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有孕
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疼痛明朗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哭了:“陛下饶了罪奴吧……饶了罪奴吧”
皇帝舒出一口气:“谁在肏你?”
“陛下……是陛下……”
“喜欢被朕肏吗?”
“罪奴喜欢被陛下操……”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
“罪奴喜欢陛下的大肉棒,喜欢被陛下肏……”
“啪”的又一巴掌,班授的脸被打向另一边:“继续。”
“罪奴喜欢被陛下肏烂,喜欢被陛下玩弄,罪奴是陛下的淫奴,用淫荡身子侍奉陛下……”班授哭着扭动腰臀。
皇帝这才脸色放缓,这次没有再赏他巴掌:“继续说,说你想要永远留在朕的身边,给朕生儿育女。”
班授这次不说话了,皇帝等了许久也没等来班授的回应,刚要发怒,就听见班授苦笑一声。
“为什么陛下非要罪奴这样呢,”班授躺在他身下,悲哀地笑道:“您又不喜欢罪奴,如果只想要罪奴的身子和罪奴给您生孩子,罪奴生便是了,何必要罪奴的这番话呢,罪奴说了,自己都不信……您信吗?”
皇帝本来满是不悦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给的罚,罪奴都一直乖乖受着的,”班授闭眼,“陛下还要怎样呢?”
他此时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皇帝刻意掐出来的青紫和性虐的痕迹,皇帝甚至在原本就有的伤口上弄了又弄,伤痕层层叠着,脸则已经全肿了。
皇帝松开了手:“滚下去,自己进到笼子里。”
班授厌恶笼子,可他此时更一刻也不想待在龙床上。
他腿一动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班授咬了咬牙,竟真的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砰”地落在地毯上,他用手臂支撑起来,拖着身体和双腿向前爬。
等他终于爬进了笼子后,宫人上前来扣上了锁。
班授躺也不是,靠着也不是,这笼子根本让他舒展不开身体,身子又疼又难受,只能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的灯都熄灭了。班授还是疼的睡不着,这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班授扶着笼子上的栏杆的就开始干呕。
他不敢吵到皇帝,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声地呕吐。
班授干呕了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才退了。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疼了很一会儿了,本来以为那是性事太过激烈的余痛,如果,如果不是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体探,接着殿里仅有的一丝月光,看到了满手的血。
班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怀孕了。
虽然他这些日子来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要和皇帝欢好,皇帝也没有给他喝过避子药,怀孕本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可是当真知道这里有个孩子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如此突如其来。
在过去七年里,在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君后时候,他无比盼望能有一个孩子,皇帝很少来他这里,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按照规矩驾临。当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希冀和皇帝说想要个孩子的时候,得到是什么?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问他说:“班家也想要一个朕的孩子吗?”
他后来就不再说了。
如果这个孩子在一个月前,在皇帝对班家下手前怀上,他会欣喜若狂,但他现在不敢了。
笼子上冰冷栏杆的触感无不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令他迷茫至极。
他是属于皇帝的东西,是皇帝的宠物,那他的孩子算什么呢?
宠物生下的孩子吗?
宠物生下来供主人高兴的孩子吗?
班授想起来他幼时家里养的那只名贵的波斯猫,刚到家的时候高贵冷艳,动不动就拿起爪子挠人,给他喂吃的也爱搭不理。
后来随着几个小孩子都被抓伤,家里大人一生气,就不让人喂养它了。可班授那时很是高兴,经常偷偷给它吃的,因为波斯猫没人喂食就只会吃他给的食物,只会乖乖依偎着他了,会冲他“喵喵叫”,见到他来了就摇尾巴。
猫被训养得乖下来之后,家里给波斯猫配种,他问为什么之前不做。叔父笑着告诉他,只有乖下来的才是好猫,这只猫之前就算生下小猫,也只会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后代,而家里不需要。让它现在配种,只是因为想要它身上的血统,来得到更多更小,更乖更可爱的可以供人赏玩的波斯猫。
皇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嘛?
他难道不是那只当初的波斯猫吗?
人和人无甚区别,人与猫也一样。
自古以来子凭母贵,母凭子贵。
他不觉得他如今能沾上后者,然而一想起前者,他就更加毛骨悚然。
他现在是一个淫奴,是皇帝的一个玩物,一个宠物,所以可以被随意锁在笼子里,高兴就拿他泄欲,不高兴了就肆意折辱,把人往死里搞。就算现在皇帝心情愉悦了,愿意让他怀孕生子。可等到皇帝对班家的那口恶气出了,等到将来皇帝玩腻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孩子身上流着班家的血,流着他的血,就算皇帝看在亲生子的份上愿意让他平安长大,可等他将来长大了,皇帝每每看到他的脸,纵使时过境迁,难道不会想起桎梏他七年的班家吗?
一个仰仗帝王恩宠得活的皇子或公主,一旦得了帝王的厌弃,哪怕是一丝一点,也足够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是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双性……那么,那么……没有权势的双性儿比娼妓的下场还要惨,从高台跌至尘埃里的帝胄贵子更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宫阙里那么多腌臜事,前朝权贵把公主当为禁脔都有,何况一个双性?
他不敢赌,他害怕。
他是班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