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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戴梵日记·下》(C叙):监日记·旁观视角·回忆

 

1997年2月14日。

我始终无法确定罗雪麟对罗海晨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对他专一至极,把他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在遗嘱里把自己在集团所有股份全都留给他,但又无法容忍自己死在他前面,无法允许他在重获自由之后走向别人,只好把他寸步不离地拴在自己身边。

——他会为了从婚礼上把他抢走残忍地屠杀上百人,但也会像对待一个性奴隶一样把电动阳具插在他身体里强制高潮近十次,只是因为失败率极高的双精子胚胎实验需要大量采集他的精液样本。

——他会十几年如一日地亲手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连刮胡子这种事都代劳,但也会在密室里对他使用各种各样分不清是淫具还是刑具的器物,每天在办公室处理公司事务时任由他在一墙之隔的密室里一边挣扎一边沉沦。

所以我说,我不知道罗雪麟到底是爱惨了罗海晨,还是恨毒了他。

今天是罗雪麟囚禁罗海晨的地用叉子喂他了。

吃完之后塞德里克把餐刀和叉子放在一边,下意识地抬起手凑到自己唇边,表情有些犹豫。罗聿用期待和鼓励的眼神看着他,塞德里克像是察觉到他目光似的皱起眉头,艰难地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最后还是没有伸出舌头去把手指上的蜂蜜舔掉,而是抽了一张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无视罗聿失望至极的眼神,对他说:“我的牛奶呢?”

罗聿这才想起来忘了给他用微波炉加热牛奶了,塞德里克不满道:“你今天很奇怪。”

这个理所当然的语气和谴责的眼神,简直像是在说“我本来就是猫,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刚才为什么要舔我的脸?”罗聿试探着问道。

塞德里克歪了歪头,耳朵尖往两边偏了一下,“因为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还以为你生病了,”他又反问道,“你现在不喜欢我舔你了吗?”

罗聿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当然喜欢。你平时也是这么做的,是吗?”

“嗯,”塞德里克点点头,“但你以前很少一早起来就顶我。”

“那如果我这么做了呢?”罗聿暗示性地问道。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塞德里克的嘴唇,艳红的唇瓣上有牙齿咬过的痕迹,现在还覆着一层没来得及擦掉的黄油和蜂蜜,看上去既湿润又滚烫,那口腔里面岂不是更……塞德里克人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塞德里克猫呢?

“可以……”罗聿看见他耳朵尖都红透了,仿佛能看到被羞耻感蒸腾起来的热气,“用尾巴。”

一阵天旋地转,塞德里克直接被抱起来坐在了餐桌上,昨天晚上忘记收好的薄荷酒被碰倒了,玻璃酒瓶在大理石地砖上摔得四分五裂,清冽的薄荷香气混着甜腻的酒味在空气中氤氲开来,勾人而不自知。

罗聿好整以暇地看着塞德里克那条不知道该往哪放的尾巴,尽管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快把家居服薄薄的衣料顶穿了,他依旧没有自己动手把裤子脱下来的意思——他想看看塞德里克的尾巴能灵活到什么程度。

尾巴尖灵巧地顺着松紧带和腹肌之间的缝隙伸进去,微微用力,整条尾巴像是水波那样摇动了一下就把那裤子扯了下来。

罗聿勾起嘴角,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男士内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的腰胯,中间凸起的形状极其傲然,塞德里克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尾巴从裤缝里伸了进去,在那狰狞的性器上绕了几圈把它掏出来,自暴自弃似的开始上下撸动。

其实不光是尾椎,整条尾巴都属于敏感地带,柔软细腻的毛刮过柱身上每一根偾张的血管和沟壑时,生理快感也随之传达到塞德里克的脊柱上,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沉重起来。

这个角度罗聿能完完全全看到塞德里克的下体,胯间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看来这种方式带来的感觉和阴茎相贴彼此摩擦差不多,他凑近塞德里克的耳朵,故意把灼热的呼吸送进敏感的耳道,“我不在的时候,会用尾巴自慰吗?”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塞德里克胯间那个凸起更明显了,他轻轻用手指在那顶端碰了一下,塞德里克急促地“嗯”了一声,紧接着那片衣料瞬间湿透,白色的浊液透过纤薄的棉布渗到表面,很快整个大腿中间一带粘腻一片。

“射这么快?”罗聿捏着塞德里克的耳朵尖,把他往反方向偏去的脸正过来,像吃布丁那样把他的唇瓣整个含住,“被我说中了?”

塞德里克被高潮之后的剧烈快感和密不透风的吻夹在中间,神智都有些恍惚,尾巴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罗聿卡在了一个相当难受的临界点上,嗓音喑哑又沉闷地威胁道:“继续,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了。”

可塞德里克现在整个人都软成水一样,尾巴根本使不上力,眼看罗聿就要上手扒他的裤子,塞德里克不得不把尾巴收回来换上自己的手,掌心贴上那烙铁般的性器时被烫了一下,他一边动作一边狠狠地瞪着罗聿,直到他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

两人浑身是汗地抱在一起,塞德里克在罗聿怀里难受地动了动,罗聿放开他去浴室准备洗澡水,回来之后却看见一副他从未见过的、极其情色的梦幻场面。

塞德里克正在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手心。

罗聿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脏疯狂跳动就像是要冲出胸腔一样。

塞德里克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来,毛茸茸的耳朵茫然地动了动,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舔毛是身上有脏东西时的正常反应不是吗?

直到他看清楚罗聿眼里重新蔓延开来的欲色,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舔到嘴里的是什么东西。

电光火石之间,罗聿把准备要跑的塞德里克揉进怀里,不顾他拼死挣扎搂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一手压着他的后背一手握着他光裸的小腿,径直把他挟持进水汽弥漫的浴室,不容拒绝地按在了洗手池边,用膝盖抵在他胯间分开并拢的双腿,直把那臀缝都挤压在潮湿的镜子上,尾巴几乎快要无处安放了。

罗聿沉重的呼吸声就在耳畔,烧的塞德里克无地自容,“如果你想喝的是这种,牛奶’,那要多少有多少哦。”

等到他们做到第三次时塞德里克已经没力气了,整个人都瘫在罗聿怀里,手腕被用毛巾交叉捆在罗聿脖子后面,大开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着,脊背被动地顺着抽插的动作与黏腻的镜面分分合合,偶尔快要整个人都离开大理石台面、不得不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插进他身体里那东西时,软绵绵垂在洗手台边缘的尾巴能帮他堪堪维持一下平衡。

他小腹上全都是他自己的精液,有些已经凝固了,有些还在顺着腹肌的纹路流淌,在两人相连的地方被打成白沫顺着大腿根往下滴,与汗水和浴室里的水汽混合在一起非常滑溜,罗聿几乎快要架不住他的腿了,不得不停下来把快要昏过去的塞德里克在洗手台上放好,抬手解开了那双被绑住的手腕。

手臂无力地顺着罗聿的背滑了下来,半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嗯……结束了吗?”

“累了吗?”罗聿安抚性地亲了亲他沉重的眼皮,“最后一次,我保证。”

罗聿的嘴骗人的鬼,特别是到了床上一个字都不能信,塞德里克强打精神咬牙切齿道:“要不是看在今天你过生日的份上……”

“嗯,谢谢宝贝儿,”罗聿非常受用地把这句话自动理解成了“生日快乐”,“既然今天特殊,那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轻轻扶着塞德里克的腰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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