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郎配明星单微
液体真先恐后的涌出,像失禁了般,而前方尿孔也喷出淡黄的尿液,男人一手按压着肚子,穴内保存的液体流的更多,没一会儿便平坦下去。瞬间放松的空虚感,诡异的转化为快感,在大量黄与白的液体里,突然窜出一小股清白的水柱,原是黎雪又一次潮吹过去。
地下瞬间积聚起一大摊液体,其中白精尤其多,这都是一上午的战绩,黎雪见着,不由得更加崇拜起他们。
好棒……他们好厉害……
李云貌似有些能理解了,还隐约有些羡慕,他们天生身形高大,下面的玩意儿也比他粗壮,性能力也强,光是一个肉棒,单单只是抽插,也能让人欲仙欲死,周若离想得到如此极致快感,也不是不能理解。
此时一人拿出一条麻绳,手指抵着下巴说道:“嘿!宝贝儿们,你们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了?”
第七位男人有着特殊癖好,一般都是等兄弟们爽够了,才轮到他,一旁趴着的黑豹也是他的宠物,此时看见自己主人动了,眼睛亮的竟然,也正从鼻尖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胯下紫红的肉柱快要垂到地上,不耐烦的想扑在周若离身上。
“别急宝贝儿,很快了……”男人顺着摸了摸黑豹的头,安抚住躁动的它,随便一团布塞进周若离嘴里,绳子缠了一圈手掌,笑着问:“准备好了吗?地上的宝贝?”
绳子抽在周若离身上,一声脆响,从左边乳房处斜着连到右大腿根处,染上一条深红绳印,疼痛使周若离不禁弓起身子,没有力气痛呼,蜷着发抖。而男人还是笑着,又是一绳子下去,将周若离翻了个面,被迫张开四肢。
“别躲着啊宝贝儿,难道你不喜欢吗?”
甜蜜又宠溺的语气,一声声宝贝叫的周若离欣喜又羞涩,但身上的疼痛让她想逃离。
“宝贝,你们大乾的人民不是崇拜我们吗?既然选择将我们奉为顶端的存在,我们施展在你身上的,不管是快感还是疼痛,不都是恩赐吗?”
“不管你身份多么高贵,都是我们的精桶,欲望承载器,你得有自觉性,不要躲避了,细细享受一下,难道你只感到了疼痛吗……好叭,今天我没带我的鞭子,只找到一条麻绳,效果不太好,但你不会因此讨厌我吧?”
周若离意识清醒了几分,听此话,显得犹豫,又是一绳下来,牙齿咬的死死的,泪水模糊了眼前人们的身影,头顶又是刺眼的太阳,光的照应下,真像是神明降临,多么圣洁。
她恍惚的摇摇头,她或许从生下来,就早已被说服,一辈子只能当他们的玩具。
粗糙的麻绳垂下,尾部扫过穴肉,微微刺痛的瘙痒,像是第七位主人的爱,它令周若离又痛又爽,明明很害怕很不喜欢,但因为是他,她愿意。
绳子又打过娇嫩的穴口,这次下手力道轻了许多,周若离预感的痛楚里多了瘙痒般的爽,与劫后余生的放松。
“宝贝儿,你这里肮脏低贱,看看啊,它从里头流出来了什么?分不清谁的精液,人人可操的烂货,它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别人,我多么厌恶你这废物东西,可惜它长在了你的身上……”
周若离心脏涨的厉害,不由自主的去想,他讨厌,可长在了她的身上。
“不仅仅是你承受我们的欲望,我们也很需要你,我们是双生的关系,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就憋死过去了,你看,你多重要。”
“做我们的奴隶吧,我们需要你。”
巨大的欣喜散发开来,周若离浑身都在颤抖,心里隐蔽的心思被戳开,不仅是她需要他们,他们也同样需要她。被扭曲的谎言,很轻易的就能戳开,但周若离还是不受控制的想为他跪下,叫一声主人。
“唔……”
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呜咽着,那一声主人,被堵着曲解成娇喘闷哼。穴越加瘙痒,扭着屁股,不停呜咽着。
“唔唔……唔哼……”
主人……主人……
下一刻,绳子毫不怜惜的抽打在花穴上,没有下轻手,调情前戏过了,当然得是正餐。
娇嫩花穴被打出一条口子,血珠争抢的向外窜,周若离嘴中的呜咽突然加了音量,身子又蜷缩着,身体密集着泛着冷汗,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如珍珠一般,男人心跳的飞快,眼神痴迷又癫狂。
多么美,高高在上的女帝赤裸着身子,蜷曲成漂亮的形状,脊柱凸起,上面密布着汗水,像身体在哭泣,在求饶,而它的主人,身下被捂着,但指缝间也隐约能看到血迹,它的主人周若离,狼狈不堪的向自己展示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
这一切都是自己所养成。
“你在藏什么?是在藏我的作品,还是别人的精液?”
男人温柔的摸着她脸颊,替她擦去泪水与汗珠,抽出被咬的紧紧的那团布,还能看到缠着口水的一条丝。
周若离颤颤的说道:“没……没有别人……”
“嗯?”
男人摸着她脊背,鼓励她把话说完。也将汗珠抹开,将她的背部涂抹的亮晶晶。
“没有别人……只有你们,只有你们射进去过。”
“啊~这样,原来那小子没有在你体内射过精吗?”
男人指着一旁的李云,周若离呆愣住,嗫嚅着嘴唇,她忘了她的夫君还在。
男人眯了眯眼,没有自己奴隶被占有过的不爽,只有满满的欣喜,蠢蠢欲动。
“宝贝儿不乖,你骗我,你的骚穴已经吃过别人的鸡巴了……噢,确实,他是你夫君,确实不算别人……但你骗我,我很伤心,你不是个合格的奴隶。”
他嘴角勾起,是愉悦的笑容,像是终于逮住她把柄,可以理所当然的对她施展更惨无人道的酷刑般。周若离有些害怕,她想说,不要抛弃我,我可以为主人做的更好,我可以接受惩罚。
她主动舒展开自己的身子,男人更加开心,绳子又是打在可怜的花穴上,剧烈的疼痛使周若离想逃离,但她动不了,她对眼前人们的追崇超越了身体的疼痛承受能力与控制权,心里也在这剧烈疼痛里升起诡异的快乐。
她没有被扔下,她依旧是他们的奴。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绳,突然第七位男人笑出声,将绳子扔在了一边,夸奖着:“你湿了,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真棒,没有多少人能在我的手下还能潮喷的,你好棒,我更要离不开你了……”
周若离被鞭打的不忍直视的下体,血液滴答的流下,被绳子带着,其他处也有了血痕,而在最可怜最严重的花穴那儿,竟然喷出一小柱清水,瞬间就被血液沾染看不见,但男人还是捕捉到。
她周若离,在如此残酷极端的条件下,都能高潮喷水,说不清是她本身太过淫荡,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料,还是她对眼前人们太过尊敬崇拜,他们的疼痛都是恩赐,都能被她转移成快感。
男人蹲下,掏出在见到血时就硬的不行的肉棒,就这插进去,还是疼,但疼的同时,花穴被填满的满足欲望还是让她收绞着穴肉,下意识的去讨好那入侵物,这病态又诡异的插入型性事开始了。
阴唇被胯骨顶弄,伤口又被撞开,细密的刺痛感,血液糊了男人一大片,但穴内是如此火热而滚烫,粗黑肉棒不停的撞击敏感点,媚肉温温柔柔的包裹着,如周若离一般娇软。
“啊……我,我疼……”
“啊哈……你的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宝贝儿。”
男人手温柔的摸着周若离胸脯,手指带着眷恋,轻柔温和,划过那一长条,像对情人般呢喃着:“多美,不疼……不疼的”
周若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