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诺埃尔老师我、江临、好像那个大傻子
感,简直是恶性循环。
沃格特心中不爽,也自然不愿让雄虫好受:“不过是挖个矿而已,就能让你发这么大火,而这不过是我们雌虫日常而已,你可真是搞笑。”
江临闻言眼皮微掀:“是啊,你说得可真是轻巧。”
“怎么,您能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说一句‘没有凭借任何人的帮助,全凭自己的努力赚得的这积分’吗?怕是不能吧,那您又何必发那么大脾气,况且卖身求荣的事,您这些天来做的不是蛮好吗?”
眼见气氛越发奇怪,被当做了发泄对象的休低声开口:“舍长,你别说了……”
只是小雌虫这本意是为江临开脱的话,听在后者耳中,却是如火焰般点燃了引信,自从江临来到虫族后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啊——”休痛叫一声,捂着被狠掐的胯下,痛苦的弯下身。
江临粗暴一堆,就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掀开。
天地一瞬间倒转,休迷茫的趴跪在地上。
在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后,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几位同性面前,难掩的羞耻和悲伤逼得小雌虫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调色盘一般精彩。
江临抱着双臂,冷着脸,表情不屑的开口:“我看有病的是你们才对吧?”
他抬脚踩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雌虫继续道:“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你们几个就开始阴阳怪气的。要知道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们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这样大着胆子指责我呢?”
这一屋子五个人,一个挑事三个看戏,身下的这个还一脸埋怨,江临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尤其是金发雌虫肥软白嫩的臀部还在他脚下晃来晃去,这无疑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银发雄虫长臂一伸,捞着雌虫的腰就将人摆成了一个以臀部为最高点,四肢着地的姿势,随后照着那欠抽的肥臀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在场其他雌虫都悄悄红了脸。
“贱货,屁股撅起来,别给我装不爽。”
“唔……”休闷哼一声,不敢再多说少道,乖乖的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以供雄虫发泄。
只是眼眶不知为何渐渐酸涩起来,难受的随时都会落下泪来,他偷偷的吸了吸鼻子,想要压制住这股陌生的情绪。
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雌虫细白的身体上。白嫩挺翘的臀肉弹跳着泛起肉浪,被抽打的红红的,有些可怜又有种凌虐的美感。
从未见过雄父也从未有过雌父的休眨着眼,被雄虫掌掴的臀肉在微弱的疼痛感消散后,更多的却是无限的羞耻。
坐在下铺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威廉看着休的惨状也不由得出言相劝:“殿下,休他年纪还小,他只是喜欢您而已,有必要做得这么过吗?”
“呵,我做得过?”雄虫冷笑一声,手指直接照着雌虫股间红润的流水的穴口捅了进去。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哥哥……呜呜,不要、求求您啊……”
早在被雄虫玩弄胸乳就勾起的情欲的身体,身后的那口骚穴此时此刻已经满是身体内部自发流出的,用于讨好雄虫的湿润液体。
插在穴里的手指就像被什么黏腻热乎的水囊咬住般,从四面八方堆挤过来,饥渴的吮吸着一切入侵者。
——实在是舒服的要死。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时此刻,正在以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向着其他雌性展示自己这本该只展现给雄虫一人的淫荡淫媚模样。
本该是极度羞耻的事情,他却偏偏从雄虫的手中体味到了甜蜜与快感,实在是不堪。
“哈啊……”
这声音也压制不住,太丢脸了。
“哥哥……”
一滴泪水从金发雌虫稍显稚嫩的脸蛋上滑落,然后砸落在地板上,休恍惚的似乎听见‘啪嗒’一声,他的自尊心仿佛也被这滴泪水碾碎,银白色的金属地面上,透明的泪珠越落越多。
“贱货,你都爽死了吧?还说什么不要…”
江临用手指缓缓搅动着身下人的肠穴,手指或抽插或蜷缩,摸索过雌虫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随后,他的之间揉按到一处硬硬的位置、有些像是软质的脆骨,面积不大不小,不远不近刚好是手指伸入就可以操到的距离。
银发雄虫勾唇一笑,手指怼着那处骚点模拟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哥哥,那是……”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如电流般打过全身,休控制不住的仰起头,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尽是情欲的红晕。
而一直观赏着这场闹剧的沃格特,原本还算淡定的脸,现在已经完全黑了,气得几乎七窍生烟——
他就是看不惯五皇子这种一言不合就开搞的作风,你埃尔多利真的懂得什么叫做尊重吗?尤其是面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雌性!欺人太甚。
“你够了!要点脸吧!”
“哦?”银发雄虫眉头微动,神色冰冷的冷睨了雌虫一眼,旋即就是向着缩在角落的蓝发雌虫招招手。
——我江临今天就t‘不要脸’了,你能奈我何?
被点到名的迪伦表情有些惊恐,毕竟他一开始还带头想欺负对方来着,结果最后惨遭打脸不说,反倒在几只同性面前丢尽了脸面。
于是在这种气氛明显不对的情况下被雄虫点名的迪伦,一时间也是头皮发麻。
他看了看黑着脸的沃格特,又看了看被整治的全身都开始泛红的休,最终还是磨磨唧唧的挪动着脚步向着那个是非之地走去。
“叫我干嘛?”迪伦语气有些冲的说道,实则内心很虚。
江临微微一笑站起身,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按着人的肩膀,慢慢施力:“跪下。”
蓝发雌虫抿着唇,一脸不情愿的跪在了雄虫面前,他旁边就是休赤裸的身体,属于同性近在咫尺的体温使得迪伦嫌恶的皱了皱眉,膝盖扭了扭,又蹭远了些。
“哥哥……唔,别这样……”赤裸着身体的金发雌虫哭哭啼啼的跪在地板上,扭动着臀部想要躲避后穴里快速抽动的手指。
察觉到穴肉规律的收缩后,江临暗骂一声‘骚货’,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软烂湿软的穴肉里按着那块凸起的骚肉,快速捣弄着。
意识到那黏腻的水声来自何处后,迪伦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休的身上。
以雌虫非凡的视力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粉色的穴口是怎样饥渴淫媚的吞吃着雄虫的手指,‘咕叽咕叽’的随着手指的抽出不断往外流着透明的黏液。
“啊——哥哥、慢一点……哈啊……”
伴随着一声有些变调的呻吟声,金发雌虫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黏腻的白色液体从阴茎顶端流出,糊在了银白的金属地板上。
雌虫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不断粗喘着,极致的高潮如烟花般炸得人大脑一片空白。
迪伦近距离的观看了这香艳的一幕,不由得嘴角微抽,下意识的想要去看雄虫的表情——而江临恰恰也正在看着他。
银发雄虫的视线扫过迪伦的脸,然后又收回,示意性的看了看自己大敞的腿间。眉头微挑。
准确接收到暗示的迪伦咽了咽口水,在回头看了眼一旁黑着脸的舍长后,眼睛一闭,便精准的将雄虫的裤子脱下——
微硬的粗长阴茎没了束缚气势汹汹的从腿间弹起,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