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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跪着爬”(挺着一肚子卵牵R链学狗爬/震动尿道棒G)

 

裸,涂满白色颜料,一根根铁链缠绕在他身上,将他固定成与那堕天使雕塑相同的跪姿。肩胛处安上了巨大的白色羽翼,同样的折翼形态,沉重的翅膀压得姜沉弯腰,又被铁链牵扯,别扭的姿势让人呼吸不畅。恍惚间,俯身跪地的姜沉感到了那堕天使同样的煎熬。

不得不说楚晖这家伙居然真会画画。姜沉跪在茶几上,楚晖就端了把椅子坐在他身前慢悠悠地画。特制的颜料在他身上涂出荆棘,连立体感的阴影透视都考虑到了。画完楚晖特意搬了面落地镜让他自己瞧,根根荆棘与铁链交织缠绕着,这幅人体彩绘与那堕天使雕塑比起来,除了没有花朵,真就别无二致。

哦。花。

楚晖嘴角挂着笑,在姜沉惊惧的目光里拨弄出他埋在腿间的性器。这根自打遇见方生就备受折磨的玩意儿此刻光溜溜的,剃了毛后也被涂上了白颜料。楚晖轻轻搓弄它,满意地听见身边人传来隐忍的喘息,随后手腕微转——

一根玫瑰直直捅进了尿道。

“嘶”

为了最大程度复刻雕塑,除了铁链,还有许多雪白的皮质拘束带固定着姜沉的身体,却让他此刻连晃动都做不到,只能握紧背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借力来转移注意力。

但没用。

好消息是楚晖多少留了点良心,把枝干上的刺剪掉了。坏消息是良心有,但不多,尖刺并没有剪得特别干净,总留下些底部不平整的凸起。不算扎手,却形成了天然凹凸起伏的摩擦道具,这样毫不留情地捅下去,给娇嫩的尿道带来极大的刺激。姜沉被捅得牙根都在发酸,很想弓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朵整根没入。

楚晖松了手,插着花的性器就弹回去,艳红的一朵花安静地躺在并拢的腿间。雪白的腿面肌理分明,红色的碰撞越发鲜明。假如忽略姜沉覆盖在白色颜料下看不太清的扭曲表情,画面竟然有些唯美。

“花有了。”楚晖微笑着说,声音柔和,“——该有酒了。”

铁链哗啦啦转动,他被拉扯得前倾。姜沉已经不想去思考他现在是怎样古怪的姿势了,仍是小腿贴紧腿根的跪姿状态,身体却像以膝盖为支点转动,臀部高高抬起,最后只有膝盖还贴着茶几,全靠锁链的拉扯维持着平衡。

后穴一凉。菊蕾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戳开,紧接着,他闻到了弥漫开的葡萄酒香。

楚晖在往他肠道里灌酒。

“唔!”

姜沉一瞬瞪大眼,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被铁链悬吊着只有膝盖支撑的身体晃动起来,岌岌可危的平衡又逼得他不敢再动,下意识绷紧的肌肉却让后面将捅入的酒瓶口咽得更深。

冰冷的酒液奔涌着冲刷湿软的甬道。姜沉被激得浑身发抖。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灌肠,但自己给自己清洗总是慢慢来的,贴合体温的甘油一点一点逐步灌入。楚晖却显然没有体贴人的习惯,整瓶红酒直接插进来,在重力作用下简直是汹涌地往肠道内灌。

他的肚子几乎瞬时就鼓起来了,又因姿势的关系被自己曲起的双腿挤压着,憋胀感越加强烈。比起被异物逆流进入的怪异排泄感,更强烈的是酒精直接的刺激,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肠道下意识痉挛,倒灌的液体简直像一拳拳砸在腔道里似的,在姿势下往深处流,姜沉感觉就要顺着胃部从嘴巴吐出来了。

他竭力咬牙,不想发出太难堪的呻吟,却仍然在地喊着些什么,因为口塞什么也听不出来。他的大脑也停滞了,在那舌头舔上来的地发生。

天注定的缘分背后是外力推动的算计。不算完美的计谋,只是方生不会主动怀疑。

就像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最深爱的家人们,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

他们潜伏了那么久,终于决定在这关键时刻准备行动,一举击溃隆升,谁知却被察觉到异样的楚晖发现,提前拿走了u盘。

这或许不是最佳的办法,却是彼时十三岁的楚晖在短时间内所能想到最保险的方法。他不知道还有谁会是叛徒,起码他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至于为什么不将一切告诉方生……

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方生当然信任楚晖。但如果问他,是信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被心理变态养大的反社会人格,还是信自己从婴儿时期就抱过的血脉相连的亲弟弟、亲儿子,和贯穿了他三分之一人生的爱人呢?

他说不出话。

因为他也知道答案。

方生大脑一片空白。

他要如何去想、如何与自己相处,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最钟爱的妻子、最疼爱的弟弟、最宠爱的儿子,都背叛了他。唯一自始至终保持忠诚的楚晖,却被他怀疑。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没有愤怒或痛心,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他忽然很想问记忆里那个小小少年:在无数次看见弟弟和儿子搂着他脖子肆意大笑,文静内敛的楚晖捧着书经过、又在远处回头张望时,在想什么呢?

答案无从得知。也没有时间继续去想。

当方生闯入敌人老巢地下室时,楚晖几乎要用“一滩血肉”来形容,早已不成人形。

或许是他虐待动物最完美的报应吧,现在楚晖的状态已经和那时他埋下的小动物们一样糟糕。甚至更糟。

“——楚晖!!!”

方生从未想过他会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声,扑过去跪倒在地,双手颤抖,真近在咫尺了,又不敢触碰地上的人。

“晖仔”

他声音又压得低低的,像怕声音大一些就要将勉强拼凑的血肉吹散。

被声音惊动了,楚晖勉力睁开眼睛。望着面前慌张到不像方生的方生,他居然笑起来,挂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显得分外惊悚。

“生哥”他气若游丝道,“在南街杂货的仓库”

随后终于安心昏去。

“——晖仔!!”

急救人员赶到时,楚晖溃烂的血肉黏在地上,最后简直是被“铲”下来送上救护车的。有经验老到的人抹了把头上的汗,感慨,上回高速公路货车的连环车祸都没伤这么重。

好比当楚晖被送到他们自家医院时,几乎全科的主治医师都来了。阵仗之大,但凡有个懂行的人见了,都要说,这都不是和阎王爷留人,是要打上鬼门关和阎王直接抢人了。

手术室的灯彻夜亮着。任方生在道上叱咤风云,在这种时候也只能焦急干等,什么也做不了。

有手下来询问他如何处置俘虏,方生慢慢从腿上捧着的笔记本里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红得能沁出血来。手下吓了一跳,又默默退去了。

方生在看什么?在看监控录像。

从那废弃厂房里发现的,关于楚晖这些天经历了什么,的录像。

——

楚晖的确保住了u盘。

十三岁小孩再聪明也搞不出特别精妙的技巧,但他把所有人耍了一遍。

叛逃后他没跑太远,也没等他跑太远,就被布下天罗地网的敌方抓获。

刚开始那些人倒还是好吃好喝地供着,一口一个小楚公子喊得亲亲热热,推心置腹打感情牌,再“不经意”带出方生那边是怎样把他骂成罪不可赦的叛徒,试着挑拨离间,尝试套话。

没用。很快他们就发现,楚晖年纪不大,忠心不小,仍对方生死心塌地。

威逼利诱几次未果后,行,上刑吧。

“十三岁的孩子啊”

说话的人双眼细长,眼神淬了毒般阴狠,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病态潮红,“呵呵,真是稀少的样本,我真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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