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摸,楼梯间被民哥爱 上
客厅里,分膝跪跨在刘兴民身上的温连抿着唇,双手抓着屁股扯开红肿的肉逼,将腰身慢慢降下,然后贴着胯下的鸡巴扭腰摇臀地摩擦起来。
“嗯嗬~”刚蹭了几个来回,温连就磨得阴阜发酸,腿根发软。但是,他不能停下,他需要把自己的逼给磨软,才能进行下一步。
刘兴民背靠沙发,双手平放两旁,微笑地看着在他身上磨逼的温连。因为温连想要拿掉阴茎里的东西,所以他给了温连两个选择,一是等到明天晚上才拆除,二是在他下午要出门前,主动用其中一个穴来给他弄弄。
当时站在厕所里却不能尿尿的温连,在听到旁边民哥的回复后,害怕地打了个冷颤,他这刚脱离高潮的身体仍怎么还能受得了……但随后,不小心撞到那里的温连,低头看着直挺挺的阴茎,还是作出了抉择。毕竟,温连不可能再忍到明天晚上,他会被废掉的。
昂首的龟头渐渐涂上一层淫液,额头冒出细汗的温连吐了口气,手指往里伸,钩住了张开的肉逼,然后微微用力,拉出一个两指宽的圆。
“啊~”刚套入半个龟头,温连便颤抖的发出一声呻吟,深处的子宫也跟着紧张地收缩宫口。在吐息了三次之后,温连咬咬牙,继续下降,而等龟头进入被肏窄的甬道,并入到甬道中部时,他的子宫立马激动地吐出一股淫液,作为欢迎。
“嗬…嗬……”吃进半根鸡巴的温连松开手,撑着大腿轻喘起来,要被撑裂的感觉在他的太阳穴处突突弹跳,好胀…好胀……
就在这时,刘兴民故意挺了挺腰,将温连抖落了下来,“啊——”失衡跌坐在民哥身上的温连惊恐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泪水迅速挤满他的眼眶。
“快动。”刘兴民若无其事地拍拍温连的屁股,无情催促着。
犹被鸡巴劈成两半的温连疼得眼泪直掉,但他的大脑却下意识地执行刘兴民的指令,控制他的屁股吐出鸡巴,再重重地撞回去。
“啪——”“啪——”“啪——”
肿胀的甬道被不停地开拓,摩擦,疼痛和快感激烈地冲击着心脏,温连死死地抓住刘兴民的肩膀,跟着撞击的节奏,急促地喘息,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哭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掉泪珠,好爽……好痛……
刘兴民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看着眼前挺着肚子甩奶骑鸡巴的温连,徒生出一股在操孕妇的感觉,撞入子宫里的鸡巴差点因这个念头提前射精。
肉实的屁股抬得越来越快,熟悉的欲望又爬了上来,无法发泄的温连难受地蜷紧脚趾,被肏松软的肉逼再次紧了起来。然而,在温连想要放慢速度阻止高潮降临的时候,一双手突然覆在他的腰上,然后钳着他,继续奋力地吞吐鸡巴。
“啊啊啊啊!!!”被推向高潮的温连满脸泪水地淫叫着,极端的快感令他忘却了疼痛的阴茎,全身心的投入到刘兴民的欲望里,贪婪地吞食这根让他快乐的鸡巴。
“啪!啪!啪!啪……”刘兴民肆意地操弄着温连,淫靡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的从连接处发出,彻底变成一只淫兽的温连不停尖叫高潮着,连空荡的屁眼都在数次潮吹中喷出大量肠液。许久之后,泄出第二次精液的刘兴民抱紧再次高潮温连,尽兴地吻着温连的耳朵,结束了这场充满兽欲的性交。
呃!怎么又?!与好几个同事围坐在一起用餐的温连忽然僵着不动,呼吸骤停。饭桌下,他并拢的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温暖的液体从他体内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黑色西裤。
为什么又流了……温连眼神慌乱地扫视周围的人,生怕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而看清他们都在聊天,没有人注意他以后,温连额角流下冷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低头吃饭。
可是,这种事实在是令人食不下咽,温连麻木地嚼着干软的米饭,脑子发出无数个问号,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情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明明已经没事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难道是……出问题了吗?
说起来,温连身体的这一异常出现得非常离奇——在休完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温连如常往返送餐的时候,不知怎么地,他那含着药棒的逼突然莫名其妙地抽动,接着还像被肏到高潮一样淌出水来。感受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十分尴尬,但因为忙碌,便匆匆认为这异样只是挤压到了体内的药棒,没放在心上。
而半天下来,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裤子散发出一股下流的腥臊味,惹得包房里的老饕们纷纷询问温连是哪里的鲜香味,当时的温连以为是送餐时沾上的海鲜味,便顺势推荐了几道菜。结果,在离开包间之后,按员工守则检查自身整洁的温连,才发现他们所说的味道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这个可怕的事实当即羞得温连耳朵发热,后背发凉,整个人懵了好一会,才想到洒水弄湿裤子,去换上备用的工服。
第二天时,因为塞了两晚的大药丸,温连的两个肉穴就都消了肿,恢复了原样,所以,温连便觉得昨天的意外是塞药棒导致的,故而在出门前央求刘兴民,说自己已经好全了,不用塞药棒了。
但温连没想到的是,等他到达上班的地方,开始为第一桌客人布菜的时候,他的下身竟淌水淌得比昨天还要厉害,一下就湿透了裤子,刺激得他差点打翻了菜。然后那一天,没有裤子可以换的温连不得不时刻夹着厚厚的纸巾,并频繁往厕所跑,才勉强熬到了下班。
第三天的前夜,一个人在家的温连撅着屁股,将热水盆里的毛巾拧干,热敷被纸巾磨了一天的下体。然而,那口肥红的逼像是坏掉一样,毛巾刚敷上去,就立马抽抽地吐出淫水来。温连轻哼一声,既忧心忡忡又胸口发麻地体会这微妙的感觉,不好的念头则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他不会是,被肏坏了吧?
之后,在越敷越多水的情况下,满头大汗的温连无奈地放弃了热敷操作,踉跄地走到卧室找出刘兴民之前买的东西,挑挑拣拣地,选了个透明的硅胶肛塞,准备在明天出门前带上。如果明天还像今天这样淌水的话,那他也有机会忍一忍才去厕所处理,不用再淌湿裤子,被人闻出异味。
这样堵了三四天,温连身体怪异的淌水情况才得以休止,不再需要每天塞着肛塞进行止流。
但是现在,温连轻松没两天,又复发了。
“走了。”“走了。”
“拜。”
完成工作上的交接后,温连跟同事微笑道别,乘上公交,迎着夕阳回到了家楼下。
“吧嗒!”关上门,进入私人空间的温连塌下肩膀,疲惫地呼了口气,然后解开紧箍着的束胸,掀起衣服查看弹出的乳房。
下午的时候,温连吃完饭坐在角落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另一个男同事被领班安排去收拾晚上要用的包房。而后,在搬东西时,温连因为害怕出现难堪的场面,便将大半的注意力投到夹着纸巾的下体。结果下一刻,温连因为分心撞到了胸口,那股剧烈的钝痛瞬间穿透了他的胸骨,疼得他脸色发白。同事听到声音,回头察看,并询问怎么了?可温连为了不让人关注他这个藏着秘密的胸部,忍着剧痛,连忙摆手说没事,只是撞了一下,婉拒了同事的靠近。
回忆了受伤过程的温连糟心地看着覆盖了乳头的大块淤青,他没想到会伤得这么厉害,看起来非常吓人,而且,温连托起白净的左乳轻轻掂了掂,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最近变得好涨,轻微的抖动也会有拉扯的坠痛,导致他每天都要花多一倍的时间做心理建设,才能把这对肥乳给藏起来。
大小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奶头也是,难道是……要涨奶了吗?想起以前查询过的信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