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灌精放置(2)
班授只能哭着把手指插入穴中,自己亵玩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皇帝还在一旁指导,要他几浅几深,这样出水出得才快。
等喷了水,皇帝又把他按在假山旁肏干了一番。
“喜不喜欢,”皇帝咬着班授的耳朵,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他自己隆起的肚子,“喜不喜欢朕这样干你,你瞧,都被朕干大肚子了,要乖乖地给朕生崽子。”
班授被肏的呜咽出声,他挂在皇帝身上,将龙根深深地纳入体内,皇帝不停地顶弄着。
班授雪白的脚掌不停地扑腾,屡屡泛上来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眶。
他一边做,一边竟还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断断续续地哀求:“陛下……回宫……”
皇帝压根就不理会,抓起班授攀在他身上的手,让班授往下又沉了几分,引得他一阵惊呼。
皇帝把班授的一只手指吞入口中舔舐,胯下不停地耸动:“回宫做什么?”
班授被顶弄地哭出声来:“回宫再肏罪奴。”
“可朕就想要在这外面干你,怎么办,朕的淫奴想忤逆圣意吗”
“顶到宝宝了,顶到孩子了,是陛下的皇嗣,呜……”
“什么顶到宝宝,分明是你自己夹着朕的阳物不放,朕的孩子在肚子里待着好好的。”
忽然,班授感觉肚子上被踢了一脚:“宝宝在踢我。”
皇帝摸了上去,果然惊奇地感觉有小小的东西好似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道:“在和他的父皇打招呼呢,怎么,宝宝也喜欢这个地方?”
班授简直要被皇帝的无耻气哭了。
皇帝忽然抬起头,望向一个方向:“哦?”
班授一惊,艰难地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皇帝只是在吓他。
“怎么,君后就这么害怕有人看见你承欢的样子?”
“想不想要朕射给你?”皇帝顶了几下,停在一半,“嗯?想不想要朕射给你?”
“陛下射给我吧。”班授微微张着嘴,他被弄得好似失了神。
“射给谁?”皇帝又用力捣了几下。
“陛下射给淫奴吧。”班授被这几记猛干干出了哭腔。
“把你灌的满满的,罚你这样的勾引朕。”
班授抓紧了皇帝,惊呼:“不,要弄到孩子了。”
滚烫的精液注入班授的甬道,烫的嫩肉一阵抽搐,班授已经失了气力,腰酸腿颤,皇帝便把他牢牢把住,不让他摔下去。
他的肚子本就因怀孕隆起,如今又被皇帝灌满了精,活像个怀胎六七月的样子。
皇帝让他赤裸着平躺在大桌上,双腿分开,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用红绳固定住,让他在台上一丝动弹不得。
皇帝美名其曰道:“朕怕你乱动,若是待会摔下去,伤到了朕的皇子或者公主怎么办?”
皇帝又用红绸将他的乳根扎好,绑紧了让两只丰乳靠拢,才过了这么半响,早上被皇帝吸尽奶水的乳房就重新充盈了起来。
班授被弄得头昏脑胀,见他这样,又竭力凝起一股劲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陛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皇帝咬住一边乳头,用牙轻轻地研磨,“就是让你乖乖地待好了,让朕的皇嗣多晒一会儿阳光。”
班授忽然感觉花蒂上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两个乳头也传来刺痛。
他这才看见皇帝手拿银夹,分别夹在了他的花蒂、乳头上,这夹子之间用银链彼此连接,皇帝根据花蒂到乳房的距离收紧了银链,传来的疼痛使班授下意识紧绷身体,此时还有一个空着的银夹在皇帝手中。
皇帝把手指伸入班授的嘴中搅了搅,和他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随后把最后一个银夹夹在了他的舌尖上。
班授的舌头抻得难受,想要收回来些,可这么一动,连着的银链牵动身上其他的地方,乳房和花穴都被银夹拉得疼痛,班授呜咽一声,便只能这么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皇帝用红绸蒙上了他的眼睛。
皇帝摸摸他的头发,道:“你在这晒上一个时辰,到了时辰朕来接你回去。”
别走,陛下,班授想叫住皇帝,可他的舌头被银夹夹着着,说不出话来。他感觉皇帝似乎慢慢走远了。
班授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其他的感官更是明显。
明明已经很暖和了,阳光晒在他的肚皮上,可未着寸缕的却让他很是惶恐,他的手脚都被分开,绑成大字型,赤裸的乳、臀暴露在空气中,还被红绸装饰勒紧,嫩肉都溢出了,他还敞开大腿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花穴上面糊着龙精,刚刚被宠幸后留在体内的龙精也顺着他的腿蜿蜒留下。
这哪里算是晒太阳,倒像是已经被干大了肚子的淫奴刚承了雨露,被摆出一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在这里放置,只等有缘人来享用。
若是此时,此时来了别人的话,看到…看到他这副样子。
班授身子微颤,在紧张中,淫穴竟又吐出了几滴龙精。
这是皇家的御花园,没有闲人的。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确实是没有其他动静,班授紧绷着的时候神经才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银夹处微微的刺痛夹久了之后,竟也逐渐转成了些许快感。雌穴里并无其他东西插入堵住,精液顺着内壁缓缓地流动,引得内里一阵瘙痒,竟有些空虚的痒劲泛了上来。
“这御花园,怎么会放着个这么漂亮的淫奴?嗯?”
昏昏夏日,忽视掉身体内处的骚动,班授几乎要睡过去了,却被这一句话惊醒。
“怎么大着肚子,流着龙精?这是被干大的还是灌大了,这奴儿的穴当真好生能吃,夹不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
“莫不是……”那人低笑一声,“大着肚子还要勾引陛下,这才被陛下狠狠惩处一番后罚在这里示众。”
“既然是示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玩。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
那人来到桌边,将他班授的乳夹取下,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那银链连着的地方虽少了一端,但其余三处仍在,班授的舌头仍旧被银夹固定,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地声音。
“莫不是爽到了?”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乳波荡漾,竟又喷出些奶水来,“玩个奶都能高潮,原来是宫里的奶牛。”
他的手从揉搓了几下奶子,从里面榨出些,移到了班授的下体处。
他沾了一些糊在穴口上的精液看了看,嗤笑一声,两指并做一指,从穴口处往上掠过花蒂,重重一抹!
他的手像是惯熟弓马,略显粗糙。班授本就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眼下又在孕期,仿佛一阵电流穿过了班授的身体,他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起来。那人抹这一次还不够,专门顺着那条已经半合拢但还流淌着龙精的敏感地方,手指上下磨按来回用力,似乎要把那里磨烂。
花蒂上还夹着银夹,花穴这样被狠狠磨动着,也牵动了蒂肉和蕊豆,带来的快感让班授被绑住的腿都在用力,雌穴也一阵抽搐,他拼命地摇头,不顾被夹得疼痛,晃的银链荡来荡去。
那人的花样从磨逐渐变成了勾,指尖轻刮勾起边缘的嫩肉,微捏拉长,直到脱离指尖弹回原位,勾一次手指就往里面捅上一回,本就闭不上的穴口更开了,又有从白浊从里面汩汩地流出。
银夹在剧烈地晃动下终于从班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