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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大N(一发完/)

 

处尽兴后又转战至我的唇面,牙齿也用上,轻咬、重咬,出血他便舔净,没有血便继续吸吮,我的唇渐渐肿了起来,有点疼。

我轻轻地推他,却被抓住手腕舔弄腕间。

我痒极了,颤抖着手想甩开他的桎梏,却一点儿用都没起。

“连懿,我该拿你怎么办?”

卿张忽而开口,一双鹰目看得我害怕,只想赶快逃离着荒谬至极的淫事。

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病秧子傀儡,怎么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

我将苍白无力的手攀上卿张的脖颈,只希望示弱之后他能轻一点,不要让我再疼了。

卿张立刻顺势低头亲吻我,淫糜的滋滋水声传到耳边,让我十分难为情。

“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先前我没注意,现才发现卿张正在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后穴。等那地方变得湿滑之后,卿张的左手箍住我的脖子,虽没用多少力,但仍让我动弹不得,只能呆呆看他如何用后穴吞下我的性器,又如何操弄它。

这种事自然说是欢愉,但我不敢认为自己是快乐的。

下体被吞没,又疼又爽。身上全是卿张留下的齿印,乳首红肿,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那晚还是结束了,卿张抱着我去了浴池,而我已经昏睡过去,后半夜的事如何也记不清了。

之后的日子全然没有新意,每天上朝堂,我发不出任何声响。大臣们也像得了哑病一般无人劝谏、无人攻讦。

我看着阶下一张张陌生的面庞,难以想象卿张为了这样权力做了多少准备,又怎么控制他们为自己卖命。

朝中的大臣对卿张说一不二,明显他们并不认我这个傀儡,他们拜服于这个朝堂真正的皇帝。

我想问问卿张为什么还留着我,他大可以叫我退位让贤,我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可他没有。

我总不能觉得他对我的可笑心思是真的。

只有每日批奏折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皇帝,但我不敢真的把自己的想法全然注释于上,我只敢给予最浅显的解,反正卿张会下达他的命令,而他如何抉择与我并无瓜葛。

“为何小心翼翼的?”卿张不知何时到我身后,我竟毫无察觉,手中的笔未握紧,跌落在桌案上,又滚落于衣襟染脏了我的衣裳。

卿张不在意这些,他将我环抱住,右手带着我的右手重新执笔批红。

“你是大烜的皇帝,你在怕什么?”

他还是先前的问题。

我却无法也不愿回应他。

“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在。”

他这句话说得缱绻,唇齿翕张间舒洒在我脖颈处一片热气。

我感觉到卿张手上的温度和厚茧,身体竟然难以压制地颤抖着。

“怎么了?发情了?”他轻笑,近几月过得很是荒唐,暧昧不清的床间关系让我们在别处也难以争锋相对,即使我本就没有与他争斗的本事。

他的调笑让我面红耳赤,我越是表现出羞赧的样子,他越是笑得开心,最后没批几个折子就被他抱着去了浴池,再荒唐一夜。

兽视角

连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他都是完美的。

他不像其他王孙公子一样浪荡,更不是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他生在皇家却没有一丝凶狠残暴和心计算机。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进京太迟,没有在乱局之初救下他,白白让他承受那么多苦楚。

京城最大的南风馆是三皇子设立的情报收集地,在他使用卑鄙手段登基之后,这一处场所反而被弃用了。我知道他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小人,没想到他在登基之后立刻便现出原形,酒池肉林不顾政事。

不过这也给了我机会捣毁那处腌臜之地的机会。

我就是在那时见到了连懿。

隐蔽阴暗的暗室,血淋淋刑架,还有那双清澈坚韧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放弃他,我沉痛的心脏根本舍不得就此错过一生一次的悸动。

我临时改变了计划,让连懿回到齐王府,以期他能恢复记忆。我也趁机入府暗中为他治疗,那歹毒的皇帝连熏香里都下了毒,我真的不放心让别人保护连懿,只能尽量将事情都安排在齐王府解决。

幸好计划还是完成了,我也将原本属于连懿的皇位还给了他。

连懿不能说话,我就做他的嘴巴,当他的利齿。我处理掉朝中所有和前皇帝有瓜葛的人,留下真正爱戴君主的忠臣。

但是连懿的笑还是不多,我以为他是需要一位知情达理的妻子,于是从皇城中挑了最貌美最温柔的女子嫁给他。

大婚当天,我一直陪随在连懿身边,他的心情并不好,早点只吃了一块奶糕,大婚间隙,我又给他一块奶糕,他应该是饿极了吃相却依旧斯文,看起来十分乖巧。

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对连懿的感情。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天夜里,我吻遍他布满伤痕却依旧美丽的身体,

舔尽他眼角的珠泪,咸湿的泪水如同毒药一般透蚀五脏六腑,我心痛至极却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语。只能在往后用行动向他证明我的爱。

我要把全天下奉还给他。

end

移魂end

我第一次见南宫回,他才刚出生,他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南宫措心痛至极,原先风度翩翩的山庄主人竟然变得疯疯癫癫,整日以泪洗面,烂醉如泥,只有由我来照顾刚出生的南宫回。

后来,南宫措也死了。

当时我正在闭关,突然感觉到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断了,便顾不上强行打断修炼的反噬回到埋云山。

一进山门,十岁的南宫回便紧紧抱住我。

他说:“阿缘,只有你了。”

我从他那里得知,是有仇家寻来,杀了南宫措。

南宫措死后,南宫回一直跟在我身边,我不能教他人类的功法,只能在一些细枝末节处提点,他都是自学南宫措的那一套。

等他十八岁时,我和他结契了。

是他提出的,其实那时候我年龄已经不小了,签契很少见年龄差距在十年以上的。

但我总觉得自己欠他,没有思索什么就答应了。

先前作为南宫措的契兽,我并没有帮他到什么,更多只是作为好友一同下棋喝酒,就连他被杀害,我也是事后才得知。

此刻,放眼整个人间,唯有南宫回和我有羁绊,我也不想让这联系消弭。

签契在满月的夜晚,他告诉我,他要去报仇。

趁着月华,我看见他灰蓝色的眼睛,坚定执着。

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对仇恨如此在意,我族讲究弱肉强食,死在谁手里,只能说技不如人,不会去记恨谁。但我没有劝他,人类都很固执。

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要我的魂力。

事情说起来简单:通过灵与肉的交融,传递魂魄中纯透的力量。

我怕伤到他,特意去学习了人族的房中术。

令人惭愧的是,他懂得比我多,光是调情,就让我难堪。他主动邀我进入,见我迟疑,便直接推倒我,擅自上来了。我有点疼,但他肯定更疼。找到一定节奏后,我将魂力顺着他全身的气脉倾注,快结束时,他俯下身亲吻我的眼睛,我应激闭上眼,他便吻上我的嘴唇。

南宫措死的那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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