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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

 

他左耳边的银色发饰都被取了下来,竟是用着尖锐的一端在他胸口还有大腿内侧刻下了一道道的痕迹,他痛苦的喘息,身子痉挛般抽搐。

汗水钻进了眼眶里,都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字。

倒是谢羽棠看得清楚,全是一个又一个的“正”字,鲜红的,触目惊心的。

他的身体就是对方的玩具。

就连乳尖都被扎破,在那肿胀的乳晕上刻下了字。

疼痛中有着畸形的快意。

他不喜欢被蹂躏,却也阻止不了这样怪异的感觉。

可能是性器被抚慰的立了起来,毫不知羞的摇晃着,濒临释放。

有哪个正常人会在仇敌身下,露出这样一副丑陋的姿态?

“哈呃……住手……”

身体被划得破烂,遍体鳞伤,铃口顶端竟是有白浊在分泌。

他腿根颤动着,左手攀着桌子边缘,可怜的颤动了两下,又倒了回去。

地面有着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的血,谢羽棠一脚踩踏上去,雪白的鞋面都被染红了。

对方毫不在意,还抹了他身上的血涂在他脸颊上,一片湿黏。

“呜呃……滚……”

他感觉到不适,身体却是难以动弹。

脸颊上满是血痕,更显得他凄惨。

谢羽棠发自内心的笑了,以折磨他这个恶人为乐。

口腔被撬了开,他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得很。

摆动的脑袋只是徒增了他的无力,谢羽棠搅弄着他的舌头,让他阵阵恶心,又没有力气咬下。

直到指缝间都有晶莹的唾液淌下,谢羽棠才抽出了手指,指尖从他下颌一寸寸掠过,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到那股凉意,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被对方擒住了一条腿,拉高了压在头侧,门户大开。

“住手……”

他彻底慌了,也浑浑噩噩的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湿濡的手指划过紧绷的小腹,挺翘的性器,滑落至股缝间,触及到了紧闭的穴口,在边缘处按揉着,借着唾液的濡湿,紧绷的穴口也跟着柔软下来,褶皱都被泡松。

粗糙的指节挤了进去,干涩的肠壁被指甲刮磨得疼痛。

谢羽棠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就算懂,也不会让他舒服的。

只是疼痛他还能忍,咬着唇瓣,辗转喘息着,不肯露出示弱的姿态。

但这显然不是谢羽棠想要看到的景象,对方就是要看他崩溃的求饶,懊悔着自己所有的恶行。

所以谢羽棠在最初弄疼他过后,便是收敛了力道,在他穴内扩张抽插着。

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而且谢羽棠跟着浩气大部队去营救被抓的同盟,可不止一次见过那些恶人将自己的同盟压在地上,侵犯凌辱。

通常都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就像是恶狗围着一块肉一样。

谢羽棠都觉得便宜身下这个恶人了。

想归这么想,手指还是在肠壁上摸索着,搜寻着敏感地带。

他那处窄的很,也没多大个地方,须臾间就被谢羽棠找准了弱点,狠狠一刮,肠壁上的黏液都被刮进了指缝里,厚厚一层。

“呃嗯……你……别嗯……”

难以想象的酥麻快意从那处流窜而出,不可触碰的地方脆弱敏感到不行。

就连指腹的按压都经受不住。

他也是红了眼眶,水意涌了出来。

疼痛和快感交相辉映,让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身体软得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使得后穴里的动静那么鲜明。

指腹的纹路都烙印在了柔嫩的肠壁上,火辣辣的。

他扭了扭腰身,带起性器洒落了几滴浊液,淫乱之中满是屈辱。

“疯子啊……停嗯……”

破碎的喘息莫名的动人,谢羽棠喜欢他的惨状,比之前那气焰嚣张的样子,要可爱多了。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就像是公事公办一样,谢羽棠按着他那处就一阵碾弄,手指极尽所能的折磨他。

“嗯啊……不、不要……”

腰肢连连发颤,性器欢快的洒落着浊液,弄脏了他的腹部。

谢羽棠笑他淫乱,当真是下贱的恶人,肮脏得不行。

他无力反驳,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子,就只顾着喘息了。

后穴蠕动收缩着,紧咬着入侵的手指吸吮。

那地方柔软得很,都是嫩肉,要是有牙齿还好,他还能反击,不至于这么无力。

身体好像一滩烂肉那样,就软在了桌面上,任其为所欲为。

谢羽棠也被他喘得发硬,说到底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恶人对浩气同盟做过的事,谢羽棠也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才是。

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谢羽棠就要作为施虐方体会到了。

手指拔出去的时候,穴口还依依不舍的挽留,嫩肉收缩着不放。

谢羽棠轻蔑的笑着,拉下裤衫,那根挺立着,早就做好了逞凶的准备。

江问看得血液逆流,负隅顽抗的想要用左手撑起身子,却是连上半身都直不起来,被对方擒握住了腰肢,穴口对准了柱身,就一捅而入。

“啊啊啊……唔……”

惨叫声被硬生生忍了下来,江问还不想那么凄惨,奈何那根又烫又硬,灼烧着肠壁很是难受。

青筋擦过敏感地带,半个身子都酥软了。

特别是虬结的青筋还在跳动着,一刻不停地给他带来羞耻。

谢羽棠也是发出一声轻喘,心情畅快了不少。

不止是施虐带来的快感,还有身体最直接的快意侵袭而上。

那紧热的穴口骤缩着,规律性的蠕动收缩,挤压得柱体十分舒服。

谢羽棠可不会怜惜他,只遵循着自己的感觉而来,掐着他的腰挺动着腰胯,在那内里放纵的抽动。

“嗯啊……不……停下来呃……”

身体被迫摇晃了起来,连桌子都“吱呀呀”的作响。

从股间流出来的血丝,混在大腿上的血迹里,一点都不鲜明了。

他只感觉胀痛难忍,身体被撕裂了,心脏更是一缩一缩的,失去节奏。

疼,哪里都疼。

好像被刀贯穿了躯干。

他不能动,就只能绝望的躺在上面,被当作发泄欲望的容器。

践踏,蹂躏到体无完肤。

“唔哈……住、住手啊……”

他无力的嘶喊没有任何用,换来的只是更为猛烈地顶弄。

肠肉越发熟软了,就好比再坚硬的果实,被敲碎了外壳,里面都是柔软的。

那根粗硬的器具好比一根擀面杖,就是一个劲的往里顶,碾开了褶皱,撑大了甬道。

他两条腿垂落在人身侧,无处凭依,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小腿还在痉挛。

随着甬道被分泌的液体浸软,抽插越发顺畅。

他被顶弄得发丝散乱,眼神迷离,难耐的喘叫。

谢羽棠将他从桌面上抱了起来,就让他失重的挂在身上承受顶弄。

那连接的部位哪里承受得住全身的重量,他稳不住身躯,不断深陷,被捅穿的恐惧让他惊悸地在谢羽棠饱满的胸膛上胡乱的抓挠,竟是将那黑衫都给抓破了,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留下浅浅的血痕。

“啊嗯……慢唔……”

谢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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