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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如果(骨灰)

 

我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已经是凌晨了,街上没什么人。开了春,连晚风都变得温暖,我没有穿衣服,下身用内裤固定着按摩棒,那棒子不停地旋转,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声响。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的乳房,那双峰没人注意又开始泌乳,全流到了骨灰盒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了,我觉得炎夏不会介意我把乳汁淋到他头上的,这本来就是他亲手改造的。

我光着身子,一路朝河边走去。市里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将市区分为了南北两边,我向着河的方向走,冷不丁撞到了路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轮廓跟炎夏有几分相似,但他没有对我产生淫欲,匆匆调转方向,离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到别人。

我只是想和炎夏再近一些,想完全和他贴合。我抱着骨灰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河边。

停滞不动的大脑久违地转了转,我思考着。

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尸体会浮起来,骨灰盒会沉底的吧?

其实我……带了肛塞的。

炎夏给我挑的漂亮肛塞,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玻璃,被切割成了宝石的形状,炎夏说,那种血红很衬我的肤色。

我在地上坐了下来,脱掉了唯一的内裤,拔出按摩棒。

我的穴很久没有那么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该让他再射我一回,也不要洗掉才好,我被他射满了这么多回,最终却没能留下他的痕迹。

但我想,我还可以留下他。

无人的河边,我抓着炎夏的骨灰,一把一把地往我扩张到合不拢的穴里塞,这项工作我做了好久,你们知道吗?粉末真的很难抓住,往穴里塞的时候还很痛。

可我一想到那是炎夏,就好像在抓着他的巨茎往体内捅一样,又忍不住泛滥。

这个时候流太多水可不是个好主意,会把骨灰冲出来,我想完完全全地带上他,我用一只手堵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着,直到那个骨灰盒被我倒空。

最后,我用肛塞堵住了它们。

晚风吹了过来,吹得我双颊冰冷生疼,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哭了很久。

炎夏,现在你填满我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夜色沉沉地压在天幕上,风推河水,一浪一浪。我在那无尽地浪潮声中,翻过了“危险警告”的告示牌。

我来找你了。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请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哥哥,你的性奴。

正文完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值得她在凌晨2点闯进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子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腿,鸡巴插在他湿漉漉热烘烘的肠道里,埋头猛干。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鸡巴从我哥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裤子。

我妈怒喊:“给我出来!”

在出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

“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眼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天呐。

我简直吃不消,差点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按在地上再来一炮。

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腿都会护着你的。”

我哥低下了头,我以为他听进去了。

事情也确实按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

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身体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子里。

我胯下的东西马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干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身边夺走!

我恨她。

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

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欢念书,他劝我要上进,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

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屁股在凳子上粘那么长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

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子了,我怎么能不争气。

我没争气吗?

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棒了吧?

后来,连我爸都加入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点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高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

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管,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出门打工。

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干净纯粹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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