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摸,楼梯间被民哥爱 上
……隐约中,温连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好像他不该是现在这样。然而,又辣又痒的屁股严重侵袭温连的思维,很快将这一小丝反抗的意识烧得灰飞烟灭。
在盛老板的鞭打下,温连的屁股抬得像垂直坐在空气椅子一样,让人轻松看见原本只有一条缝的深色痕迹,已经蔓延出了一大片。并且,那躲在西裤里的阴茎也被酒精催化出来的尿液所逼醒,昂首地顶起了裤子。
愈发急切的尿意让温连的身体不断打颤,忽冷忽热的感觉如电击刺激着他的大脑。在又一次的尿颤后,温连的羞耻心率先复苏。
“啪!”恰逢此刻,盛老板的腰带击中了温连张合的屁眼。虽然无人看到内里实况,但这肥屁股比之前更为剧烈地抖动,令人无不停下动作,好奇观看。
要喷了——阴茎在屁眼受击的那刻彻底挺立,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尿的温连,花容失色地发出一声娇吟,然后下身一松,热烘烘的尿水喷泻而出,瞬间湿透他的裤子,并顺着裤腿流入深红的地毯里。
“诶哟!被打出尿来了,哈哈哈!”
不知道是哪一位客人说的,在座的其他人听见后,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进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涟漪,令他们爆发式地哄笑出声。
“啧啧啧!真能尿啊!我这都听到了响!”
“哈哈,还是盛老板厉害啊!这骚蹄子就该这么治!”
“这么多尿,得多骚啊,屁股还这么会扭!”
“唉呀,这屁股被打尿了还在扭,他刚过来时我就看到了,扭得比女人还厉害!”
“他是你们这屁股最大的吧?”
“是啊,是啊,招人的时候看到屁股大收的,没想到会这么能尿。”
……
“呵。”看着温连的屁股一抬一抬地抖动,盛老板甚是满意地再次挥手,狠抽这个勾人的骚屁股,“啪!”但这一下,却彻彻底底使温连痛到高潮。
“哈啊~哈啊~”被迫精尿齐喷的温连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条濒死的蛇,崩坏地抽搐起来,黑色的西裤也在三秒内完全湿透,勒出了隐秘处的火热形状。
而这时,在温连还处于高潮巅峰的时刻,一把分解食材用的大剪刀就贴在了温连扭动的屁股上,像分餐一样,开始分解温连的裤子。
“刺啦。”绷紧的西裤从中缝被剪裁开,两瓣被虐得满是红色条痕的臀肉,当即像两块豆腐一样抖落出来。拿着剪刀的盛老板目光灼灼地剪至温连的阴茎掉出之后,才转了个弯,贴着温连皮肤往上剪。在看见黑色的束胸时,他稍稍用力,用这把能剪开蟹钳的剪刀咔嚓咔嚓地,将温连白皙的背肌完整地展露在灯光下。
“哦?”跟着,一声惊疑,剪刀无声落地,盛姓客人赞叹地抓住温连的头发,扯起温连,让那对重获自由的双乳高傲地显露在众人面前。
哗啦——
哗啦——
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翻滚的白色浪花一浪接一浪地冲上细软沙地,在玉白的脚趾前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好蓝啊……身无寸缕的温连赤裸地坐在沙滩上,双腿迎海大开,由着温暖的海风亲昵地拂过他的身体,安抚他莫名焦躁的心跳。
唔,怎么感觉辣辣的,是沙子太烫了吗?奇怪…为什么我动不了?然而,在这惬意的氛围里,温连的屁股像是坐在了一张针毯上,总传来火辣辣地刺痛,而当温连想要挪动屁股换个姿势时,却是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温连眨了眨眼,呆呆地望着眼前辽阔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但是这个不能控制身体的处境,似乎将要发生他不愿承受的事情。
忽然,一阵强烈的狂风迎面扑来,温连被吹得向后倒去,紧贴地面的双腿不自主地腾空而起,踩上了天空,“啊呃!”然没等温连缓过神来,这双腿又被无形的力量往两边拉开,似要撕裂的疼痛刺激得温连发出呻吟,双手痛苦地抓紧干燥的沙粒。
此时,在温连的大海之外,金玉阁内数十双炽热的目光,正如狼似虎的,紧紧盯着躺在餐桌上衣不蔽体的睡美人。
“这么漂亮竟然被藏起来,可怜啊。”吴老板笑眯眯地弯着腰,爱惜地揉拨着他双手都包不住的雪白乳峰,硬挺的奶头在他手掌心里讨巧地蹭来蹭去,“哈,瞧这奶头,老往我手里送!”
盛老板按住温连的大腿,看着温连竭力隐藏起来的逼,眼露喜意地喃喃道,“原来,是个被玩烂的骚货。”跟着,他左手拿起桌上的酒瓶,扯开瓶塞,倾洒在温连的耻骨上,让浓烈透明的酒液来清洗这个糊满精液尿液的脏逼。
“嘭。”不一会儿,空酒瓶落入地毯发出一声闷响,而温连那散发浓浓酒香的肉逼则以一缩一缩含吮透明肛塞的动作,放浪地向客人们索取赞美与奖赏。
为什么还在玩?躺在沙滩上的温连咬着唇,无助地看着自己的乳房左右摇晃,乳头不停拔尖弯折的怪异情景。他尝试过坐起来,可他的身体像被黏在了地上,除了能摇屁股外,根本不听使唤,他还尝试过出言制止,然而从口中发出的只有充满愉悦地呻吟声!
突然,在红肿的乳头被又一次拔尖并重重碾压乳核时,早就到达临界点的温连倏然瞪大眼睛,崩溃地弓起腰身,摇头晃脑地哭喊起来,“不啊啊哈啊啊!!!”而那辽阔的大海,延绵的沙滩,与天上刺眼的太阳,都在此刻一同摇摇晃晃的,消失在高潮带来的白光里。
听见响动,正在操手精细活的盛老板微抬起眼眸,轻扫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用细柄圆头的银色勺子敲击被筷子夹住的阴蒂。这颗红红的果实被他敲得时白,时红,敲得刚醒来的温连双目翻白,阴茎空射,抽搐地登上极乐。
吴老板端着手观赏温连高潮的淫态,他发现,他刚揉玩过的,如今像两只兔耳朵摇来摇去的乳头,溢出了乳黄色的东西。
难道是奶水?玩赏过不少美乳的吴老板想起奶水这回事,双手再次抓住温连的乳房,两根食指滑过乳尖带走那一点水渍,摆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又舔了舔。
“他有奶水!”尝到奶味的吴老板惊喜地叫道。与此同时,盛老板落下最后一锤,在轰然兴奋的议论声中,将温连咬紧的肛塞敲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布满神经的阴蒂迸射出极端的痛,温连带着哭腔痛苦哀嚎着,泪水与口水交融着糊了满脸,痉挛的身体则如同喷泉接连不断地喷出淫水,连昨夜刘兴民留在里面的精液,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未躲避及时的盛老板面露不喜地看着被温连喷湿的裤子,几秒后,他放下餐具,双手拇指插进仍在抽搐吐水的逼里,强硬地拉扯开,并低头往里看,“呵,竟然连这个都敞开了。”而在看见烂红的甬道一缩一缩,孕育后代的子宫下贱地朝他张嘴吐水的模样后,盛老板眼神发亮的想到了,该如何惩戒这个弄脏他裤子的骚逼。
“怎么挤不出来?”想吃奶水的吴老板按着以往玩奶的手法给温连推奶,可揉了许久,这两坨肥奶就是不见奶水出来,似乎那两滴只是他的错觉。
吴老板不信邪的又揉了一会,但却始终见不到奶水。他气恼地抽了几巴掌,然后揪住奶头,拉扯到温连眼前,质问温连,“你是不是给别的人喝完了,恩?”
“哈啊…啊…哈啊…哈…啊……”自己都不敢碰的乳房被客人用力挤压施虐,身体仍在激颤的温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神迷离地流着泪,为残留的余韵愉悦呻吟着。
“应该是还没通奶呢,通了就有了!”见吴老板有心想喝温连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