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孟总/领带绑手/RX捏R指J/汁水横流
制着自己的手,缓缓松开,抻平纸张一角的褶皱,沉声道:“没有。”
他嘴上说着没有,手指却在打颤。后穴像被灵巧的手反复按摩似的,一点一点地研磨地敏感点,激起更猛烈而难熬的火热酸麻。
舒舒服服的熨贴感从被摩擦的地方泛起,不断刺激着孟宴臣的感官。但他不仅无法享受情欲的快感,反而因为在公共场合被如此亵玩而感觉分外羞耻尴尬。
活了三十年还是单身的男人,没有太多性爱的体验,洁身自好的品行又导致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居然会让董事会上被玩那种地方!
光是维持表面的镇定,就已经耗尽孟宴臣所有理智了。
偏偏那小东西很不配合,一个劲地跳动震颤,附近的肠肉不停收缩,绵绵的热意和舒爽源源不绝,蔓延到孟宴臣的指尖。
他的耳边传来财务总监有条不紊的汇报声,一连串的数字高高低低地滑过耳膜,却难以引起更多的注意。
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和紧张,无限地拉长了时间,也放大了孟宴臣的感知。他艰难地喘着气,心如擂鼓,好像连呼出的气体都燥热难耐,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肠道死死地含紧了那小东西,食髓知味地簇拥着它,软绵绵地微颤,在美妙的快感里被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
孟宴臣浑身发热,喉结滚了滚,脸上逐渐泛起薄薄的绯红,连耳根都染上了些许粉红。
前列腺点被持续摩擦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宛如盛夏正午的太阳,蒸腾着他的四肢百骸,难以抗拒。
孟宴臣越是紧张,就越是敏感。诱人沉沦的爽意如波浪般荡漾在他体内,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好像在着情欲的浪花里翕张,欲火中烧,难以自拔。
他悄无声息地咬了咬唇,试图提醒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会议上来,可是过于敏感的身体却不受他掌控,下身的性器已然翘起了头,把西装裤顶出圆润的弧度。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孟宴臣羞愤欲死。他不想在这种场合出丑,便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把左手从桌上移落到大腿根,用力掐了一把那讨厌的东西,在自己制造的剧痛里打了个哆嗦,一不下心咬到了舌尖。
“嘶……”他无声地舔了舔咬出的血,烦躁之余,又生起莫名的厌倦来。
好烦。孟宴臣欲盖欲彰地微低着头,拿起面前摆放的矿泉水,却连拧开瓶盖这样的小事都出了差错。
不知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还是后穴的快感,复杂的双重刺激下,孟宴臣的手指失去了知觉,麻痹得像被电了一样,怎么都用不上力。
长桌后面一排的凳子上坐着几个负责会议纪要的年轻人,离孟宴臣最近的那个很会来事,马上殷勤地弯腰凑过来,帮孟宴臣拧开了瓶盖,又悄咪咪地准备退回去。
孟宴臣:“……”
“谢谢。”
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无人可以体会,真的。
对面的明玉悠然地转着笔,挑了挑眉,向他投来疑问的目光。
孟宴臣的脸火烧般地红了起来,顿时觉得无地自容,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恨不得用手捂着脸,不让任何人看到。
他这边小状况不断,自然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毕竟自从年会上一鸣惊人以来,很多人都猜测孟董事长有意向让孟宴臣接掌国坤集团。
国坤是家族企业,孟宴臣虽然这两年只在子公司搞得风生水起,还没有进入集团,但已经足够引起某些老家伙的忌惮了。
这不,笑里藏刀的试探就来了。
“这个企划案,宴臣怎么看?”董成民笑眯眯问道。
孟宴臣心里一紧:“……”
“董叔叔怎么只问宴臣不问我?”明玉朗声道,“虽然他的燕城明灏投资是国坤所有子公司里效益最好的一个,但我这几年可也没白干。”
她笑吟吟地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椅子一转,以一种在隆重场合里显得有些随意的态度抬了抬手,指向投屏:“我觉得这个企划太保守了。我们国坤……”
孟宴臣感谢她的解围,因为刚刚那几秒钟里,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一瞬间被灭顶般的爽意淹没,无法自已地绷紧了肌肉,后背立刻被汗水沁湿,连呼吸都忘记了。
可恨……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但是好舒服……更可恨了……
孟宴臣不知道是在厌恶这种突如其来、无法控制的高潮,还是在厌恶无法抵抗情欲的自己,又或者是这个金碧辉煌、低调奢华的会议室。
他心底的自我厌弃疯狂地钻出来,在失控的高潮来临时,抽枝长叶,蠢蠢欲动。
明玉为他争取了思考的余地,孟宴臣低眉敛目,喝了口水冷静冷静,不欲使负面情绪继续蔓延。
等她说完,孟宴臣才慢吞吞开口:“我的看法和明总一样,国坤不缺这种乏善可陈的企划。”
“固步自封,可是会跟不上时代的。”明玉若有所指,笑容灿烂,看向董成民及其身边的职业经理人,满脸真诚道,“您觉得呢,董叔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董成民笑道,“明丫头几年不见,神锋更俊了。”
“集团的月会,又不是家宴,还是称呼职称更好吧?”明玉也笑,“毕竟我好歹也是江南公司的总经理,我们江南,虽然比不上宴臣的明灏,效益增长也排在整个集团的前三呢。”
董成民固然资历老,也提拔了不少高管,但没办法,一到这种讲效益的会议上,就是拼不过锐意进取的孟家姐弟,只能不阴不阳地说些场面话,和明玉扯些嘴皮子。
而论言辞犀利,明玉甩孟宴臣八条街,那是从来不惧,阴阳怪气,舌绽莲花,越战越勇,没把老头子噎出脑溢血,都算她手下留情。
孟宴臣安静地旁观,恍恍惚惚地想:有这么厉害的姐姐在,国坤集团是不是可以换个继承人?
这个念头如一颗火星落在荒原上,以不亚于欲望之火的速度,熊熊燃烧,方兴未艾。
孟宴臣惦记着这许多事情,心事重重,神思不属。
直到在暴雨中遇到了抱着孩子去医院的许沁。她满身雨水,形单隐只,憔悴得仿佛一只枯萎的蝴蝶,陌生而狼狈。
那一刻,孟宴臣的眼里只有许沁。
他心中一痛,不由自主地想:“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这么狼狈?”
这场会议孟宴臣开得无比艰难而漫长,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早已大雨倾盆。
“好大的雨。”明玉感慨道,“最近燕城的雨水也太多了。”
“嗯。”孟宴臣无可无不可地搭腔。
“爸爸应该回来了。走吗,小孟总?”明玉向他一笑。
她很爱笑,不像孟宴臣总是闷闷的,明明都是一个家庭出生长大的,却比他明亮多了。
孟家从不重男轻女,孟宴臣有的,明玉都有。所以,那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在孟宴臣心里扎了根。
“姐姐很喜欢从商吗?”他轻声问。
“当然了。”她干脆地回应,不假思索,“我特喜欢赚钱。财报上的钱越多,我就越开心。哪怕花不完,光看着我都高兴。”
明玉对赚钱好像有一种执念,也可能单纯就喜欢财源广进的成就感,美滋滋,乐淘淘。
孟宴臣则完全没有。他经营公司,就像小学生写作业,大学生写论文,完成任务而已,一点也不喜欢。
“那……”孟宴臣顿了顿,反正这会儿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又是亲姐弟,那说些真话也无妨。
“姐姐有继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