礼,喃喃道:“阿练说过,只要再找到阿楼那香为引,元长就可以……”须臾回神:“玄晖此番辛苦,我送你回八弟府上。”

谢朓道:“不劳二殿下,随王府上有人来接我。”果然有人锦衣狐裘而来,鬓发一枝镶金梅花。竟陵王看这人不似八弟下属,倒似纨绔子弟,但谢朓说认识,他也就不起疑,把两人送到马车中。

谢玄晖躺在软榻上,道:“有劳梅君。”

——梅绛云不是萧子隆下属,是谢朓找来的人。他在府上被关得无聊至极,忽而想到一个法子,要去战场帮萧子隆的忙。这位梅君是富商子弟,对他的诗才一向仰慕,是故百依百顺,找了马车连夜送他出京。

梅绛云道:“替谢先生做事无所谓劳,只是但求一诗。”说着递上笔墨。谢朓推开:“眼下没有诗兴,算我欠你。”

这是实话,谢朓素来佩服王融仓促成文、沈约摇笔即成,他自己是做不到。有灵感时挥笔即成千古名篇,没灵感时能欠沈约诗债三年不还。马车逼仄,这位梅君又言谈乏味,当然没什么诗兴。要写诗,除非……

马车停住。

挑开车帘,极清爽的春夜。山与月的轮廓都似画,星气明亮而有芒角,仿佛飘在眼前,又漂泊到极远处,正是长天若水。萧子隆的军队与叛军在山谷下方对峙,两处营火,数点寒芒,眼看随王占优。想象裹在铁甲里的少年,必然是明如朝霞、粲若春星。

谢朓挥笔成篇,极郑重录了一遍,道:“劳驾梅君替我抄上几百份,送往对面军营。”梅绛云当即找了仆役抄好,绑到孔明灯上放飞。风飘灯起,一一落向山谷下方。他搁了笔,看满天灯火遥遥映照金陵城,鲜丽如落日红妆。——叛军多是金陵人氏,读了他的诗,看了这般风景,岂有不思乡的道理,如此可令军心涣散。

“梅君,原稿送你——载我回府。”

原本还能用麟角帮忙,但给了王融三管血,谢朓自觉脚步虚浮,只想快点回家。他躺在梅绛云的马车中,正睡到浑身柔软,忽而脚心一痛。但见梅绛云端坐车中,一手攥住他脚踝,一手把银针刺入他脚掌。谢朓惊道:“梅君,你这是?”

梅绛云不言不语,给他另一只脚也扎了针,而后去宽袍解带。谢朓没想到这人有龌龊想法,转身欲逃,两脚却沾不得地,狼狈滚倒在草丛间。梅绛云走过来,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竟然不像。”

他又着魔般看谢朓的眼睛:“不像。”

诗稿被取出来,又迎风扯碎,梅绛云尖笑:“有点像,这就对啦。要是一模一样,我就该对你敬若神明,哪里舍得下这个手?”说着把谢朓衣带解了,宽大手掌一面摩挲肌肤,一面去扯亵裤。

谢朓挣不开:“什么像不像?”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巴掌。梅绛云道:“别说话,你声音也不像……我的仲言。”说着取出上好的蜀锦,把谢朓如瀑青丝尽皆扎住,只留一片明红灿金。他抖着手指摸蜀锦上的金线,说:“仲言的红头发真漂亮!”

“仲言到底是谁?”

“仲言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写诗有几分像何仲言,是你的福气!”

梅绛云一脚踹开谢朓。看这人痛到蜷成一团,又把他抱到膝盖上,道:“仲言别哭,是谁欺负你呀?是金陵城那些王孙公子么?”正要拉下亵裤,忽而一阵火光照在两人身上。一队甲士各执刀枪,为首一人冷笑:“野合野到军营里来了?都带走,严加审讯。”

谢朓躺在帐内,绑了手脚和眼睛。双腿被铁链拉开,摆成大张的模样。昨夜他脚心有伤,走不了路,被一步一棍打到帐中。梅绛云清醒过来,立刻指认他是臀奴,他昏昏沉沉被锁在这里,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正是臀奴接客的时间。

甲叶的摩擦声。

谢朓两条腿被人架起来,一个人、连同盔甲的重量,一口气贯通他的身体。壮硕阳物一下抵到花心,又干脆利落抽出来。第一次被男人撬开淫关,居然是在军营一角,由一个不知名的军士。谢朓极舒畅地叹息出声,又觉得这一声实在下贱。沈约把他当成无瑕玉树,珍而重之,知道他骨子里是这种货色么?

那人又把他抱到膝盖上,掰开臀瓣,一点一点蹭进去。又用指尖在穴口粉晕处刮擦,勾出一汪亮晶晶的淫水。谢朓愈是害怕,穴肉就夹得愈紧,让阳具把自己小穴尝了个满满当当。军士极为食髓知味,索性也不深入,就按住谢朓在自己膝上扭动。谢朓迷迷糊糊喊:“仲言……”

那位何仲言的诗应该很美吧。

今生今世,沦为臀奴,大概再也读不到何仲言的诗了。

盔甲后的声音语气不善:

“——仲言是谁?”

“我也不知道。”

靴底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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