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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纵Y也是会死的

 

莫名流落到荒星的初始,雄虫就是雌虫们为庭轩打下的标签,唯有庭轩自己知晓他永远不会是雄虫,而作为人类的身份,这之间的差别眼看越来越大,现在他就混在一堆虫的中间,不适感时时刻刻在胸口处堆积,更令他害怕的是——如果胡赛这些虫发现他的身份……咬住下唇,久日孤身一人,庭轩不得不往坏处想。什么样都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胡赛谈兴正浓,话匣子一打开就有盖不回去的趋势,其中当然少不了庭轩的推波助澜。在胡赛眼里,庭轩就如同惯会勾引虫的祸水妖精,身上时刻散发着求偶的气味,他乖巧又媚人,泛着一双淙淙水眼,虔诚而期待地注视着自己,每了解到一个知识点眼神便会绽放出跃动的光彩,胡赛稀里糊涂愣是被捧上了神坛。

然后庭轩提出想看看他的翅膀,胡赛没有什么好犹豫的,爽快应了。他利索翻过身,庭轩盘腿坐在身侧,胡赛没禁止他的动作,他便不客气地上手了。

原来翅膀有两对,它们主次交叠,庭轩好奇,指腹自上面滑过,起伏的纹路犹如汨汨溪水流淌入指尖。庭轩心想,还挺好摸的。

指尖停留多出一秒,翅翼翩然上下轻轻扇动,圆弧的边缘在白光的照耀下泛着炫目的晶光。好似被晃着了,庭轩微微眯着眼,手指顺势向上滑,截停在那双翅膀嵌入脊背的连接处,轻轻一戳。

掌下温热的身体抖动,劲风忽起,胡赛翻身拽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庭轩猛地被箍进一具钢筋铁骨里,他没有反抗,反而得意地笑起来。肩膀抽动着,庭轩抬起带着笑意的眼:“这么激动,你是不是怕痒啊?”

觉得这笑意恼人得紧,胡赛皱起眉,然而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了挑逗的痒,他捏住这只不知死活的雄虫的下颌,用了点力,倾身靠近。

厚重的吐息打在耳畔:“你该庆幸我有理智,不然刚才你已经是一堆碎块了。”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莹白的耳朵尖禁不住一缩,胡赛的视线为之吸引,一口就咬了上去,耳鬓厮磨。

庭轩反倒怕被嚼碎了吃下肚,下意识屏息,小声道:“不能摸吗?”

看他被吓得跟个鹌鹑似的,胡赛总算肯放过了那只耳朵,笑眯眯地也低低说话:“雌虫全身上下就那里最敏感,成年后基本就没有虫可以触碰了,你说呢?”

“这样啊。”庭轩眼神乱飘,脑袋偏移,悄悄躲避那道深渊巨口。

猎物心虚逃跑,胡赛徐徐冷笑一声。庭轩心尖一颤,撇下嘴乖巧低头原地等待。灼热的呼吸渐渐逼近,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像是猛兽逡巡,让人不知道下一刻落下的是柔软的唇,还是尖利的齿。

似是玩够了,耳垂上一痛,胡赛咬着那块嫩肉牙齿细细研磨,模糊不清的话送进庭轩的大脑,“你惹了我,不打算负责吗?”

庭轩讪讪一笑。暗地里动了动酸软的腰,有点牙疼,他舒缓着呼吸放松肌肉。雌虫索求无度,往日庭轩总会使尽浑身解数讨饶,这次胡赛肯定不会轻易放了他,干脆躺平任由摆布算了。

释放出的信号一经接收,庭轩落入肉掌中,剧烈粗喘一声,如同雪遇天光心肺迅速燃烧起来,已然被饿虎扑食。

贴服在脊背上的翅膀翁地舒展开,包裹住求偶的另一半,炽烈地求爱。一切都密不透风,呼吸无头苍蝇般乱撞,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迅速融化在黏糊的唇齿交缠中……

被欲望主宰大脑,庭轩无法思考,只深深留下一个印象——看来雌虫的翅膀真的不能随便撩,胡赛跟疯了一样。热情犹如洪水卷土重来,痛的,爽的,愉悦的侵袭神智,只感觉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沦为欲望的玩物。

两道呼吸一强盛一弱小,恍惚间气若游丝的那道都消失不见,胡赛的脑袋总算冷静下来,深深叹息雄虫的体质未免太过娇弱,可惜以荒星的条件没有医疗舱作为保障,一不小心弄死了雄虫就赔了大本。

猛地甩了甩头,胡赛紧扣住庭轩的腰窝,劲廋的腰肢一沉,穴口犹自恋恋不舍,紧紧箍住自己的宝物。胡赛撩起眼皮,庭轩那张原本欲望中色若春花的脸颊已经转为苍白,嘴唇即便有唾液的垂青也裂出深紫色的痕迹,看着好不可怜。

凄凄惨惨的,胡赛心里嘀咕,有些烦躁。他喘出口气,粗壮的大腿肌肉拉紧,右腿抬起,猛然翻身把自己砸进床里。简陋的铁床嘎吱一声,昏迷中庭轩毫无知觉整个人被带得震起,四肢软绵绵落进床里,像只就快要散架的破布娃娃。

这一次疯狂的纵欲过后庭轩在次日很晚才苏醒,冷汗淋漓,心有余悸,那一天他都在噩梦里打转。

起初他以为自己终于死了,其实庭轩打心底里一直想知道死亡究竟能不能把自己带回地球,在荒星经历的一切不过就是地球庭轩噩梦里的场景。可是没有,噩梦不停演化,他仍旧活着,暗无天日地被囚困在荒星上。

睁开眼再次见到胡赛那张脸,庭轩还没分辨出这是梦里还是梦外,然而下意识已经给了他驱动,他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指责和谩骂,面对一个差点杀了自己的虫。

嬉笑怒骂的庭轩缩进自己的保护壳里,这是他短短几个月里一点一点精心打造的伪装,也是对外勉强剩下的一点自尊,掩盖潮涌下的无力自保。

庭轩一如既往的安静,眉眼里不见情绪,胡赛满意他的乖巧顺服,抛开心底里的那一点异样,说他们雄虫娇气不禁折腾,哪像他们雌虫体质强,自身愈合能力强,被……胡赛突然止住了话头,暗骂自己松了精神差点自毁名誉。对雌虫而言,以前的虫族社会愚朽黑暗,成婚后的雌虫任打任骂,甚至还有超强的自愈能力任由雄虫折腾是什么值得拿出去宣扬吹牛皮的好事吗?

他若无其事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总算到了离开荒星的时机。庭轩闻言,眉眼里总算肯有了点笑模样,胡赛被迷了眼,把庭轩拉入怀里,承诺一定会带着他离开这里,让他开心一下。

脖子硌着胡赛的肩膀硬骨头,庭轩放软胸腰,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照他妹妹的吐槽就是渣男的承诺如同放屁,听个响儿玩玩就算了,还想心安理得?

庭轩自然不会相信胡赛一个绑匪的初衷,就算他现在看似对自己有情。

因为庭轩的原因,胡赛缺席了昨日的拾荒活动,赞比亚一只虫去了。雄虫娇贵,养好了才能放心,这是胡赛的原话,于是今日庭轩仍然被勒令躺在床上。赞比亚见了那眉毛跟打了死结似的,看着最崇敬可亲的大哥的眼里都带有一点不可思议和唾弃,像是胡赛背叛了他什么一样。胡赛也糟心,一巴掌呼上对方的脑门,拖着赞比亚出门看样子是有点拳头要和他谈谈。

目视两只虫离开,庭轩带着笑意的神采倏然冰冷下来,装不下去了。胡赛给出承诺的眼神忽然出来晃了一下,鲜明的绵绵情意装点了他的眉眼,以庭轩人类挑剔的眼光审视,冲淡那种浑不在意的邪气,竟显得他有点英俊。

呸,庭轩利索地将他抛之脑后。纵然他眼瞎,心却没有盲。胡赛之于他而言就是绑匪,绑匪会有人情可言么,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只虫。这里的风俗人情不能以地球来揣度,从被本土塑造的胡赛的态度看便清楚明白了。

他对待自己,更像一只宠物,说起雄虫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庭轩冷下表情,更多是在忧心自己的出路。

不管如何,离开荒星还是要靠胡赛。自胡赛开口表明以来,庭轩注意到他多了些平常不会有的动作——他时常打开柜子拿取和放置物品。

说到柜子,庭轩再度仔细打量柜子的外表,平平无奇的铁灰色,除了一点,挺牢固的,里面的东西对胡赛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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