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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早说了他是疯子你还上赶着招惹他萧:我觉得没有吧人挺好的

 

答应我,以后不能以任何理由找安安的麻烦。”

“嗤。”季冕之嗤笑出声。

“你真以为你那个小情人是什么香饽饽?上十区哪里没有美人,我犯得着专门找他麻烦?”

alpha拨了拨扎成低马尾的紫发,看着沉着脸的谢辽,嘲笑道:“天天臆想别人想抢你的小情人,谢辽,你不会是有绿帽癖吧?”

谢辽不语。

做过小三的人总是会以己度人。

想着安绥还在家等着他,谢辽没心情继续和季冕之掰扯他的性癖,拿起外套匆匆离开。

“喂,你**的真就被一个beta管着了啊?”季冕之还在笑,对着谢辽的背影叫道。

背靠着门抽烟的温绛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听了一耳朵,手里的烟抖了抖。

他问:“谢辽,你要回去了?”

“嗯。”

金发alpha冷淡的留下一个短促的音节。

温绛眨了眨眼,感觉到了谢辽不加掩饰的敌意,面色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woc,不是,哥们儿,你怎么连我也怀疑,我对安绥没那想法啊!

我哪敢啊!

季冕之也紧跟着走了出来,扫了眼温绛手里的烟:“这是什么牌子,我怎么没见过?”

温绛另一边的眼皮也抖了抖,解释道:“我去年不是被丢去中十区了吗?那里的烟抽起来还挺带劲。”

中十区?

和其他上十区居民一样,季冕之也不了解下十区,只当那里和中十区差不多。

顶多更穷点。

他扯了扯领带,意味不明的轻声道:“确实带劲。”

温绛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自己的超绝理解能力,哥们儿,你说的带劲指的是烟吗?

你别真给人戴绿帽啊。

“行了,我也走了,你们玩吧。”安绥不在,季冕之无趣的捂着脸从走廊另一侧离开。

温绛夹着烟左右看看,仰着脸吐出一口烟圈,帅气的五官蒙上一层沧桑。

忙,都忙,忙点好啊。

第四区,永南街

两辆豪车擦肩而过。

谢辽原本支着脸目光毫无焦点的看向窗外,半眯的眼突然睁大了些,喉间发出疑惑的闷声。

“嗯?”

他坐直身体,眸中惊疑不定,娄琛早就送安安回来了,怎么现在还在这?

发生了什么?

谢辽敲了敲手背,冷声道:“司机,接通庄园的电话。”

“你和谢辽十几年的兄弟,不能就为了一个小情人毁了吧。”

萧念昀劝说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娄琛仰着脑袋,疲惫的闭上眼。

好吧。

娄琛必须承认,他隐瞒了谢辽一件事。

嗯……也可能不止一件。

早在三个月前,谢辽第一次提起自己的真爱时,娄琛就出于警惕派人调查了安绥。

beta的情报太少了,身份信息一概不知,高昂的费用最后只得来了一张看不到脸的照片。

青年站在雨幕中,齐膝的黑色的风衣披在肩上,身长如玉,站姿挺拔。

谢辽安排的保镖围在他的身侧,其中一人为他举着黑伞,伞面挡住了beta的脸,只能看到白皙的脖颈和清瘦的身形。

他略微侧过身,似乎发觉了窥伺者,娄琛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和伞后的青年对视。

黑色的伞面下,那人说不定在笑。

于是想象力在此时活跃起来,他不受控制的开始幻想那个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面庞。

他的眉毛会是什么形状,眼睛会是什么颜色,他是厚唇还是薄唇?

这些疑问后来在谢辽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略长的黑发,上挑的桃花眼,鸦色的瞳,染霜的苍白肤色和常年笑着的唇,左耳嵌着一颗银色耳钉……

一张模糊的、清俊的脸拼拼凑凑,跃然纸上。

人的大脑会美化一切认为美好的事物。

得知谢辽入院的当晚,娄琛还在用笔墨勾勒安绥的面容。

好友的安危当然胜过了素未蒙面的青年。

娄琛连夜赶去医院,确认了谢辽没有生命安全只是昏迷后,他去看了眼同样躺进病房里的安绥。

推开门,娄琛有些紧张的屏住的呼吸,放轻脚步,走近病床,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昏睡的青年眉眼间萦绕着一股阴郁,浓密的睫似匍匐的黑蛇,在眼尾盘踞。

不像。

一点儿也不像。

画上的青年清俊出尘,清雅素净,远离世俗,不染尘埃。

躺在病床上的安绥则是病态、秾丽、甚至是非人的。

他的郁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糜烂到光是看一眼就让娄琛呼吸一滞。

beta没有信息素,娄琛却被呛了一口浓郁的香。

是幻觉,是错觉。

他落荒而逃。

而当谢辽醒来,娄琛得知指纹化验的结果是安绥时,失落就发酵成了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貌美的疯子和他幻想中的清雅青年根本就是两个人。

他被谢辽单方面的陈述误导了。

不好说究竟是为了谢辽的伤势还是为了自己无人知晓的情感,天亮后,娄琛再次闯进了安绥的病房。

这次安绥醒了,多了点活气。

那天他究竟说了什么,娄琛不想回忆,他只记得自己放在口袋里的耳钉丢了,那是一开始给安绥准备的见面礼。

丢了耳钉,娄琛反而感到庆幸,他卑劣的心思本该随着消失的耳钉永远埋葬。

偏偏谢辽将东西送了回来,刚麻痹了些的心脏又一次“噗”的跳动了一下。

他咬牙切齿的把画撕了,照片却还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书房里,相片上压着一个朴素的黑色耳钉盒。

欲盖弥彰一般。

完全不符合娄琛的一贯审美。

“娄琛?喂,娄琛?”萧念昀的声调拔高了些,“你在听吗?”

娄琛现在才猛然回神般道:“啊,在听。”

耳机里传来了淡淡的呼吸声,萧念昀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你最好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大家都是兄弟,别闹得不体面。”

娄琛扯了扯嘴角,“你真的想多了,一开始明明是我在抱怨安绥,你还说他人挺好。”

“少给我转移话题,”萧念昀不接他的话茬,“你抱怨的明明是谢辽迷恋安绥。”

而不是安绥本身。

“娄琛,你想清楚,是兄弟重要还是…”

剩下的话娄琛听不到了,他摘下耳机扔出了车窗,白色的小玩意儿转瞬间被夜色吞噬,留不下半点痕迹。

窗户重新闭合,耳边的嗡鸣消失后,胸腔的鼓动声愈发清晰起来。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娄琛想。

片刻后,他吐出一口气。

这兄弟好像也做不下去了。

beta没有信息素,娄琛确信这一点,所以萦绕在他颈侧的气味一定不是什么必须要洗去的“证据”。

对吧?

与此同时,特菲玛尔庄园

“谢总。”管家接通了电话。

“安安呢?”

“安先生刚用完晚餐,进了浴室,需要等安先生出来后让他给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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