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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酒桌游戏和修罗场

 

了默,否认道:“没有害怕,”他重新露出标准的笑,“只是担心做的不够好,让您不够满意。”

虞擎悠没趣进行弯弯绕绕的拉扯,他对这回答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他收回手,将薄渡带到床上,懒洋洋瞥谢旸一眼,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这。”

“不够好,就仔细看他是怎么挨操的,好好学。”

闻言,谢旸不可思议抬起头。他眸子睁大睁圆,一想接下来的场景,窒息到头昏。

他张了张口,方欲再补救些什么,却听到情敌明目张胆在他面前撒娇赶人。

“宝宝,能不能让他先走,”薄渡跪趴在床,高高翘起臀,微微晃着,用两丘之间的缝隙去蹭虞擎悠的性器,桃花眼里填着哀求,“我有点害羞。”

谢旸狠狠挑了挑眉,拳头硬了硬。

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惹虞擎悠不快,因此不敢吭声。

他听到虞擎悠玩味的尾音。

“谢旸。”

“是。”他低声回应。

“今晚房间里只会有耳光声。”

“直到你的脸扇烂为止。”

在yooyy爆火的第一年,true平台专业团队曾反复评估过他的商业价值,最后拟了一个他们自认为不会被拒绝的合约同他进行谈判沟通。

他们看重的不是yooyy的身体硬件,而是他那极端自我的冷漠劲儿。

“自我”不是赞美词,但任何事物前点上“极端”这个前缀,往往就带有极致的魅力。

毫无疑问,true被没有丝毫谈判余地的拒绝。后来工作人员在茶水间闲聊谈起这件事时倒觉得这结果不算出人意外,毕竟真正拥有这种品质的yooyy是不会喜欢被规则束缚住。

yooyy不在意床伴感受不在乎观众反馈全网出名。举个颇具代表性的例子,在他第一次开播时,将才交往不久的舞蹈系白幼瘦系男友玩到双乳上满是皮带印,许多受抚慰见此纷纷批判他不疼老婆,哀嚎他从床上滚下去。

冷冷淡淡瞥过[不会宠老婆换我来][小乖宝快把你混蛋老公踢下床][有这么骚的老婆你小子好福气]等弹幕一眼的虞擎悠见此若有所思颔首,平静回道“你们说的对”。随后,他在一众人对他识时务的满意与对甜蜜床戏的期待下,将穴口翻腾着精液且满身皮带痕的男友扔下床,对这位明恋他大半高中时期才上位的男友提出分手。

“给你们机会了,”虞擎悠无视男友卑微的挽留和丝毫没理由的道歉,将号码拨给一个备胎炮友,一条条气急败坏的弹幕看过去,懒洋洋嘲弄,“加油。”

这当然不是前男友的错,但分手这件事会让虞擎悠爽到,那前男友再无辜再难过又怎样?

就像此刻,破碎感十足的谢旸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碎掉,但他的自辱会成为性爱的另类催情剂。

那么,他内心有多绝望多难堪,都无关紧要。

谢旸跪在地毯,余光清晰地映着daddy漂亮的龟头是如何将薄渡肛口一寸寸撑开,用遍布青筋的柱身强势插进那口穴。

“啪--”他想阖上眼逃避现状,但念及虞擎悠的命令,自虐将眼睁大,抬手抽上自己右边脸颊。

他从前打架向来是笑眯眯用拳头往人腹部捣,这是他第一次扇人耳光,倒是扇在自己脸上。

察觉到薄渡被谢旸未收力的巴掌声惊颤身形,虞擎悠一手将人揽住,阴茎顺势将肠壁凿得更深。

“不专心。”他嗓音含笑意。

不同于谢旸后穴的软弹湿润,薄渡太久没被操过的臀眼更紧窄也更会吮吸,像只合格的鸡巴套子。

薄渡早年初尝情事,被分手后一直保持禁欲,内里早已骚的不成样子。他难耐贪婪地含住虞擎悠,在噼啪的耳光声与心爱人囊袋在他臀部的拍打声中沉沦,不住叫床道。

“没,没有不专心--”

“宝宝…顶到肚子了,好难过…”

“宝宝…宝宝…呜,好涨…”

“嘘,”虞擎悠在身下人一片潋滟的眸光下,牢牢捂他的嘴,在他耳畔低声道,“我说过,只会有他的耳光声。”

薄渡闻嗅着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掌极浅淡的烟草气,痴痴点头。

双颊高高肿起的谢旸眼红看着这一幕,麻木地抽打着发烫发胀的脸。

他以为他是个不贪心的人。

他错得离谱。

他没他想象中那么无欲无求,他有一腔说得明道得清的不甘心。

“其实uu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此刻莫名回忆起酒吧那晚的车上,宁濉含着水果糖,笑得很甜,对他说,“诶?你好像不认同我的话。”

“我说得是真的哦。”

“他从来不会将人向外推,只是你们不敢去了解他而已。”

“你们的喜欢都挺懦弱的。”

谢旸在那一瞬后知后觉忆起第一次遇到虞擎悠的那桌清淡的饭菜。

他后来才知道daddy口味偏辣偏咸,但他顾及那晚他还要灌肠,大多都点的细软好消化的饭菜;也如同这晚他让邱昭送来的果汁,他的体贴总在细节处微微闪着光。

“爸爸,”回忆总会将人短暂抽离现实,约莫七八十掌后,脸颊呈着紫红掌印、唇角磕破流着血、脸终于烂掉的谢旸抬着眸子认错,“我知道错了。”

他头脑有些昏沉,扯着唇角温声道:“我不该擅自争风吃醋,也不该对爸爸的朋友不尊敬…”更不该妄想着占有您。

最后一句话到了他舌尖,但他却哑了嗓,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尝到唇边的铁锈味:“请您原谅我。”

“总是挨罚才会乖,”虞擎悠操弄的动作没停,低沉的嗓音染点欲望中的懒散劲儿,“回去休息吧。”

“记得把药上了。”

谢旸爱虞擎悠在他身上留下的每一个印记。即便这巴掌印是他自己留下的,但因有“daddy命令下的印记”这一加持,他不会舍得上药令它加快长好。

但daddy的强迫症见不得未痊愈的伤,所以这种掌印的福利谢旸总是得不到。

按照以往,听到这话后,谢旸会乖顺离开,为虞擎悠和薄渡做爱留下更舒适的环境。

但他现在满脑循环“懦弱”二字,再加眼里一直映着daddy被其他人伺候舒服的性感模样,他做出他清醒后都觉得惊世骇俗的举动。

跪得太久,他颤抖着站起身,身形趔趄,差点没有站稳。他跪在被操痴傻的薄渡身旁,对眉挑起的daddy求道:“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些…”

“不会打扰到您和薄先生的。”

虞擎悠捻了捻小狗肿胀热烫的脸颊。

若求的人是初洛,他会嫌闹腾将人扔出房间。

但谢旸向来乖,所以他收了视线:“可以。”

谢旸的确是个很擅长攻城掠地的人。

起初,他躺在daddy和薄渡交合处下,承受着薄渡的大半重量,并用双手牢牢扒开他的两瓣臀肉方便daddy插入,狗一样伸着舌头津津有味舔着daddy的囊袋和那节在薄渡穴里抽插的阴茎,酸涩听薄渡的骚叫。

daddy在期间捏着他脖颈,神色冷淡地用阴茎插入他的咽喉,仿佛他的喉咙只是另一只穴,一个用来满足他性欲的飞机杯。

的确是飞机杯,不然为何精液最后全都进了薄渡的穴里。

到最后,场景终于演变成他同薄渡一起平行跪在床上摇尾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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