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加班(宫交/失/S尿/家庭暴力/子宫异物)
常打我,我暂时接受不了失去他。我从他卧室里抱出毯子想盖到他身上,爸爸把我推倒在地,把他两个肉洞里沾满黏液的钞票挖出来,捂着他腥臊的下体一撅一拐地走进浴室,我看见淋漓的尿液从他指缝间滴到地板上。
爸爸在浴室待到天完全黑透。我不敢去打搅他,便先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是从冰箱里拿出的速食意大利蒜香肉酱面,鲜红的番茄酱汁犹如与通心粉拌匀的血。我吃完了自己那份,把他的那份加热了好几次。客厅里还留着他和客人下午制造的污秽,沙发上的鱿鱼酸味臭不可闻,爸爸在大约八点才穿着睡裙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在毛玻璃后像位模糊的海报裸女,单薄的半透明衣纹裹在他成熟水果般的胴体上。他恢复了冷淡的雕塑模样,只是脸和嘴唇充气般微微肿起,眼睑泛着流过泪的淡红,像个被玷辱的贞女高傲地披着血迹斑斑的托加。他面无表情地朝卧室走去。
“爸爸。”我叫住他,“您吃点晚饭吧。”
他几乎是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一位父亲会如此看他的儿子。他想杀掉我,纵使几小时前他毫无反抗地在别人身下潮喷失禁,扼死一个男孩依旧绰绰有余。“我真后悔生下你,畜牲。”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这个下贱的、人面兽心的、婊子养的野种。”
他扇了我一耳光,拿起瓷盘往我脸上砸去,浓郁的番茄沙司与血涌入我的鼻腔,热腾腾的面条带着细碎的黑胡椒与蒜末从我脸上落下。我的视野摇晃着泛黑,随后我再次被推到在地上。爸爸在殴打我,用脚踩我的双胁和没有肋骨保护的腹部,我趴在地上把混着胃酸的半消化肉酱意面从胃沿食管挤出牙齿,随后才抱头蜷起双腿。爸爸在践踏我,瓷盘摔碎后他用玻璃杯和刀叉向我身上扔去,然后是散发他女阴气息的半干沙发枕头,我从客厅餐桌下爬到厨房里,堆满水槽的陈旧碗碟弥散发酵的馊臭,我在鸡骨头、发霉面包屑与饮料罐中间被爸爸用椅子砸破颅顶。爸爸是一头生活在帝国缝隙中的母畜,在狭窄的圈栏中出卖自己多汁的肉和奶水生活,而我作为撑开他的子宫、分开他的阴道、剥开我们的脐带与胎盘的血亲,是被他养大的幼畜。我们共眠于下水管经过的稻草上,分享同只食盆中的泔水。爸爸在客厅与卧室的床上被啃食他的人挤压鼓胀的肚皮排尿,我在厨房被爸爸猛击下腹排尿,我们用尿液划定了我们的领地。我的肾脏被打破了,因为我的尿呈洗肉水样的血色。我躺在生活、家与我自己的残片中,直到鱼操过……被流浪汉轮过……有一次,还跟狗做过……嗯嗯……我怀孕了无数次,流产过无数次……生下过一堆,恶心的胎儿,有触须的蛋,那个贱种……只不过……活下来了而已!”
威廉慢慢旋转握柄,警棍的末端拨开宫颈插入子宫,剧痛中他闻到了焦糊的幻觉。这滋味让希尔想起他为教廷工作时,那豢养的魔物用带吸盘的虬结肌肉的触肢奸进宫颈,他的阴道被碗口粗的触手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接下来是洪流般的内射。他的卵细胞与邪秽的精液结合成复数个卵蛋,让他的子宫扩张到肚脐三指以上,几乎满满当当地填塞了他的腹腔。触手拔出时遇到了尴尬的情况,它卡在自己收紧的宫口,导致它完全从希尔雌穴抽离时,希尔漏出了一大滩足以媲美潮喷的淫液。现在也是如此,他的阴道能感受到警棍表面的纹路,正在抽搐中死死地咬住它不肯放开。
威廉似乎并不知道他淫荡的本性,可能他以为这只是场香艳的拷问。“为什么你恨阿兰?你完全可以在家族中生下他,把他交给家族抚育,再离开家族。”威廉说,但高潮中的希尔听不进一个字,他几乎废用的阴茎射出小股稀薄的液体,“更何况,阿兰那时候爱你。”
“他……辜负了……我的爱。”希尔痉挛着失禁了,他讲不出完整的话,唯一的好事是他不需要对威廉叫床。希尔经历的任何性虐都没有现在面对威廉时耻辱,这提醒希尔在高贵的家族面前,他永远只是一团垃圾,一只肉便器,一个取乐的小丑。他除了自己和幼年时更弱小的阿兰,伤害不了任何人,更遑论报复。
“他无法满足你的欲望,你也没有抚养他的耐心。”威廉说,“我们都认为你不配做阿兰的父亲,但为了阿兰,你还会和他再见面的。”他粗暴地抽离警棍,起初它被血肉紧紧咬在希尔子宫里,但可能是威廉的技巧以及希尔体腔内过多的淫液,它还是滑出了希尔体外。希尔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外翻,暴露出腿心鼓起的粉色缝隙,像是在他大腿间开凿了条鲜艳湿润的隧道。希尔倚在便池上喘息着,威廉已经离开,而他的社会服务也快结束了,他马上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他诅咒阿兰即刻倒地死去,他生下强奸犯的儿子已是莫大的仁慈。希尔是身为家主的母亲被迫联姻的产物,因此母亲恨他;更不幸的是,希尔是个又蠢又低贱的双性人,母亲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也无济于事,希尔的成绩依然惨不忍睹,根本无法胜任埃瓦斯普林家苗裔的职责。母亲认为所有人都应处于他正确的位置上,希尔剩下的唯一一条路便是被培养成贤妻良母,做未来联姻的货币或家族的生育机器。在弱肉强食的家族,母亲并不在意希尔的实质处境,只要希尔的生育功能不受损;希尔的逃离则被母亲视为背叛,他再也不被家族接受。而阿兰,作为强奸犯的儿子,希尔花费心机生下他为他哺乳,就该感恩戴德,全心全意地爱他。连你的母亲都不爱你,他抱着婴儿想,只有你的孩子会爱你!
阿兰背叛了我。希尔只有一个念头,阿兰背叛了我。
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呼噜声,视线内有个男人牵着一条体大多毛的犬科动物在卫生间寻找着什么。那畜生相貌狰狞,眼球暴突,鼻吻狭长,垂落的灰色毛发下掩藏着尖牙利爪和一条魔物的带鳞甲的尾巴。这并不是普通的大型犬,而是一头捕获的魔兽,它四处嗅闻,欣喜地找到了自己的蒸馏美味。希尔惊恐地看到它凑近他散发骚味的女阴,用带倒刺的舌头兴奋地舔舐起来。
“牵走它,我不要……求你了,我不要被狗操……”
“母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喝尿求插的样子。”男人不以为然,“吃过那么多脏屌,一条狗屌又怎么了,不是和你的母狗逼很配吗?”
魔犬像舔肉冻般伸出粗糙的舌头在他穴洞中搅拌,希尔很快再次湿透,他的雌穴汁水淋漓,好似一块半熟的鲜嫩肉类。他挪动着屁股,几乎将阴唇扣到魔犬鼻尖上,让它多照顾照顾他发骚的阴蒂,以便更快地达到高潮。但魔犬并不如他所愿,竟然人立着贴到他胸腹处,将它常人无法接受的阴茎插了进来。
“出去,出去,太大了,会坏的,不要!”希尔哭叫着被破开,他的女花艰难地含住了魔犬的龟头,随后他被长驱直入,只有生物本能的魔犬每下撞击都碾在他敏感点上,过载的快感令他当场失禁。魔犬的兽爪在他胸乳与上腹留下抓痕,它很喜欢舔食希尔摇晃挺立的奶头,希尔被刺激得水流如注。他哀哀淫叫着,逼口被粗暴的动作撕破,血混合尿与淫水滴在瓷砖上;他窄短的阴道被过度撑开,收紧的阴道口绷出苍白,低位的子宫也被展平拉伸,甚至从小腹能看到兽茎顶出的凸起。他以为这是极限,却感到体内的阴茎继续扩张,他意识到这头魔物在成结,准备将精液射入他的宫腔,让他怀孕——
他在撕裂的剧痛中尖叫着潮喷,大脑一片空白,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准备把他内脏捣碎,拔出时又带着拽脱他子宫的架势。他记得自己一直在央求,随后在过度刺激下昏了过去,有人把他从小便池上放下来,他瘫倒在瓷砖上,有人把整只手深入他的烂逼拉扯,踩他的阴茎或者腿间脱垂的肉团,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体力辨别这些了。当他醒来时,车站空无一人,他的下体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