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
你起床的时候卡卡瓦夏正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金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还有几根在嘴角抿着。
他睡相不太安稳,这会抱着你的胳膊看起来很老实,但睡衣开了好几个扣,被子也被踢掉了一半,基本是除了人还在床上别的全掉下去了。
……至少乐观地想想你没被带着倒转过来,只是折腾折腾被子也很好了。
大开的领口一览无余,从脖颈向下一路到小腹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亲吻是食人的开始”——何况他真的很好吃,这样想着按在后腰的手又捏了两下,手感很好。
最初还在举着匕首含着毒药对你喊打喊杀的美人现在躺进了同一个被窝,可喜可贺。但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离奇的信任是从何而来,一夜风流一见钟情的剧情在下流地摊小黄本里出现就算了,生活可没那么魔幻。
也许真有那么魔幻,不过你还是更希望美人有自己的小心思,所以拒绝往那边思考。
已经说过了,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他掐死的。杀意凛然的卡卡瓦夏让你兴奋,百依百顺的亲亲美人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少了点情趣。然而你是个被美色迷昏头法地自渎,想汲取些快意又始终不得要领。
“快一点,你快一点……”浑身燥热又痒得难受,他都快哭了,勾脚直把你往前拽。
你居高临下地垂眸注视着这双令你欲罢不能心醉不已的眼。他眼里都是欲念,紧蹙眉头巴巴地看着你,潋滟的泪光为黯淡的眼平添了一点亮。
“什么快一点?”回忆起这双甜蜜的眼睛满是恨意和决绝地盯过来的时候,诡异的心动感便从你发凉的脊椎一路爬升。你坏心眼地停了一下,没等他做出任何回答就抵住前列腺快速操干起来。
“嗯…嗯啊啊、要、要去,”
高昂的呻吟戛然而止,他挺起腰,双眼无神地上翻,吐出半截粉红的小舌,后穴含着肉棒一下子绞紧了。
你赶在他泪水滑落前俯下身去吻住他,跟着收缩的节奏浅浅顶他。高潮的余韵被无休止地拉长,最初的射精过后乳白的液体便一直失禁般一点一点溢出来。
“喜欢你……”
“唔,停、停下……嗯啊,哈啊啊……不要、不要了,等……”卡卡瓦夏仰着头,身体抽搐颤抖着,手指甚至抓不紧床单。
彻底射不出什么东西后,你停了停,擦干落在他腹部的汗水和精液搂起人来索吻。
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他终于清醒过来,低头瞄了眼汗湿的衣物,甩手就给你一巴掌。
“你,呼……给我,下药。”
泛红的眼尾飘出了凌厉的气恼神色,你隐约嗅到了几分美人怀藏匕首含着毒药来杀你那时候的怒气。
“不是。”你道,然后在他的瞪视下改了口:“……好吧亲爱的,但我事先真的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在投怀送抱。”
事确实不是你干的,虽然算是给你做了嫁衣。视线右移,瞥见旁边桌上的润滑油和果味小雨伞旁边还有杯喝了一半的水。
“还骗我……呃啊!”
不过他忘了先把自己从你的魔掌里捞出来。你挺腰一顶,他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
“真的没有……唉,你是不是不小心喝到什么东西了?”
你叹了口气,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他把呼吸平稳下来。
这水放在这种地方能是正经水吗?昨晚你心急没注意到,当然就没动它,结果被早上起来睡懵了的卡卡瓦夏端起来就喝,阴差阳错还是实现了最开始的用途。
坏了,忘了戴套。
这会药效已经解了,按理说他也得救,你……也爽了一半,桥归桥路归路,原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他缩在你怀里,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一直拿软软的金发蹭你,让人心里痒痒的。
何况真论起来事才做到一半——
“可以继续吗?”你缓缓凑上去,见他没有反抗便继续吻他的唇角。卡卡瓦夏偏过脸躲开这个吻,心里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豁了出去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
你从衣服下摆探进手把他翻过来按在身下。他双腿不停打着颤,上半身撑不住伏倒在被面里,但趴下的一瞬间便打了个哆嗦,抓着你一动也不敢动。
“我,那个……一定要在后面的话,别压过来……”他小小声地恳求道。
你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背对你跨坐在你腿上,脚底一打滑把整根性器吃到了底。
“咿、啊啊啊!”他整个人猛地痉挛了一下,向上一挺胸,艳红的乳珠就被你捏在指腹间。
“慢、慢点,太深了……”
他蹬着腿试图摆脱肉棒的折磨,反而让它在体内撞得更狠了。前后夹击的疯狂快感顺着血液加速走遍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他胡乱摇着头推你,却不过为这灼热的气氛添了一把火。
你听话地慢下来给他留了喘息的余地。美人抬起手遮在眼前,没人在看,但他哆嗦着手臂死死地挡住双眼。
“要把眼睛蒙上吗?”你问。
“不要!”他反应还挺大的,一下子差点摔下去。你赶紧把他抱回来亲了亲:“不蒙不蒙,我也没那种爱好。”
歇了没多久,他张腿把膝弯送进你手里示意你继续。
“你为什么……呜、喜欢我?”
你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不想让别人玷污我的死亡,只想死在你手里。然后这个想法是见到你之后才有的,对别人都没有。这样你能理解吗?”
他哪怕是清醒的时候都不理解,更别提现在了。
“呃、呃嗯,你喜欢我……什么?喜欢什么?喜欢哪、嗯啊,喜欢哪里?我们才……认识几天……”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无力沙哑的呻吟,后穴的淫液小股小股地在肉体的拍击声中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去汇成小小的一滩。
你抚着他大腿感受着细腻汗湿的肌肤,捉住晃动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每次触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往前躲一下,再被你拽回到腿上。
“这要我很难说……”你答,“当着一群人的面刺杀我的胆量,吃毒药和我同归于尽的决心,还有你跳舞很漂亮吧。”
最后一句占了最多的部分,你有点心虚。然而他忙着应对下体攀升的酥麻酸胀,根本没听清你的话,嗯嗯啊啊地应了两声。
你颇为不满,故意对准了他的敏感点进攻,手上的动作也认真起来。
“啊啊……!嗯呜、啊、啊……”他有些崩溃地呻吟,脑子里一片混沌,源源不断的灭顶快感攀上耻骨,又被顶得发麻发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了。
“不要、不,不行……咿呀啊啊!啊、放、放开,不要,不——”
手里的阴茎一抖,却只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淋在地面上。美人被玩得有点凄惨,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张,整个人随着你的动作上下律动着,身下交合处一片狼藉。除去阵阵痉挛外,双目空洞地望着前方一动都不动,只是眼泪没停,又一轮高潮之后落得更凶了。一滴又一滴,沿着漂亮的下颌掉在被汗液贴紧身体的衣物上。
卡卡瓦夏的视线停留在地面零星的精斑和浑浊的水迹里,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着这种东西出神。
耳边隐约能听见笑声和骂声,有人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只要向前跑就会有希望”;有人指着他的脸告诉他“你的过去决定你的现在,你的现在摧毁你的未来”;还有人扯着铁链把他掼在地上,烧红的烙铁按在脖子上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