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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p o1 8cg. c om

 

屁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臀肉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

不过顶弄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小穴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床上,臀肉因高潮而抽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吸沉而急促。

郁贺兰被这股水喷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臀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臀瓣和大腿上。

“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液,挂成一缕白丝滴到床上。

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

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毛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

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腰贴在对方怀里,抽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

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虚伪,她如果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郁贺兰会觉得她爱逃避责任,这两个选项都会让郁贺兰更加生气地教训她一顿……直到郁贺兰满意为止。

“不要生气了,兰兰,我……屁股好痛,后面好难受,好涨。”陈肆选择卖惨,她关掉了肛塞的开关,但没有取下,故意让尾巴晃来晃去。

“你先喝口水。”郁贺兰还提着水壶,她轻轻把陈肆从身上推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陈肆。

陈肆顺从地接过水杯喝水,等看到陈肆咽下最后一口水,郁贺兰拿起竹鞭说:“疼也要挨打,十分钟过去了,只有三次,该打七十下。”

陈肆的屁股本来就肿了,打一下都那么痛,她望着郁贺兰,唇瓣小幅度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是四次,六十。”

郁贺兰的眉头抽了一下,还和她讨价还价,这叫知道错了。

“七十我轻轻地打,六十我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陈肆的手一颤,水杯掉在床上:“那就七十……”

“晚了,就按六十,”郁贺兰捡起床上的水杯放在一边,她把弄着手里实心竹鞭,敲在被褥上发出一声闷响,“趴下去,如果你不怕林青橘听到,等会儿可以大声叫。”

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出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根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头捞过来垫在陈肆身下,让本就挺翘的臀部撅得更高,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臀瓣露出来,与别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处更深颜色的红点,交错着几道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臀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道,“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点。”

陈肆被那根竹子蹭得发怵,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臀峰上,臀肉陷下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道:“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身子挪回去,她的手停在臀边,想揉又不敢揉,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乱说道:“我不知道,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下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身体不自主地往下藏,臀部陷进枕头。

“撅好了,你还能钻床里面去吗,”郁贺兰在陈肆左右臀瓣上各抽了一下,陈肆呜呜地缓了半天才把屁股抬高,她把竹鞭戳到陈肆两腿之间,在腿内侧敲了敲,“别绷着,腿分开。”

陈肆抬起头露出半张脸,胸口一起一伏,边哭边喘:“你骗我,你说会轻点……”

“再说一个,就轻点。”

“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爱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子捋上去,她坐到床边捞过陈肆的腰,一连往那两瓣圆臀上抽了十来下,“不爱吃饭,爱吃竹棍子是不是?”

郁贺兰一点没放水,一鞭还没疼完,下一鞭的疼痛立马迭上来。陈肆的腰被郁贺兰环住,下半身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臀部掌握在对方手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烫的臀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吸吸鼻子,她急喘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臀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性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性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感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吸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口火气差点憋不住:“你一直耍我。”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屁股硌在你腿上好疼。”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色,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说,“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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