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胁迫后森林爆C/婚礼进行中
久了,你不操就让开!”
男人西装裤的拉链顺势拉下,粗大硬挺的阴茎跳出内裤的约束,青筋暴起马眼怒张地对着薛依,狰狞恐怖的家伙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吃吃下去的。看着硕大而熟悉的紫红色龟头,薛依又怕又惧,肉穴瘙痒,他蜷起身体想往后缩。
薛依嘴里胡乱地喊道:“你、你们这些强奸犯!再过来我要叫了!妈妈她们肯定会来救我的!”没错,结婚的地点就是薛家的一处大型别墅群里,一个主别墅拥簇着无数小别墅。因为装修华丽,薛家又人丁稀少,平时这个地方不常使用,但是每当要办宴会的时候却是作为常用地点的,而这次婚礼会邀请宾客在别墅群通宵狂欢,当然也有足够的房间让来宾休息。
就算路家父母回去了,别墅那么多佣人侍者,这可不像平时空无一人,或许隔音不好呢?只要叫来了人,他们还能拿他怎么样?!
“噗,骚宝贝你真可爱。”路凡都被逗笑了,抱着他亲了一大口,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抚摸,大胸细腰一阵颤动,薛依不信邪还想要试试,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薛皓雅处理完事物过来了,冷漠的表情一如往昔:“大家都安置在旁边的小别墅了,佣人也下班走了,明天才会来打扫。这里隔音还是不错的,你要担心的是自己的嗓子。”
薛依愤怒极了,他被三个男人包围覆盖,红唇里依旧吐出怒骂,却阻止不了男人的肉棒越发坚挺地朝他走来。
“你们这群混蛋!变态!”
他只是想要拿钱走人,却不知道自己掉进了猎人早就挖好的陷阱。
为了路家的股份,他费尽心思挤掉钱云曼又讨好路妈妈,内心对路凡的温和普通异常鄙夷,日常除了敷衍就不想搭理他;杨辉这个舔狗却是自己非要黏上他的,怎么也赶不走,叫他做点事也做不好,薛依只打算早点甩脱这没用又麻烦的家伙;至于薛皓雅,这就更匪夷所思了,只要按照父亲的遗嘱嫁掉他这个异母弟弟,他走了以后薛家就是薛皓雅一个人的,他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难道这些家伙是想要羞辱他吗?
只爱自己的薛依根本不想这么多恶心的变态随意摆弄触碰他的身体,每次被未知的陌生男人操到精尿四溅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总是满怀愤恨到想要杀人!
这些天生高大又身体完整的男人为什么还老要在他面前晃悠?天知道薛依看着比他优渥庞大的雄性资本是恨不得给他们割掉再塞进他们自己的屁眼里!但是结果却是他自己被绑着操到两穴塞满精液,被别人的大鸡巴干到口水直流像个母狗。
薛依可太讨厌他们,这些人就是喜欢踩在别人的痛苦上快乐!
“宝贝你骂人的样子也好可爱。”路凡不在意地笑了,薛依这样的恶毒小美人可真是太让他喜爱了,当时他迫不及待地和他做了同桌,又顺势让薛依知道自己家的事情,好钓这小美人上钩,虽然最后多了两个碍眼的家伙,但是这条漂亮的小毒蛇如果不严防死守的封闭起来,可是会不小心溜走的。
杨辉眼色越发黑沉,他最近在学校也越发沉默,但人似乎已经在沉默中变态了,捞起层叠的婚纱钻进薛依的裙摆下,粗糙的大手抓着微硬的小鸡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起来,粗厚有力的舌头极有技巧地舔弄小巧精致的阴茎,快速地吞吐着,最后又急切地吞噬着小鸡巴分泌的骚甜白液。
他总是很渴求地接触着薛依的皮肤,极其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更喜欢用舌头将白嫩的皮肤全部染上他的唾液。
“啊啊啊!杨辉你吸那么大力干什么!疼啊死狗!”薛依仰着头尖叫,细腿被压着也踹不了人,婚纱下盖着一个大鼓包在一起一伏,身后抱着他的路凡也将手伸进奶罩里抓揉两个大奶子,“噗呲”一声挤出汇聚了几天的奶水,薛依的脸上滋了一脸自己的奶汁,瘙痒的乳头被抓住拉伸再“嘟”地回到原位,他被玩得上下齐喷,正失神时却直接对上了一根崎岖可怖的鸡巴。
那根嵌满钢柱的奇怪鸡巴和薛皓雅俊美冷漠的脸根本对不上号,平时薛依也根本没有看过自己便宜哥哥的下体在西装裤下有没有异样,他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藏起来这么一大团的东西的。
“是不是很想老公的鸡巴了?快舔一舔。”薛皓雅这狗东西说着就把丑陋发着腥膻味道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嘴里,隔着一层肉膜,龟头上的钢柱抵在了薛依敏感的上颚,一直顶按着滑到了深深的喉咙口,薛依翻着白眼干呕却只是让鸡巴被合拢的口腔软肉伺候地更爽。
“唔……呃唔……”小美人的脸都被撑到变形,两边突出鼓起,眼尾泛红眼珠上翻,红唇艰难地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只是一小半部分插进去就受不了地干呕,还有一大截柱身露在外边的薛皓雅皱眉挺腰,直接肏到了薛依的食道口,两个卵蛋也拍打在他脸上,黑硬的阴毛扎在薛依的皮肤上发红。
都操这么久了还这么娇气,看来这弟弟真的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
“看来是这段时间休息让你懈怠了,吃鸡巴都不会了吗。”
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薛依来不及生气就被涌上来的情欲淹没,身体发出准备好接受配种的信号,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分泌出大量淫水。
昏暗的室内一片靡靡香气,雌性成熟的气息诱惑得三个健壮雄性双眼发红,他们撕碎了中间新娘的洁白婚纱,恢复雪白的皮肉被大掌抓着又印上了男人们专属的记号。
薛依被三个憋急了眼的男人围攻,尖声浪叫着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们根本不管今天是新娘的新婚夜,疯狂地用阴茎肏干着新娘早就被操到骚熟烂透的穴肉,两根粗长阴茎一前一后插进两穴,堵住了漫出穴口的淫水,嘴里也塞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大手按着他的头来回抽插,两个大胸被揉得奶水飞溅,小鸡巴因为射了一次又被绑起来了。
床上婚纱的碎布被三人压在身下,床下散落的西装西裤凌乱的堆放。
直到被身体被熟悉的炙热浓稠的白精灌满,他昏沉地陷入黑暗,薛依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他的计划里,因为路凡是个温柔随和的男人,只要他不乐意,路凡就不会为难他的才是,等拿到了股份就自己飞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新婚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