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堵在沙发上/堵住小孔不让泄
怯弱,憋红了小脸也憋不出两个字的时候便逐渐冷了表情,丢给易楠戚随意安置便撒手不管了。
这个漂亮华丽的庄园里,每一个人都衣冠楚楚,可他们面对着宋柃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宋柃只是胆小,可他不笨。那冷俊面庞上常年覆着冰霜的易楠戚,宋柃不大敢去招惹,只敢小心翼翼,笨拙地去讨好那看起来唯一具有良好教养,和他一般大的年龄已经能看出温柔儒雅的贵族公子气质的易楠叙。
宋柃皮肤很白,脸很小,一双圆眸大张时,显得非常幼态,因为长期营养不良,下巴尖尖的,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十四岁了,刻意讨好谁的样子就像是小动物顶着柔软的头主动去蹭主人的手掌心一样,那么明晃晃的意图,在一堆老狐狸中间显得稚嫩可笑。
易楠叙起初对这个算不上什么稀奇物种的私生子,唯一持有的态度就只是能维持面上挂着浅笑,面对宋柃的示好都只是点点头便罢了。甚至在接过宋柃乖巧递上来的东西后,转身就会从佣人手上接过手帕将每一根手指都擦拭干净。
宋柃还记得,易楠叙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是长期呆在阴暗古堡里的苍白,带着一点不近人情的冷意。
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大概是校游学的时候,他们两个被迫分到了一间房…恰逢雨季,雷雨交加的天气让靠近窗边的宋柃辗转难安。窗外闪电刺眼,照亮着幽暗森林,轰隆隆的雷电砸在空旷树林间,每一下都击在宋柃那脆弱的心尖。
童年那些不好的回忆如泄洪的水一般纷纷涌现,破败窄小的房间,电力不足只有一盏微弱灯火的蜡烛宋柃实在太害怕了,他白着一张小脸,披着被子跪在易楠叙的床边,小心伸出手指戳了戳。
“哥哥…”宋柃抖着声软软叫了两声,他打算就叫两声,不管易楠叙回不回复,他都要躺在易楠叙旁边,最坏也就是明天被狠狠骂一顿…
易楠叙其实没睡着,他对睡眠环境其实要求不算太高,不过是从宋柃捂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的时候,便感觉很焦躁。这个比他小不了几天的弟弟,是个黏人精加麻烦怪…这种天气又怎么惹到他了,打雷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快成年了怎么说哭就哭。
身旁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宋柃竟然抖了被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就这么躺了下来…
易楠叙不乐意了,他翻身一把拉开宋柃捂着脸的被子,窝在枕头里的少年被吓得一愣,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反应过来之后,宋柃以为易楠叙是被吵醒要赶他回自己床上,急忙抱着易楠叙的腰将小脸贴上去,好像这样就不会被赶走一样。
“哥哥…我真的好怕,我今晚上和你睡一张床好不好。”
头上的人闷着没有声音,宋柃耳边只有贴着的胸腔传来急促的心跳声…不知道在想什么,宋柃没管。
“我就睡床边,保证不会挤着你…”
“可以吗?”
易楠叙的不字还没讲出口,一阵热气挟裹着少年的清甜卷入鼻尖,宋柃改成搂着脖子,贴着脸撒娇…少年柔软的脸颊被眼泪沾湿,易楠叙燥热的身体感受到一丝凉意。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上蹿下跳着,蹿得他有点晕。
易楠叙终于有一点当上哥哥的自觉,将宋柃扯进被子里,还在板着脸教训着:“谁教你这么撒娇的,不许对着其他人这样做。”
燥热的雨季里,两具年少身体交叠在一起,宋柃被悟出一身热汗也没敢掀开被子,易楠叙只好将少年搂得更紧,听少年均匀的呼吸声,听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那一晚其实在宋柃看来是算得上很美好的,两具青涩的身体单纯贴在一起,潮热从易楠叙身上不断传来…
梦境一转,同样的大床,易楠叙没有好心的搂着他睡,而是在他带着哭腔求留在床上的时候,黑沉的眼神变得凶狠,一字一句向外吐:“这可是你自找的。”
易楠叙熟练握住少年纤细的脚踝,将两条修长的腿往下压,直到臀肉中间那紧合的殷红小孔完全展露,才挺着巨大肉棒顶进去,宋柃眼泪沾湿了睫毛,一叠声哭着叫哥哥,可那坏心肠的男人只是将红艳艳的肠肉翻出又顶进,哑着嗓子低声笑道:“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嗯?宝宝,喜欢老公肏你吗?”
耳边声音被拉长,低沉嗓音擦过耳朵里细细绒毛,嗓音被无限放大。宋柃觉得腿酸软得厉害,想要合拢才发现被肏的感觉如此真实。
宋柃抖着睫毛,将双眼掀开一条缝又合上,睁眼闭眼情景都如此相似,头昏昏沉沉,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易楠叙眯着眼一脸餍足,才吃饱了的野兽心情大好,他直勾勾盯着宋柃,往日的温柔全都不复存在,只剩下赤裸幽深的占有欲。
刚射满后穴的肉棒一点没软,依然狠狠撬开软嫩蚌肉,不让穴口闭上。
宋柃两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臂弯,脚尖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直抖,全身像被碾过一遍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你…”宋柃睁大了眼,一双圆眸里尽是难以置信,他在男人赤裸火烫的目光中,颤巍巍用双臂撑起身子,坚硬肉棒滑出后穴,带出大股精液滴在床上。
小可怜缩在床边用枕头挡住身体,双眸含着雾气,有些委屈,又带着难以置信看着他的“好兄弟”。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抖着唇,气得连尾音都抖成一丝线。
易楠叙勾起唇,额前几缕发丝垂下,乌黑发梢间汗珠滴下,半掩下那黑沉的眸里写满了赤裸裸的侵占。
墙外白玫瑰丛被吹得沙沙作响,毫无招架之力。深夜雾气凝结,洁白花瓣上盖着一层薄雾,和少年白皙身体上覆着汗珠一般孱弱娇嫩。
易楠叙看着缩成一团的少年,内心那点怜爱早已被倾吞殆尽,施暴欲更加强烈,他勾起唇,不轻不重的话能把宋柃气死:“宝宝,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宋柃憋红了脸,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这个混蛋!
所以易楠叙扮演的好哥哥这个角色,每晚盯着他喝下的牛奶,和他越来越亲密的举动,他怕黑主动抱着哄着睡觉,都只是为了肏他?
“你…易楠叙…你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可这个混蛋也是你自己招惹的。”
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易楠叙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缩在床角的宋柃,他不紧不慢,是料定了那爪下的小白兔无处可逃的闲适。
宋柃抱着枕头瑟缩了下:“我…我只把你当哥哥…”说出来的话连自己没什么底气…
“呵…”男人冷哼一声,混着难以难说的嫉妒与不甘。
“是呀…所以柃柃就该被哥哥肏对不对?”可他转眼便换了态度,换成似笑非笑的诱哄。
“大哥可以,我也可以,对不对?”
“不…不是的…”宋柃细白的手指揪着枕头边角,涨红了脸摇头,双眸垂着泪讲不出反驳的话。
“你大概都不知道,你睡着了是什么样子。”
“要往我怀里钻,睡着的时候,半根指头就能让你哭着说不要。”
宋柃这颗青涩的小果子,易楠叙在树下守了好几年,只敢小心翼翼凑近闻一闻,更过一点便是伸出舌尖舔一舔,生怕这颗嫩果受不住还没熟便被碾成汁。
可易楠戚张开狼口,将这颗小果子从嘴唇到脚尖吃了个透,透明汁液流了一地,而那颗小果子却在春风中将枝叶抖得那么欢。
“我连亲狠一点都不敢,可是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