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项圈/束缚带/发情期的omega孕夫绵软发热/汁水淋漓
么做,都是让白奕秋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大概可以塞满十张硬盘,这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可孟宴臣的生涩和敏感,却连这一角都难以承受。
“慢、慢点……我……啊……”光是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入和打击,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量。
什么alpha、oga、生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肉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精液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穴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做爱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肉,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龟头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精液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妈妈,我马上就下去。”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不要急,再观察一下。”他还沉得住气。
孟宴臣没什么胃口,一大早胃里就翻江倒海,吐了很久还觉得恶心,难受得嘴里泛酸水,头昏脑胀的,好像晕车了似的,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干。
他忍耐着不适,硬撑着坐在餐桌前,和父母一起吃早餐。
知子莫若母。付闻樱只看他摩挲杯子犹豫一秒的动作,就知道他根本不想喝牛奶,但孟宴臣还是忍着反胃,像喝酒一样灌了一杯,草草吃了两个蒸饺。
“公司攒了一堆事,我也不饿,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擦嘴,起身把椅子推进去,向父母颔首,“晚上我不一定回来,不用等我。”
“宴臣……”付闻樱想问些什么,被孟怀瑾按住了手。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
“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不要逼他了。”孟怀瑾平静地回答,“上次林医生说他心气郁结,体虚脾弱,注意休养。本就是棘手的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
“你要找白奕秋?”付闻樱讶异,“那孩子我不喜欢,心术不正。”
“可你并没有阻拦他们交朋友。”孟怀瑾笑道,“因为我们都知道,他对宴臣是有益的。白奕秋心思灵敏,野心勃勃,没有和他弟弟争家族企业,而是另辟蹊径,白手起家,玩股票玩得风生水起,又在港台和国外搞了些灰色产业,钻着各地区法律的漏洞,利用他自己的人脉,春风得意,却能及时收手,全身而退。这一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难得的。”
付闻樱同意这个观点。
“宴臣哪里都好,在能力上不逊于任何人,但他过于善良正直,连赈灾捐款都不署名。若是换了白奕秋,必然大张旗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公益行业,来博得名声。”孟怀瑾折起报纸。
事实上,偶尔,只是说偶尔,白奕秋利益最大化的行为更符合他们的商业价值观。可矛盾的是,孟宴臣是他们的儿子,长在尔虞我诈的金钱堆里,偏偏成了风姿如玉的修竹。
这样不好吗?作为父母,有孟宴臣这样的儿子,实在是没法说出他不好。但出于私心,他们还是默契地放任了白奕秋这种利己主义者做孟宴臣的好友。
“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比他更关心宴臣的身体了。所以……”孟怀瑾沉吟道,“我们找他谈谈吧,开诚布公,好好地谈一谈。”
“你不会是想?”付闻樱震惊,“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们已经失去一个女儿了,闻樱。”孟怀瑾无奈,“不能再失去宴臣了。——况且,白奕秋纵有千般不好,比起宋焰又如何?”
“……”付闻樱哑口无言。一想到那个流里流气的宋焰,两厢对比之下,突然就觉得白奕秋顺眼多了。
她憋着一股气,双手环胸,冷冰冰地转过头去,依然不太乐意。
孟怀瑾一边做她的思想工作,一边打电话给白奕秋,约他过来详谈。
雨还在下,越下越大,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再大的雨也是会停的。
雨停之后,这个世界依然灿烂美丽,生机勃发。
白奕秋等了很多年,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最爱的、最重要的人。
白奕秋愉快地想着,找个时间把孟宴臣诱拐到他那里去吧,房间里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都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