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喜欢
按住:“这么着急?”
如愿地褪去裤子,他的那根小东西被哥哥攥在手里揉捏,他从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嗯呜”声,不停蹬腿。
“好了,乖一点,别动。”哥哥揽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跑,手上加快。
“嗯嗯……”他没能抵御住绵长的快感,腰一挺结束了。
吐着舌尖喘气,他看着哥哥下床去卫生间洗手,然后把自己有些烫的脸埋进被子里。
有一天早上唐年朦朦胧胧醒来,发现自己似乎在动。等他才从潮水一般的春水中清醒,他的裤子已经湿掉了,滴滴答答满是浊液。
哥哥扒开他的裤子,看着他再次精神奕奕的下身,意味不明地说:“还挺精神。”
唐年羞得浑身发抖,他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不应该给别人看见。只是哥哥神色如常,反而握住了他的小宝贝,替他套弄几下。指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是会蹭过下面那条小缝,激得唐年整个人僵硬极了,很快便泄了身。
他又想哭了,但哥哥却告诉他这是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害羞,但是只能让哥哥帮忙做,不能让别人碰。
好吧,其实哥哥的原话是“你是我的小狗,有什么看不得的?你是我的,不能被别人碰。”
唐年当然要乖乖听话,以至于每次被哥哥“帮忙”时,他都没有什么抗拒的念头,反而因为快感有些食髓知味。
一开始哥哥还会顾及他能不能接受得了,后来他仗着自己不能说话,节奏全凭他的心意来,总会把他弄得眼里盈满眼泪浑身哆嗦。有时候,还会故意不让他泄出来,只为了听他可怜的鼻音。
但唐年明显记吃不记打,那只沾着白浊的手在他面前晃一圈,他就乖乖地不哭了,小心翼翼地盯着哥哥,仿佛生怕哥哥生气一般。
真是傻得可爱。唐凛看着自己快要爆炸的下身,愁得叹了口气。
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禽兽。唐年还生着病呢,又刚成年没多久,再怎么禽兽也不能现在就把别人办了吧。就唐年那身体的情况,还得多考虑一些。
只是他也想过让唐年帮他解决一下,但那软乎乎的手搭上来动没几下,它的主人就累得鼻头通红,眼里满是泪花,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总之,再忍忍吧……唐凛深吸一口气。
只是他不知道,唐年已经偷偷溜去院子里,还企图做一些诡异的事情。
一开始,唐年的注意力都在小猫的身上。可是围栏外突然跑来两只小狗,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是哥哥的小狗。于是他脑筋没转过弯来,本着学习的态度,他放下小猫,专注地盯着那两条狗。
小狗对了对鼻尖,似乎在打招呼。唐年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小狗绕着对方转悠,时不时蹭蹭对方的身体。唐年目不转睛地看着,神情专注。
两条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一只叠在另一只身上,上面那只还在不停耸动。
唐年头上冒出一个问号,挠了挠头,眼神迷茫。
他好像有点看不懂狗狗在做什么了……
出来找弟弟的唐凛就看见弟弟跪坐在围栏边,围栏外边,两只狗大庭广众地做着不雅的事情。
他没多想,以为唐年只是在看风景。他拉起唐年,替他拍掉裤子上的草屑:“早饭做好了,进去吃完再玩。”
唐年被牵着往前走,拽了拽哥哥的袖子。
“怎么了?”唐凛问道。
唐年环住他的脖颈下拉,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还抱着他用脸蹭蹭他的胸膛
唐凛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些小动作,全然不知事情有些不妙,还笑着吻了吻唐年的唇:“撒什么娇。”
见哥哥有些开心,唐年也开心。
看来自己学对了,他想。
傍晚下了场小雨。
院子的秋千湿淋淋的,还带着雨珠。
唐年坐在落地窗前,时不时往外瞧。
身下是毛茸茸的软垫,旁边小矮凳上放着牛奶和饼干。
四溢的香气没能引诱唯一在场的人。
随着太阳落下,唐年扯起软垫,一挪一挪走向门口坐下。
动作间有什么叮铃作响。
没一会儿大门被推开。
唐年熟练地伸开手臂,被人抱起来塞进怀里。
“下午有乖乖的吗?”唐凛蹭蹭唐年的脸,拨弄他脖颈上的铃铛。
唐年点头。
一个带着奖励意味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他喜欢这样亲密的触碰,不自觉将哥哥抱得更紧。
唐凛与他温存了一会儿,放下他走进厨房做饭。
唐年像个跟屁虫似地黏在哥哥身后,时不时挠挠脖子。
他的举动不算频繁,但足以让人注意到。
有条不紊地做好菜摆好盘,唐凛才伸手过去捣鼓。
一根黑色的项圈被摘了下来,牵头挂着一颗银色小铃铛。
明明被束缚久了的脖子都泛着红,边缘还印出些许痕迹,可唐年只是随便摸了摸脖子,眼巴巴地盯着那条项圈。
“好了,会还给你的。”唐凛叹了口气。
得找人专门做一条项圈,不然迟早得皮肤病。
他突然有些懊恼让唐年在院子里玩了。
先是不知道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某天突然从背后抱着他一顿蹭……后来看见别人在遛狗,指着狗的项圈就要,不给就躲在衣柜里偷偷哭,还故意把他的枕头丢到床底下,把衣柜弄得一团乱……
简直是……学狗学了个十成十。
心理医生的提醒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唐凛并不后悔。毕竟,小狗胆子大了就代表它感受到了爱。
于是每天他的心情都在“弟弟傻乎乎可爱”和“皮实了想揍”之间徘徊,真是甜蜜的烦恼。
这时,手机响了。
唐凛轻轻地拨开怀里的人,起身去阳台接电话。
原本“沉睡”的唐年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乌溜溜的眼睛里倒映着阳台上的人影。
哥哥有了别的小狗。
唐年窝在软垫里,神色恍惚。
最近唐凛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还喜欢避开他。
只是有时候他接电话时以为自己睡着了,这才被唐年发现一些端倪。
他只听见“酒吧”、“新人”、“听话”等等的字眼,虽然他的脑袋现在不太好使了,但是他觉得自己似乎知道那些词语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记忆里好像自己不小心偷听到几个男同学发出的不怀好意的笑声,他们在说一个酒吧里的情色交易。
唐年不太懂,但他想起他们说一些人会靠这些让有钱人带自己回家。
哥哥有时候很晚才会回来,回来后身上也有难闻的味道——那是酒精的味道,唐年对它很熟悉了。
如果哥哥从酒吧里带人回来,他还会要自己吗?
每每想到这些,唐年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
每天早上会有一个人牵着牧羊犬遛弯。
他有时候会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有时候会没看见自己。
这里养狗狗的人很多,有一次,唐年看见他和另外一个牵着狗的人相遇了。他摸了摸那只狗狗的头,牧羊犬很生气,呜嘤大叫。
唐年听见那人安抚自己的狗狗,说他下次不会再摸了,也不会找别的狗狗。
可是没过多久,他看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