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开b
跑的,是你先骗我的……很疼吗?你放心,我会给你上药的,很快就不疼了,阙儿,我的心肝儿,乖,别哭了……”
屋内。一截细白的腕子探出床帐,搭在床沿,翻飞的帷帐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
房门被打开,又轻轻阖上。周蟒阔步走到榻前,掀开纱帐,注视着榻上的人儿。阙玉侧身微微蜷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犬,纱帐翻飞时带起的风似乎惊到了他,于是他睁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抬眸望向周蟒。
身着轻纱的阙玉伏在榻上,身形纤弱修长,楚楚动人,让人生出不尽的爱意。
周蟒坐到榻上,将阙玉揽入怀抱,开始喂他喝水,给他上药,又用温水一下一下擦拭怀中人霜白的身体。这段日子来,伤势未愈,尚不能自理的阙玉一直由周蟒抱在怀中悉心照料。
窗外,烈风如同虎啸狼吟,猛烈嘶吼着,顷刻间就要将木枝吹折,摧残一切活物。
而房内红烛高照,罗帐和暖,阙玉同男人缠绵于床笫间。
是阙玉恢复了些力气后,周蟒又急不可耐地将人压在身下操干。
此刻,阙玉高高撅着臀被男人掌掴,雪白的臀上全是绯红的巴掌印。
男人一边扇他,一边将粗长的阴茎狠狠钉入他体内。阙玉原本清丽的脸上此刻涨满情潮,娇艳无双。
“哈嗯……啊昂!”
阙玉突然小腿一抽,就要跪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面上露出既愉悦又痛苦的神情。
周蟒止住挺腰的动作,掐住阙玉的下巴,一瞬不瞬盯着阙玉的脸,双目猩红:“贱货,肏到你的骚点了?叫这么骚?”
周蟒突然抽出沾满淫液的阴茎,转而用手指玩弄起尻穴来。粉嫩的菊穴将粗大的指节吞吃进去,方便周蟒用手指肏弄穴眼。肠肉紧紧咬住二指,越来越酸软乖顺,周蟒调笑道:“好骚的小母狗,怎么这么会讨主人欢心?嗯?”
“主人……唔轻一点儿,那儿……哈嗯……”
周蟒发现只要他的手指肏到哪儿,狐狸精就摇着屁股跟到哪儿,浅了还不行,骚屁眼要往深的吞才行。有趣极了
这厢阙玉被磨得难受,周蟒却还故意逗他,用厚重的指茧浅浅蹭过微凸的那点,就是不给阙玉一个痛快。
“你是我的什么?嗯?”
“呜……是,我是……”
“阙儿乖,不是教你说过吗?说了就给你。”
阙玉醒来后,发现周蟒并不在自己身边,他正心下松口气时,却听见房东侧传来一阵轻轻的、纸墨相交的摩擦声。那厢周蟒似乎已经知道他醒了,于是淡声道:“过来。”
看来今日又是不得安宁的一天。身笼轻纱的阙玉慢慢朝周蟒走去。
周蟒正端坐在书案前挥舞狼毫,听见阙玉的脚步声,便停住笔,抬眸,目光灼灼地盯着阙玉。
薄如蝉翼的青衣下,身段纤弱修长,隐约可见浅白肉色。这一身的冰肌玉骨,简直活色生香。
几乎是看见阙玉的瞬间,他便硬了。
还穿着里衣的周蟒对阙玉道:“给我更衣。”
阙玉来到他的身前,纤长漂亮的手指解开衣带。周蟒静静望着他,仙人又怎样,还不是得垂下他高高在上的脑袋,用那双白玉无瑕的手来为他宽衣解带,让他尽情亵玩。
雪白里衣褪去,周蟒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阙玉正要去挂衣服时,周蟒却用大掌拢住他柔腻的腰侧肌肤,仔细揉捏那身紧致的皮肉。阙玉低低喘叫几声,小腹一阵情热,双腿有些发软。
周蟒右臂一施力,阙玉便跌坐进他的怀里。男人用手撇开阙玉臀上的轻纱,两瓣屁股像剥壳荔枝一般白皙滑嫩,手一摸上去,五指便深陷进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肉中。
周蟒立即心猿意马,眼前笔墨好像飘浮在空中,飞出窗外消失不见,他的眼前只剩下两团雪白浑圆的臀丘,微微晃荡扭动着,占满他一整个心房。
阙玉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呼吸浅浅喷洒在他的颈间,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周蟒掐住阙玉的后颈,眸色深沉地盯着他,“勾引我?”
阙玉无辜地看向他,茫然的面孔上似乎有些委屈。
周蟒蓦地拧了下他胸前的一颗乳头,“嗯?我有说错?”
胸部一阵刺激,阙玉轻轻哼叫一声,很快又伏到周蟒胸前,乖顺道:“没,没有,是妾在勾引您……”
指间一阵滑腻,周蟒低头看去,只见青纱上泅开一片濡湿的奶渍。周蟒语气不善道:“怎么天天漏奶?”说完,周蟒又大力扇那只奶子,只是不承想,阙玉乳孔失禁,他被飙了一手腥白的奶水。
阙玉双眼微微翻白,整个人抖如筛糠。
周蟒将他稳稳锢在怀中,只手搂住他颤抖的腰身。
阙玉怀有身孕后,一双小乳忽然吹胀,跟两团雪兔似的,煞是可人,周蟒对它们极有兴趣,时而用极细的丝线缠住乳粒,时而用镶着红宝石的银针堵住乳孔,如何玩弄一对鸽乳,全凭兴趣。而阙玉却常常忍得难受,每当他求周蟒为自己通乳时,周蟒都会煞有介事道:
“不给你堵着就天天漏,嗯?浪费了怎么养崽子?”
这厢阙玉涨奶都要涨疯了,他捧着一对雪白的小乳,坐在周蟒腿上,凄凄切切道:“周郎,求你吸一吸……”一对酥胸微颤,粉嫩的奶尖渗出一点儿乳汁,看起来水光渍渍。
周蟒喉结一滚,几乎就要克制不住,他的阙儿怎的这般骚情,简直想要揉烂他的骚逼,吸干他的骚奶子。
大腿那块儿的布料都被淫液给浸湿了,周蟒咬着牙,强忍欲望,大力扇了阙玉的屁股一巴掌,“发什么骚?”
见周蟒不肯吃他的奶,阙玉终于忍耐不住,低低啜泣出声,面上哭得梨花带雨。他哀哀唤着:“周郎,相公……求你疼疼我……”
周蟒却笑了。他就是喜欢看阙玉这般依赖自己,没了自己便会疯的模样。
周蟒伸出二指探入阙玉口中,抵住他的舌根,扣着他的嗓眼,听阙玉难受地哽咽出声。
下一刻,男人粗糙炙热的舌苔舔舐过阙玉肿胀的奶尖,又卷着奶粒狠狠一吸。“啊——”阙玉浑身一阵发抖,他仰着脖子,含着周蟒的手指,痴醉而满足地笑了。
与此同时,狰狞的肉棒也顶开一点粉嫩的臀眼,在逼仄的骚穴中顶撞起来。
阙玉低低呻吟着,一张失神迷蒙的面上,是一双涣散的,没有焦距的浅紫眼眸。那双紫瞳蒙着一层淡淡的阴翳,就跟被藏在暗阁中的昂贵宝石一般,奇丽却黯然。
五个月后,阙玉诞下一对龙凤胎。
周蟒用手指轻轻拂开阙玉汗湿的额发,抚摸着他苍白的面颊。
榻上,阙玉紧闭着双目,似乎对两个小家伙的到来没多大兴趣。周蟒用指头卷起他一绺鬓发,调笑道:
“看看你生的两只小妖孽,嗯?阙儿你倒是没给我窜两只狐崽儿出来。”
周蟒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伸出手指逗着摇篮中的两个孩子。周蟒很早就为孩子取好了名字,若是男孩,便叫兰生;若是女孩,便叫菊生。阙玉这一下子为他添璋弄瓦,倒是双全了。摇床里,菊生白胖的儿臂挥舞在半空中,口中发出咯咯的笑声。
很快,周蟒又对小孩没兴趣了。他转头看向阙玉,捏住他的下巴,轻笑:
“因为你是狐仙吗?”他死死盯着阙玉,沉声道,“你不会再跑吧。”
三伏天,酷暑难消。
周蟒一脸烦躁地走进西院,却见到阙玉正在树荫下打坐。出了身薄汗的男人和缓下神色,身上的燥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