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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宫结(J子宫如何被一张c红的X窍)

 

倒真如方怀仞想象的那般,方逐意的浅逼吃不进整根性器,性器顶到最深处,还得漏一截在外。

他抬头看他哥,他哥漆黑的眼睛蒙上水雾,模糊了、溃散了,挺翘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肉腔里的殷红。

方怀仞便笑:“怎么?现在吃点鸡巴就不行了?那以后怎么办?”

方逐意的眼睛微微一动,咬字不清问:“什么……?”

性器不急不躁地寻到那处开裂的壶口,又重又慢的磨了起来,每磨一次,方逐意都会大腿根绷紧地发抖,直磨到肉穴痉挛地张合,大吐大吐的水丝沿着肉刃上突起的青筋,一丝丝外淌,藕断丝连地掉在浴缸边缘。

“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呢,这里可以用来产奶,这里可以夹一个夹子吊起来,这里吃完鸡巴吃假鸡巴,吃跳蛋,”他一边说,解开方逐意的衬衫扣子,捏捏深赭色的乳粒,夹住红脂的软蒂,他把方逐意的目光引到他们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哥,你那么骚,会一直高潮吧?到时候就不应该放你出去了,不然走一下就高潮一次,像尿裤子一样,裤子都要被你淋湿了,那么多水,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方怀仞的声音有几分魅惑的甜蜜,方逐意听得泪眼朦胧,只感觉酸胀的雌穴一抽,冒出更多的水,而他被方怀仞哄着看那被淫水润的油亮的阴根,如何被一张潮红的穴窍含住,如何一寸寸没入殷红湿亮的穴中。

他的眼泪兀地流下,忍不住往后退,贴上了落地窗上,方怀仞喘着气,低笑问:“你想跑去哪?”

性器彻底碾入他柔软脆弱的宫颈中,填满他小小的子宫。

只抽动几下,方逐意仰起头,颤抖不止,红润的唇吐出如小兽呜咽的声音。

方怀仞把方逐意翻了个身。

方逐意跪趴在落地窗前,他上半身几乎是贴在了窗上,如若从外向内看,大抵能看见他殷红的乳粒被压成肉花,黏连在玻璃上。

方怀仞用裹满淫水的性器拍了拍湿哒哒的穴口,噗的一声,颇有几分促狭,方怀仞扶着鸡巴重新插进去,低头,方逐意的腰线极细,向下滑到屁股,忽然长出肉,翘起来,这是一个十分性感的比例。

眼见这一切的方怀仞不自觉舔舔唇,喉结滚下,低头咬住方逐意能看见青筋的侧颈。

略有上勾的性器从后进入,进得更深,每每退出都能勾开宫颈的软肉,进也折磨,退也折磨,才来回几下,方逐意的意识便溃散了,他理智不清地仰着头,津液、眼泪,把下颚弄得水光一层。而舌尖小小地露在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大口大口喘气,像是累到不行的小动物。

肉腔骤然一紧,喷出一大泡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浇得交合处水光泥泞。

方怀仞舒服地哼几声,他探头向前,想去吻方逐意,只看见方逐意的脑袋歪在绿茫茫的玻璃上,眉皱成一团,湿漉漉的眼睫毛紧紧揪一起,他捏着方逐意的下颚,凝视半刻,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意缓缓升起,他试探性喊道:“哥?”

方逐意的眉更紧了几分,像是在一种极其不安定的状态。

他啧一声,低头咬住他哥的肩头肉,含糊道:“哥,你怎么那么不耐操啊。”

人晕了过去,肉茎便越发无所顾忌地奸入最深处,深深嵌入子宫里,他强硬把这才初被人开发的肉腔拓得越发湿,越发软,让狭小的子宫被灌满,被当做鸡巴肉套。

方逐意清醒来,窗外投来一层蒙蓝的光色,浑浑噩噩坐起来,腿轻轻一动,浑身酸痛的感觉立马涌上来。

他仿若确定什么,手往下摸,摸到了好像含着什么的肉缝,逼缝翻肿,糊上一团稠湿的清液,有一条细链被肉缝嘬住,露了一小节在外面。方逐意混沌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试着扯了扯这条细链。

链锁纹丝不动,反而他痉挛一抖,声音哽咽地骂:“操……”

那么一扯,他彻底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宫结,把精液堵在子宫里的淫具,塞入宫颈口会胀大地卡住,如果只是行动,最多感觉肿胀,但要是拉扯,会伸出几道软勾,狠狠剐蹭宫颈软肉,让戴上器具的人被拽玩子宫,爽得失态,眼泪直流。

若非器具的主人来解,除非割开子宫,不然基本取不出来。

方逐意知道的那么清楚的原因是他曾玩过,那是朋友狗腿送给他的一个基因编辑人女奴,她有一对漂亮的狐狸耳朵,经过俱乐部会所的调教,在床上十分温顺。

射完精,情事结束,她颤颤巍巍地扒开腿,求方逐意把宫结塞入她的体内。

方逐意当时扬扬眉,拍拍小女生的脸问:“你就那么舍不得我的精液啊。”

她睫毛抖动,怯声说:“这是俱乐部的规矩。”

方逐意笑而不语,替她整理起上半身未褪的衣服,又状若无意问起这个器具的作用。

女生一五一十答之,他帮人塞进去,又忽然拽住露在外的锁链。他饶有兴趣道:“真的会很爽吗?”

他至今记得那张崩坏的脸,舌头轻吐,双眼空白,眼泪直直流下。他捧着人脸细细观察,残酷又跃跃欲试地想:真淫荡,原来被玩子宫会变成这样的淫兽吗?

如今这个器物却用在了他身上,这算什么?他被看做是玩物了吗?

他脸色愈发难看,早上被伏山潮操,回来没多久又给不知道哪冒出来、一脸傻逼样的私生子干,人生已经如此荒谬了,更荒谬的是——他,方逐意,居然被当成了一个随手可弄的玩物。

他跌跌撞撞起来,经过镜子,便看见上半身满是咬痕,方逐意停住脚,摸到脖颈、喉结边。

那曾有伏山潮留下的吻痕,但吻痕之上,又覆盖一层咬出血丝的牙印。

手轻轻抚上去,面色越抚越沉,猝然,他大力揉搓起那一块,好似要把那一片凹凸不平的皮肤展平。

但牙印如同烙上去的一枚标记,怎么揉它都还昭昭地贴在那,搓得再大力,标记也只是越发深刻、越发红驳。

半刻后,他的拳头泄愤一般砸在一边的柜台上,又气不过地将放置在上面的复古台灯挥到地面。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佣人敲敲门问:“少爷!出事了吗?”

方逐意瞪向门扉,随便批起一件长袍,声音沙哑道:“滚进来。”

顿了下,他又道:“给我拿杯水来。”

佣人弓下腰,托来几个样式不同的杯子,分别装上茶水、饮料、酒水,方逐意今日要么是坐在伏山潮的鸡巴上,要么是被方怀仞弄,水都没喝几口,目光扫过那么多杯子,他只捡起白水来喝。

因为白水最解渴。

佣人朝方逐意鞠躬,正要退出去,方逐意忽地眉一拧,眼光凛人地一推。

他问:“今晚家宴?”

女佣低低头,尊敬道:“是,方总交待我们说少爷您需要好好休息,让我们别把您吵醒。”

砰!杯子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地朝四周溅开,女佣瑟缩地后退,头都不敢抬,只听见碎片中心的方逐意冷笑道:“不叫我是为了让我休息,还是为了让我别在家宴上露面?”

女佣沉默,半刻后,沙哑、格外冷然的声音阴恻恻响起:“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这一刻的寂静格外扎人,方逐意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女佣,女佣微不可闻地抖了抖,一个想迫切得到答案,一个在斟酌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少爷想知道些什么答案。

女佣茫然而踌躇道:“今天下午,好像一切如常……”

方逐意崩紧的肩膀一松,幸好,那种丢人事情还没几个人知道,他转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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