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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刑警严峫彻底沦为狗奴穿着黑丝袜C肥男定时献精

 

———!!】

仅仅一秒钟,仿佛把此生听过的所有声音都从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那融合了世间万物声音的一秒钟又化成了一个单音,那个单调的声音在不断地变幻着大小,像一根刺,一根针,一根签,一根烧红的烙铁,扎进了他的脑沟里,下探,往下探,把某种类似炸药的东西埋了进去,然后,有种他此身从未经历过的巨大痛楚在颅内爆炸了。

【忍一会就好,既然要录新东西进去,总得把地方给腾出来呀。】

步重华的全身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看上去并不是很激烈,甚至还没有他平日做完300个深蹲时腿抖的幅度来的大,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他仅剩不多的对身体的控制权,本就模糊的眼眶已经被生理反射喷出的泪液完全浸湿,全身的毛孔现在都在尖啸着,很快冷汗就会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处地方。

【步支队可真是条好汉啊,居然一声都不吭,真能忍,要旁人早疼地蹦跶成蚂蚱了。】那个虚拟的人像打了个响指,暗门里钻出四个匍匐在地上的教徒,其中就有方才那个发癫般的女人。【步队长现在处于“洗礼”的关键时刻,你们都知道,会有些疼,去,帮他把“圣血”服下去,服侍好他,在成为“神仆”的那一刻,必须保证他的jb是处于最佳状态。】

【是,灵主大人。】

那个曾经和步重华交合过的女人,此刻脸上已看不见往时的癫狂,她同另外三个教徒跪着爬到这个戴着诡异面罩,被铁锁束缚住双臂的刑警队长身边,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用手围成了一个圈。

【神赐予你神圣的血液,而你将献出你的灵魂回赠。】

她带头念起玄乎异常的喃语,从胸口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瓶盖上刻着和面具同样的骷髅浮雕,瓶口似乎与面具的嘴部有着匹配的槽口,只见她插入后像拧钥匙一般往右一旋,咯吱一声,瓶盖被打开,掉落在了地上。

【很疼吧,不过马上圣血就会流遍你的全身了,你会有使不完的精力,消不尽的性欲,熬过这开头,剩下的就会是无穷无尽的快乐了,对了,还忘了告诉步支队了,这淫药名字里虽然带血,实际却是气化挥发物,以前呢,也有像你这样的硬茬,软硬不吃吐了浪费了一地,要知道每做这么一支可都要费不少“圣液”呢,不是吸收重要的干部成员,轻易用不上的,所以,你可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啊。。。】

不知为何,此人的声音居然可以穿透面具的遮蔽传到步重华的脑中,可他现在已经被钉在砧板上任人鱼肉,他只能靠握死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指关节弹响和狠狠地咬着嘴里的丝袜发出困兽陷入绝境般的嘶吼来宣泄他的怒火。

和绝望。。。

鼻尖有一股清凉的花香,那是气化后的淫药,哪怕步重华忍着剧痛摒住了呼吸也拦不住它正在往鼻腔的深处游走,没有空气的流动,它爬的很慢,而气体所到之处却真真实实传来与那清爽的香气完全背道而驰的剧烈刺激,从表皮往下渗透,那是带油的火花在干柴周围飞曳。。。

【开始吧。】

女人发出一声苍白的低语,那围成圈的三名教徒松开了手,分别把脸伏在步重华的左右脚和脚跟边上,朝着裤管伸出了舌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此刻行为极不匹配的。。。

虔诚。。。

步重华穿的警裤是藏青色的,深色显脏,未处理的伤口和多日的狼狈让上面沾了不少尘土与血渍,可在他那双高挑逼人的长腿衬托下,却看不出一丝的窘迫,尤其加上那左右脚上穿着的高定牛津皮鞋,从鞋尖到后跟都映着低调且高雅的光泽,步重华本就是事无巨细的性格,每天出门哪怕是警局发的制服,衣着都是打理地工整贴身,得体有范,即便是被囚禁了这么多天,西裤上的中缝依然清晰可见,裤脚也是不差毫厘地贴着鞋舌,因为出的是外勤,警裤挑的也是偏休闲款的,裤脚上还折了3的褶返,用一粒贝制的小扣子牢牢地钉着,更彰显出他不俗的品味,只是,再高雅的品味,在三根长短不一的舌头的猥亵下,终究只能渐渐沦陷,沾染上情欲煽情的色调。。。

裤管已经被舌头卷高了5厘米,露出藏在里面黑色的棉袜,轻薄的面料哪怕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借着不多的光源散发出如丝般流畅的滑光,可想那袜子一定和那双皮鞋一样,是用价格不菲的上等棉纱织成的,粗黑的罗纹划着清晰的纹路,像突起的肋骨一般从袜口一直往皮鞋内延申,步重华穿的这双是偏粗线的,正圈和反圈的距离偏大,所以无论是凹与凸都尤其明显,光打在上面,细密微透的纱眼下,柔雅的白玉色皮肤与浓黑的袜色交织出一种性感到极致的矛盾平衡。

【原来步支队本来就习惯穿薄款啊,这不巧了嘛,嗯~真诱人,那喜欢上穿丝袜,再~穿着它艹b?应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了吧。】

咚——!咚——!咚——!步重华仰着后脑怼着墙不停地撞,撞得整个墙面都开始晃动有细碎的尘土落了下来,有几只墙角的蜘蛛都慌张张地逃离了自己窝,他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去脱离这邪门声音对大脑的入侵,只能用最原始的撞击试图把头骨面具敲碎,哪怕自己的头颅也会跟着受到剧烈的冲击,不,现在也感觉不到了,比起脑髓里传来的骇人痛楚,那点撞伤就像此刻落下的尘埃一样微不足道,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那颗古老的头骨上没有出现任何一条新的裂缝。。。

哐——哐——前后两声清脆的磕地声,步重华穿在脚上的皮鞋脱离了他那宽阔的脚板,砸上了水泥质的地面,很难想象这些信徒是如何不用手,光用舌头就把脚后跟从合脚到不能再合脚的皮鞋里撬出来的,也许,此时此景里能看出些端倪吧,三根舌头正在往步重华的黑袜口里钻,像三条蛞蝓,拖着粘稠的湿液在他腓骨肌上缓缓前行,已经伸进去一半了,有一只几乎已经踮起舌尖把袜身都撑了起来,他用舌背的系带卡住黑袜的罗口,像个扳手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下撬,不急不慢地颇有一副这辈子就干这么一件事的架势,从结果上来看,他是成功的,原本紧贴着步重华肤肉的黑袜开始慢慢松脱,从小腿末端,到脚踝,到跟腱,现在已经搭在脚后跟的正中央,那个只需轻轻一舔就能左右它往前还是往下的位置。

他的大脑亦是如此。。。离堕落的幽狱,只差一个声音。。。

到底憋了多久的气了,客观上说,步重华真应该佩服他自己,竟然能顶着如此剧痛还一口气都不喘到现在,那叫圣血的气体就萦绕在他的面庞上,静静地候着,像吐着信子的蛇,只需一丝破绽就能立刻占据他的身体,那声音依旧在双耳间来来回回,只不过不似最初那么紧促,渐渐慢了下来,刺痛成为了钝痛,他感受不到身体上太多的变化,比如鞋子已经掉地上了,袜子也被脱到了一半,对于他来说时间是凝固起来的,同时也将那入髓的疼痛封存在他的大脑里。。。

嗒。。。嗒嗒。。。嗒嗒嗒嗒。。。。

远处传来打字机的声音,现在还有人用这东西啊,嗒。。嗒嗒。。。嗒。。。。,疼痛也随着敲击声一点点变弱了,他绷紧的身体在开始变得松弛,松弛。。。

脚尖也松开了,不再抠着薄袜死死不放了,信徒们用门牙叼起松弛的袜尖开始朝外扯弄,不快,像疲惫的纤夫们拖着搁浅的船只上岸,那原本就只剩挂着半只脚的黑袜像被解开了箍绳似的一点一点松开它收在前脚掌上皱巴巴的整个身体,直到左右两脚都只剩袜口还连着脚趾。。。

嘣——质地上乘的棉纱自然有着质地上乘的弹性,就在整双袜子被绷得笔直最后抽离的那一刻,袜口像被弹弓射了出来一样砸上信徒的脑门,连带着散出的是步重华闷了数日汗脚味。

步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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