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2水中日芘
一双蓝眼睛楚楚可怜,眼眶被哭得通红,连鼻尖都是红的更别提,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脸上被擦出的伤,更显得脆弱。
但马超却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朝韩信摇了摇头,但手下却十分的温柔,指尖蹭了蹭外翻无法合拢的阴唇,像极了已经盛开的芙蓉,花瓣内的这种浸满了精液,一碰,便会往外挤出精水。
他的指尖在穴口揉了揉,滑过会阴停在了后穴。
“师尊,你在前面肿了,但是后面还可以。”他的指尖在穴口的褶皱上摩挲着,把指尖上沾到的精液涂满了后穴。
“别这样……”韩信害怕了,“好徒儿,放过师尊吧。”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哀求着人高马大的徒弟。
“师尊我答应了你,但是他好像不答应。”他朝韩信顶了下胯,勃起的阴茎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精液和他的淫水,鼓起的青筋越发明显,只需一眼,就能让韩信想起它的恐怖。
韩信朝他摇了摇头,哀求的看着马超。
马超的心一下软了,他凑过去亲了亲韩信,但指尖却打着圈的顶开了褶皱,把指尖插入了其中。紧,又涩,因为主人的紧张,更显拥挤。
他轻声哄起来,“师尊莫怕,只要你放松下来,就没有那么疼。”
但恐惧并没有那么容易克服,于是马超遮住了韩信的眼睛,解开袍子盖在了韩信的脸上,另一边用手撑开着褶皱,有了精液的润滑手指很快就插了进去,他在肉腔中摸索着,直到摸到了一块软肉。那块软肉只比周围的稍厚,但马超只是往下按了一下,韩信就开始挣扎,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在马超的眼下晃了晃。
“师尊我会轻一点的。”他软了声音,握着韩信大腿拉倒身边。
但韩信已经不相信他了,尽管他的动作再温柔,当阴茎撑开褶皱插入其中时间长了,韩信恶心地想吐,他忍不住呕吐了一声,被一直盯着他的马超抱到了怀中。
“师尊,你怎么了?”他着急的问着,但插在穴中的阴茎没有半点想拔出去的想法。
韩信揪下蒙在头上的衣服,虚弱地等着马超,马超见状一笑,阴茎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来回操着。韩信的前列腺位置浅,他只用龟头来回顶着,就能把那块软肉挤压到变形,以至于韩信刚勃起,就很快射了出去。
“师尊,你射了好多,莫要再射了,对身体不好。”马超笑得温柔,他一把握住了韩信的阴茎,用手堵住了马眼,拇指陷入马眼的嫩肉中,让尿道口的嫩肉吮吸着指腹。
“……你松开。”韩信蹙着眉,想拨开马超的手。
马超捏着他的臀肉往上一顶,义正言辞地回答:“不要。”
他的指尖也在用力,偏硬的指甲撑开尿道口,撕裂的酸涩感让韩信眼前一黑,但同时无法射精的肿胀感半点没有消除,反而有种被牢牢堵在小腹的坠痛感。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打了马超一巴掌,他说,“给我滚。”
梦醒了,但师尊没有捡起他的尊严,他虽然在现实之中没有被操烂了批,等他从穴里流出的水不止是打湿了裤子,还打湿了外面的袍子和被褥,整个洞府内弥漫着他骚水的甜腻味道。
而且,梦境好像也影响了现实,现在不单单是他的雌穴抽搐着蠕动,连后穴也有了这个反应。
“混账!”韩信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恼的也是自己,只要你的小混蛋一撒娇,他就会心软原谅对方,这才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说到底还是他的错。韩信这下可不敢睡觉了,若是再睡着,又会被那混小子拉入梦里。
韩信换了衣裳打算打坐一会,平复一下心情,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打开阵法,门外正是那个混账。
“师尊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马超跪在门外,一脸的诚恳。
但韩信知道他从小就会卖乖装蠢,若是以前韩信还把他当成小徒弟,爱护宠溺,但如今知道自己座下养了一只饿狼,就是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他冷哼一声,重新闭上眼睛。
门外的马超却不安静下来,他膝行几步爬到在门口,对着门就是‘梆梆’地嗑起头,来一边磕头,一边喊师尊我错了。
洞府的门口放置了静音阵法,其实韩信只需关闭的神识,他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一想到刚才见马超跪在门口,还是有忍不下心来,他又偷偷探出神识往外看着。
直接马超磕头磕得起劲,发丝凌乱,额头已经磕破了皮,鲜血顺着高挺的鼻梁流到嘴角,还吹着眉头眼睛,好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忏悔模样。
这般看着看着韩信总归是忍不下心来,他用神识接住了马超往下磕的头,一边朝他传音到:“滚进来。”
马超眼睛一亮,看起身就跑了进来,一进来他就跪了下来,一脸的歉意和无措望着韩信,他说:“师尊你别不要我,自从你从冬夜里捡到我,我的命都是你的,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就是吃准韩信吃他这一套,韩信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受伤的额头,修复的法术略过伤口,他的额头很快就好了,只留下尚未干涸的血迹,明明这样的小法术马超也会,但是他就不用,反而用这伤来跟韩信装可怜,可韩信偏偏就吃他这套。
韩信叹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混账徒弟的头,说道:“你养成这般龌龊心思,也是我没有把你教好,要怪也是怪我才是。”
“师尊你不能这么想,”马超一脸的不岔,“莫非是师尊你,我不然早就冻死了,或许那些人说的对,我是天生的混血,我的心思自然不是正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韩信。
那双深紫的眼睛足够深情,以至于韩信也看醉了,若说在以往,他会觉得马超有这么一双眼睛,以后肯定是不缺道侣的,但如今他发现不对的地方来。以前并非没有人跟韩信说过,他这个徒儿性子独,和宗门的同龄人玩不到一起。那时他直觉是徒弟太过纯良,跟他们玩肯定是被排挤的那个。
但只要想到了,他隐藏了这么久,只为爬上师尊的床榻,这会儿再看起来,他那双眼睛就没有那么的清白,以至于不再把对方当成小孩的韩信,根本无法回避他的眼神。
“师尊……”马超又期期艾艾地拉住了他的手,不知不觉中,他的手从后背处,穿过来韩信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师尊看起来也很喜欢,那为什么不同意。”马超有些疑惑。
“那你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韩信简直气乐了,他甩开马超的手,转过身背对着a马超。
马超爬上床,他从身后小心翼翼的搂住了韩信,开始跟他讲悄悄话。
“我错了师尊,是在如果,如果是你不同意,我便不会动。”马超下了保证,但是又不知有几分真假,韩信转过头似笑非笑着看着他,随后又转过身背对着。
马超的手揽着韩信的腰,手开始下意识地乱动,‘啪’的一声,韩信一巴掌打在了马超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马超闷闷地嗯了一声,同意了韩信的要求,他用头蹭着韩信的颈窝,有些委屈的说着,“师尊难道不高兴吗。”
“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韩信说到。
听见这话的马超立马乖觉了。
师尊被他哄出了山洞,虽没有对韩信在做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日日夜夜都要缠着韩信,生怕他一副跑了的模样。
恰逢宗门举办比试,为的是考校弟子们十年间的修炼成果,十年时间足以证明天赋好或者后天努力的人拉开一点距离,而外门比武赢了的人,则有机会优先选择想进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