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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假狠电击C昏/前列腺/被的感觉好舒服

 

自然有人去做她的伥鬼。

孟宴臣没有参与其中,但他却是既得利益者。在发现叶子准备诬陷他的时候,他甚至冲动地想过,要不要通过惩罚自己来赎他母亲的罪?但是这样,叶子的前程就毁了。孟宴臣最终选择了阻止她,也阻止了那个岌岌可危的自己。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正确的选择,但至少,飞蛾没有烧死在火焰里。

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叶子把翟淼送回去,之后稳稳地到了家,轻快地向孟宴臣挥手告别。

“谢谢你。”她一笑起来,终于有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女大学生该有的活泼明丽。

“等等。”孟宴臣放下车窗,叫住了她。

“嗯?什么事?”她期待地问。

“肖亦骁的酒吧附近,有猫咖吗?”他不抱什么期望地问。

“有啊。”叶子爽快地说,“就在酒吧后门的巷子里,有超级多的小猫咪,很可爱的。还有很好吃的奶茶和甜点,除了贵,一点毛病都没有。店主好像姓白,又高又帅,可惜有对象了……”

“……有对象了?”孟宴臣一怔。

“对呀,说是他的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两小无猜……”叶子兴致勃勃,“我在那边兼职的时候,听同事说起过。”

孟宴臣安静地听着,向她道谢,在新的代驾上车后,与她告别。

“孟先生,我们去哪?”代驾拘谨地问。

“……”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梦里那一群粘人的猫咪,沉默片刻,开口报了酒吧地址。

半小时后,孟宴臣走进了那家梦里的猫咖。

“欢迎光临。”梦里初见的那个人向他微笑,“好久不见。”

现实与梦境在此交汇。

孟宴臣的眼前光怪陆离,仿佛数不清的蝴蝶在飞舞,它们振翅的声音密集而缭乱,顷刻间搅得世界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整个世界都在他眼中崩塌,碎成一片一片,他头晕目眩,脚下倏然踏空,如同从玻璃栈道上坠落,跌入悬崖下的大海。

孟宴臣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心理医生的咨询室里。

指针滴答滴答地走动。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合上了手中的怀表,他胸口的名牌上写着三个字。

——“白奕秋”。

“感觉如何?”白奕秋拉开米黄色的窗帘。

玻璃窗外绿树成荫,姹紫嫣红,各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阳光被树荫剪成一束一束的,金灿灿地投下来,绮丽得如同童话世界。

孟宴臣的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他进退维谷,犹豫不决地站起身,酸软无力的双腿差点撑不住。

孟宴臣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肉,狠狠地剜了白奕秋一眼。

恶魔无辜脸,摊手耸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假阳具被收缩的肉穴挤出了一点,孟宴臣下意识地夹紧它,随后为自己的本能反应而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死了。白奕秋满心喜悦,揶揄地看着孟宴臣拖着缓慢不稳的步子,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可口得像熟透的果子,可以想见衣服底下是何等淫液横流。

风衣的胸口湿乎乎的,奶水润透了那附近的布料,散发出甜美的奶香味,为这人增添了许多柔和的韵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胸口铃铛轻轻的脆响。

所有坚硬冷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优秀的猎人善于等待。他坐在台下,等孟宴臣走上表演的舞台。

每一步都是甜蜜的煎熬,都是欲火的燃烧,都是彼此错乱的心跳,都是心照不宣的刺激和暧昧。

他们旁若无人地享受和忍耐着情欲的战栗,浑然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这是白奕秋学生时代就常有的桃色幻想,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为台上的孟宴臣痴迷、倾倒、想入非非、无法自拔。

大学时代的幻想,照进了他们的梦里。孟宴臣明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假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这种当着上千人的公开裸露,太过羞耻难堪,他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酥软得不像话。

晕晕乎乎之中,孟宴臣不知怎的来到了钢琴前面,心乱如麻地坐在了琴凳上。

“呃……”他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假阳具猛然插得更深,后穴抽搐了几下,腰腹一绷,牙咬得更紧了。

剧烈的快感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里,叫内脏都好像在哆嗦,余韵漫长而滚热,连指尖都过电似的颤抖,酥麻到了极点。

孟宴臣眸光水润涣散,半是失神半是本能,任由无数次练习留下的身体动作牵引着自己,敲击着黑白的琴键,流淌出叮叮咚咚的乐曲和意乱情迷的汁水。

假阳具肏弄的节奏舒缓下来,随着他琴声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竟好像孟宴臣在自己控制性爱道具玩弄自己一样。这个事实和联想,让这色情的场面更过分、更淫荡了。

他满脸潮红,指尖发抖,沦陷在让人想尖叫的情潮里,蜷缩着脚趾,手指还在琴键上跳动,耳边却嗡嗡作响,听不清这本应幽然忧伤的月光是如何流淌的。

只有本能,还在颤栗和喘息,奶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唯一的衣服,后穴的快感源源不断,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贞操带的皮革束缚着性器,怕是早就喷射得到处都是了吧。

孟宴臣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可白奕秋却做得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上了台,把意识游离的孟宴臣扑倒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人类的身体碾压得发出爆响,炸裂着他们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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