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小红帽用舌头爆T阴蒂
位,监护系统明明说这是铁饭碗!
奇妙的宣传视频看得夏寒两眼发愣,不由得让系统有些担心:“你还好吗?不行咱们就不领取了,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但是,猎人还有‘小红帽’……那个的时候,很容易干,会痛。”夏寒托着下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奖励。
系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吐槽这个呆愣愣的任务者为什么对这种事接受良好,还是该欣慰任务者十分敬业。
纠结了一会儿,总算把纠缠在一起的代码捋顺了,系统还是决定让夏寒用上这个奖励,祂隐隐有种预感,这些奇怪的任务恐怕要做不止一次。
在夏寒和系统对话的空隙,猎人其实一直在看着他。
这样一副呆愣愣望着窗外植物的样子,身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暧昧红痕,还有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越发让猎人觉得自己当时鬼迷心窍,像是不知何为羞耻的暴徒。
他端着吹凉些的肉汤,走到夏寒面前,说道:“先喝点肉汤吧,你刚才做……消耗了很多,应该饿了。”
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小灰狼似乎被吓了一跳,抖了一个激灵,一脸惶恐地接过肉汤。
冷静下来后的猎人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自责,眼前这狼耳再明显不过的的狼人显得格外顺眼,他开口道:“白天的事是我不对,刚才女巫封印起来的纸条显现了,上面说花开的条件其实是我的命定之人的浇灌,所以……”
夏寒咕咚咽下口中的肉汤,看起来更呆了。
“所以,我希望你留下来,和我结婚。”猎人晒成深麦色的脸居然明显透出了些红,眼神躲闪,一副害羞的样子,“我知道这要求很突兀,也很过分,但……”
还没等猎人难得期期艾艾的话说完,夏寒就顶着一脸畏怯,干脆利落地开口:“抱歉,我还要送花给一个人,不能留在这里。”
还在酝酿的笑意僵在脸上,猎人突然觉得自己连蛇在叶丛中游曳而过的声音都不会错过的耳朵,竟是如此不中用,居然连妻子的话都听不清楚。
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背着光站在夏寒面前,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
体型带来的压迫,对夏寒这种只有小动物直觉的人来说,反而更有效,这黑压压的影子一扑过来,他立马怂得垂下耳朵。
猎人沉默了片刻,声音突然放得极其轻软,语调平静地说道:“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那个等着你送花的人……等我们结婚以后,一起带着花去看他好吗?”
这怎么行?他还得拿到兜帽回家呢。
哪怕怂,夏寒也还是理所当然地再次摇摇头,“不行,我要去履行约定。”
说罢,他怯生生地抬起眉眼,望向看不清表情的猎人,生怕对方一个爆起将他暴打一顿。毕竟,猎人是那样的精壮有力,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能跑得起来就不错了。
“好。”出乎意料的是,猎人居然没有过多纠缠,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
“女巫留的纸条上说,如果想要摘下的花朵保持新鲜,就需要将它的花枝浸泡在培育它的营养液里。”猎人手指上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神态自若地说着。
这样小的一张纸条,真的能写这么多字上去吗?系统表示深深的怀疑。
但猎人那副确有其事的样子,把夏寒唬得一愣一愣的,只会不住地点头表示了解。
“那要怎么做呢?”
系统几乎想要捂住不存在的脸,拎起夏寒的耳朵大吼,你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
可惜祂只是一个主脑派遣来的监督者,被限制了干涉任务者的权力,比起其他系统文里动不动就抹杀宿主的周扒皮系统,目前的祂更像是个专门替主脑向任务者磕头滑跪的背锅侠和吉祥物。
“你要从森林里走出去得走一段不短的路,如果没有足够的营养液,半路上可就漏完了,必须要多灌一点进去。”
又要来吗?夏寒无措地端着汤碗,红红的嘴唇抿在一起,小声抱怨了一句。
没有拒绝。
猎人阴沉沉地笑着,悄然松了松身上的衣物,声音仍旧轻柔,“我们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索洛蒙。”
一张五官锋锐俊挺的脸凑近了些,成熟的男性躯体散发着热气,隔着一段距离,夏寒都能感觉到那种令人脸红的滚烫气息。
“我叫……夏。”
最终,夏寒只能折下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任由猎人索洛蒙将花的根枝,插进他重新灌满精液的小子宫里。
据说这样做是为了保持花的新鲜程度,等到他送到时,花正好开。
夏寒满心满眼的都是用不可描述的花,换取布兰谢特手中的兜帽,下意识忽略了一个前提。
定情信物。
索洛蒙冷笑着注视小灰狼离去的背影,心中对那个所谓的被送花对象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他也绝不会放弃小灰狼。
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不明其中关窍的夏寒一路走得艰险。
哪怕花枝被裁去叶子,剥光粗糙的皮,那长着绒毛的花萼也足够他难受。
只是花苞的状态就已经难掩瑰丽,清雅的香气若隐若现,这样一株稀世珍品,装盛它的花瓶,竟是一只软腻红肿,色泽油润的雌性性器。
肉洞本身鲜红欲滴,却因饱经肏干而隐隐显出一点紫黑,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花,骚浪地蹙缩着,将花枝吮得不停颤动。
连一根纤细的花枝都不放过,甚至还能从中品出几分快感,哪怕迟钝如夏寒,此时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太过习惯淫欲了。
夏寒几步一喘,那朵花苞的枝裁得有些短,为了将末端浸入灌满了的子宫里,花苞几乎是半含在穴中,恰好把穴口堵了个严实。
只是可怜了阴蒂,曾被反复蹭上过植株的露水,总是突突跳动,在短暂的时间迅速长到莲子大小。
那花托上生着略硬的绒毛,毫不客气地扎进了湿亮剔透的蒂珠里,毫芒软刺在不断的摩擦中将小肉球来回滚了一遍。
这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稍一动弹就如同电流四溅,这一行一止,软毫便从四面八方地戳刺丰富的神经,略微的疼中带着强烈的酸麻。
夏寒难以维持自己行走的速度,一路被接连不断的潮喷逼得走走停停,湿烂的肉洞被花苞给牢牢堵着,潮喷的淫水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这可苦了他的肚子,越走越滚圆,最后竟是胀成足有四月怀胎的大小,只能托着小腹,扶着一颗颗树,才勉强走到了村镇外的树林里。
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来了,红着一张清艳漂亮的小脸,仍旧穿着他赠与的衬衣。
布兰谢特心中激荡,几乎可以说是满面红光,意气风发。
路上遇到的村民无不打趣,“你小子是不是谈恋爱了?一副怀春的样子。”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甚至有些得意:“当然,之后可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可太好了,波里姨妈是这附近最好的裁缝,赶快找她做一身婚纱吧。”
布兰谢特顺着小灰狼的提示,一路来到村镇的后山,一处寂静的卵石滩上果真站着一位身形欣长的狼耳少年。
他整理了下衣服,刻意将领口拉得更开,好显露出他形状美好的壮硕胸肌,还有被小灰狼无意抓挠出、还未消褪的红痕,像只风骚地展现魅力的雄孔雀。
“你将我们的定情信物带来了吗?”布兰谢特眼中满含期待,拳头不自觉握紧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