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迟早要睡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力
梅又临的舌头很有力,缠着江满明的软舌纠缠,你来我往间,不知道谁的舌尖被咬破了,口腔里铁腥味弥漫。
江满明被吻的头晕,梅又临的吻技极差,吻品更差,一味的只知索取,连呼吸的空隙都不给江满明留,像是从来没亲过嘴的毛头小子。
江满明被吻的恼怒,身体纠缠间,从梅又临的桎梏中挤出一条胳膊,获得活动空间后,一点没有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梅又临的脸上——
江满明是有这样的脾气的,所谓打人不打脸,更别说他现在处于弱势一方,要是真惹恼了梅又临,下场绝对很惨。
但江满明是不管这些的,他只知道,对方让自己不爽了,那他也不让对方好过。
梅又临被江满明的这一巴掌扇的清醒了一些,他从迷恋的吻中睁开眼睛,停下动作看了江满明几眼,江满明打人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前者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扇动梅又临的脑袋,只发出了响亮的巴掌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室内,两个人在极近的距离下,就这么沉默的对视着。
江满明的睫毛扇了扇,像脆弱的蝶翅,后知后觉地,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处境,以往他发泄脾气的时候,都有陆成洲包容或是帮他善后,但现在再没有一个陆成洲了,他又随时发作大少爷脾气,眼前这个男人会怎样对他?
江满明害怕的情绪清晰地从他的眼睛中流露出来,梅又临看见了,没有作声,用行动表示,他侧过头,嘴唇贴在江满明的掌心,亲了亲。
看江满明还在发呆,轻轻开口,“没关系,我不会驯养你成为没有独立能力的个体,在末世每个人都要有保护自己的意识,你这样做没错,”梅又临抓住江满明的这只手,“只是你现在还没有相应的能力。”
梅又临勾起一侧唇角,“我随时等待你成长起来反杀我,但在此之前,”梅又临抬起胯下流地顶了顶江满明的穴,“先给我艹个透。”
梅又临去房间里的浴室拿了一瓶沐浴液,地方简陋,没有更专业的工具,而江满明身体娇嫩,没有润滑肯定会受伤,只能拿这个凑合。
梅又临挤了一坨沐浴液在手心,伸到江满明屁股后面,发现很难这样送进去,挤出来的又不能浪费,就全拍在了江满明的穴眼周围。
“混蛋,你就拿这种东西给我用!”江满明气的发抖,从前他哪受过这种苦,别说做爱必须用专用润滑剂了,这种廉价的沐浴液他连平时洗澡都不会用,现在对方竟然要挤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梅又临再次挤沐浴液的手停住,对于他这种糙汉直男?来说,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都差不多,也是想到平时用沐浴液身体会滑滑的,才拿了这一瓶。
可江满明完全接受不了。
“你立刻给我换了,不然我就不给你艹了!”江满明哭诉着说,他也不管现在他是被动挨操的地位,直接提出要求。
梅又临愣了愣,还真的去换了。
最后换了一瓶擦脸用的水乳。
从这个结果来看,江满明在某种角度上也是大智若愚,毕竟被操的命运无法改变,而用沐浴液润滑闹一闹说不定还会被改变。
梅又临用手乳浸湿了自己的半个手掌,分开江满明的臀肉,先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江满明的后穴很紧致,带着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干涩,梅又临一边用水乳弄湿穴道,一边咬着江满明的耳朵问:“这里以前有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江满明被问的羞耻,和陆成洲在一起的时候,他怕疼,两次都没有到最后,是陆成洲抱着他贴贴蹭蹭解决的。
没想到此时让这个到登徒子占了便宜。、
但江满明这种骄纵的性子怎么可能让梅又临如意,故意道:“有啊,你不认识,他比你大多了。”
梅又临轻笑一声,“是么?”
他没有为江满明这句变相说他不行的话生气,反而挺了挺几把,龟头径直顶着江满明的穴眼,“既然吃过更粗的东西了,想必吞下我这根是绰绰有余了。”
说着,就着江满明微微愣神的功夫龟头缓缓顶入。
梅又临的龟头粗圆,刚刚顶入一个头就滞涩难进,未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本能的收缩,想把闯入者夹住,拒绝对方的更进一步,这一下刚好卡在龟头的系带处,刺激的梅又临轻吸了一口气。
“松一松,”梅又临缓慢吐气道,“你吃上一根比我粗的几把时也是这么夹的吗?“
江满明作为被入的一方,此时自然更不好受,身体更是不争气的感受到疼痛眼泪就流了出来,他的几把虽然是软的,但嘴是硬的,“我就是这么夹的,怎么,你要被夹断了吗?”
“断自然是夹不断的,”梅又临用空出的一只手找到江满明软垂的性器揉捏起来,“我这东西又不是面条捏的。”
本来正常的一句话,配合着他弄江满明软几把的动作,像是双关江满明的几把才是面条捏的似的。
江满明听懂了,但自己软面条似的几把在对方手上转了两个来回后,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他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向来是最诚实的,痛了就哭,不舒服了就抱怨,此时舒服了,就顺其自然地轻哼了起来。
梅又临被江满明这直白的反应逗笑了,还真是好懂的一只小动物。
他伺候着江满明的性器,看对方后仰着头,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秀气的喉结在上面上下滑动,发出好听的呻吟。
梅又临一直侍弄到江满明轻哼着快要达到高潮,怒张的几把被卡着龟头,忍着汹涌的欲望都没有再推进一步。
直到看着江满明的神情已经晕晕乎乎,后穴因为被长久的撑开一个口也自动分泌出了水液,才伴随着给江满明手淫的频率慢慢推进。
江满明眼皮闭着,在纯粹的愉悦中突然感受到了不舒适的感受,但还是舒爽的感觉更占上风,眼珠在眼皮底下轻轻转动,没有睁开眼睛,微张着嘴,感受梅又临的手即将带给他的高峰。
拇指上的枪茧擦过马眼,江满明一个颤栗,睫毛颤抖着就要达到高潮。
梅又临抓住这个时机,临门一脚,将龟头一入到底,整个几把都推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濒临高潮的爽感和被全根破开的痛感同时降临在江满明脑海里,强大的冲击迫使他发出高亢的喊叫,那声音中同时夹杂着欢愉以及痛苦,是梅又临赐予他的第一次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