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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姓秦”

 

的,早的时候也有晚饭前。顾净记得顾泠在她正式跟着杨梓学习后说过:“作为我的助理,杨梓向来是随叫随到,你一个实习助理,自然不该例外。而作为我养的狗……”顾泠看着顾净挑了挑眉,不言而喻。

顾净清楚,顾泠下班就意味着她必须要停止自己手上的工作,不管她有没有完成当天杨梓交给她的工作任务,这让顾净丝毫不敢偷懒摸鱼,每天都拼命提早把杨梓交代的事情做完。虽然失去了办公室摸鱼的机会,但其实顾净很喜欢和顾泠同进同出的感觉,仿佛有一条无影的纤绳将她和主人连在一起。不过更多的时候,顾净后穴震动的肛塞会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回家,收拾干净在家门口安静等待主人回来。

顾净知道顾泠应该还有很多奴隶很多狗可以娱乐,她也在不断告诫自己,要把心态放好,但想象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能伺候在顾泠身边,顾净自然开心,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因为犯了错而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也不完全准确,毕竟冷宫的妃子见不到她心心念念的皇上,而她现在基本每天都能见到顾泠,只不过有的时候见得到,比见不到更令人难受。

一个月来,除开日常的侍奉和责罚,加上昨晚,认真算起来主人就调教了她三次,而且前两次还……

去忘情的第一次,顾净还因为老犯错而带着满身鞭痕。虽然不知道主人会有怎样的安排,但顾净的心里满是雀跃和欣喜,期待着主人的赏赐,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但一晚上下来,痛苦倒是谈不上有多痛苦,就是心里不是滋味的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让顾净难过。

在忘情顾泠的专属调教室里,顾净在沙发一侧跪立着。她的头被套上胶皮头套,整张脸唯一开孔的地方就只有鼻子下的两个小洞。她什么也看不见,耳边也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看不见周围发生的一切,顾净心里有些慌乱,但主人没有发话,她不敢乱动,只能竖起耳朵隔着头套努力分辨四周的声音。

好像是主人靠近了,接着腰间被拴上了什么东西,顾净呼吸一滞,又悄悄深吸一口气,主人身上香味总是令她着迷。随后,主人的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惹得她呻吟出声,但舒爽仅有一瞬,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乳头,刺痛随之而来。

顾泠将一个带着束缚带的木制托盘固定在顾净腰间,托盘另一端有两个挂钩,挂钩上扣着金属链,链条一头的蝴蝶乳夹夹上了顾净的乳头上。随着顾泠把一件件物品放上托盘,顾净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跪立的身体也因为乳头不断增加的剧烈疼痛而越发佝偻起来,向后倾倒。

“跪直了,东西掉了,你就加倍还回来。”顾泠淡淡说着,整理好托盘上的物品,一条短鞭,一条散鞭,一个表面毛绒绒的玩具小球。

顾净咬着牙,努力把腰挺直起来,在胶皮头套下,她的五官早就因为疼痛而扭曲不堪。乳夹随着托盘里不断曾经的重量将她的乳头越拉越长,却不见丝毫松动。顾净疼得想叫出声来,但她清楚主人不喜吵闹,只能把所有痛苦咽下喉咙,仅留下急促的呼吸。

“唔——”,乳头又被一扯,顾净小声惊呼出声,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冒出,顺着鼻翼流到嘴唇上。顾净闻到了火柴燃烧的味道,接着就感觉到她的心口热热的。那热并不是因为温暖的东西触碰了肌肤,更像是明火的炙烤。没多久,好闻的梅花花香窜入她的鼻子里。连想到刚才火柴燃烧的气味,顾净原本还因为乳头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霎时僵硬住了。

顾泠欣赏着顾净规矩得体的跪姿和那被乳夹拉长的娇嫩乳头,蜡烛融化后带出的阵阵淡雅的梅花香让她心情舒畅。

打扮好她的人体置物架,顾泠转身对着在房间门口低头跪趴着的两名女子说道:“过来。”

顾净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浓稠的黑暗里,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到的声音也模糊不清,身体更是如同被摸不着的力量所控制,动弹不得,唯一能清楚感知的就是乳头的疼痛。疼痛如同海浪,随着心跳的节奏不断拍打着名为乳头的海岸,浪花触岸破碎开来,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看不见,所有的变化就成了不可预计的未知。顾泠随意拿起又放下托盘上的东西,而顾净只能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紧咬着唇,将所有的呜咽都关在嘴里。顾净只能通过微弱的叫声和乳头被拉扯的疼痛中,想象着自己的主人,是如何调教别的奴隶。

虽然顾泠不觉得,但在她的员工眼里,顾泠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工作一整周的顾泠喜欢在周末的空闲时间里玩弄奴隶来放松心情和紧绷的神经。顾泠看着规矩跪趴在自己身前的二人,全身肌肤光滑白嫩,不见一丝多余的毛发,肩胛翼微微凸起,腰肢纤细得仿佛多用一点力气就能将其拧断。

顾泠拿着鞭子在两人的背上作画,很快两人的背上便布满了一道道红痕。顾泠盯着这两块人体画布微微皱眉,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更喜欢顾净的背。顾净的身体总让她觉得有种野蛮的美,在同样光洁的皮肤下,却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蕴藏其中,鞭子每一次的抽打都能激起好似火花般四处飞溅的生气。不过有点可惜,这条狗需要修养,也需要别的调教。

顾泠把鞭子随手扔在托盘上,又拿起基本融化了的花形蜡烛。这蜡烛是秦妙歌极力向她推荐的,说是忘情自研的新款,一定要她试试手。顾泠一直对于蜡烛不是特别感兴趣,正常的蜡烛会把人的皮肤直接烫伤,可以说是刑罚也毫不为过。但就刑罚而言,实在有太多其他手段能达到同样的痛苦和折磨,蜡烛的效率太低了。

而大多数调教用的低温蜡烛又因为温度过低让顾泠找不到任何乐趣。对她而言,如果奴隶忍受的痛苦要远远低于她可以承受的界限,那调教就失去了意义。顾泠喜欢的是脚下人因为濒临极限的痛苦而本能地挣扎,想要逃脱却因为她的命令而默默忍受的顺从。

暗红的蜡泪将先前鞭子的作画覆盖,形成了新的画,然后这蜡泪的画又被散鞭打乱,碎落一地。虽然不太满意奴隶的身体,但新型蜡烛的温度合适,两人的呻吟到也还算是动听,顾泠来了点兴致。

身上的托盘被解开,在乳夹被取下的瞬间,就算顾净心里做好准备也没能憋住胸腔里迸发出来的吼叫,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捏住手臂,短浅快速地吐着气,仿佛这样就能把疼痛也一并排出体内。

由跪立变成了四肢撑地的跪趴,从置物架变成了矮凳。

顾净的手分得比肩宽一点,核心用力,让自己的背部又平又稳。主人的西裤摩擦着她背上的鞭痕,加之之前当置物架时流下的汗水,皮肤有些刺挠。乳夹虽然已经被取了下来,但乳头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神经性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消退。头套里满是潮热,泪水汗水贴着脸变得黏糊糊的,格外难受。黑暗让她的听觉比平时更加敏锐,虽然顾净现在更希望自己不是这么敏锐。

顾泠坐在顾净背上,手里拿着一颗毛绒球,随手扔了出去。趴在顾泠身前的女人们如同机灵的狗转头快速爬了去过,边爬边打闹着。其中一人成功叼起了滚落到墙边的小球,爬回到顾泠身前,咬着球看着顾泠,嘴里还模糊地喊出两声犬吠,仿佛在说“主人,看,狗狗拿到球了!”顾泠淡笑着接过小球,随手在那女人红润的小脸上扇了两巴掌以示奖励,又一次把球扔了出去。

顾净时不时听到狗叫,感受着主人在自己背上的重量。待到乳头的疼痛消退,但膝盖开始刺痛,肩膀和腰腹的肌肉开始酸痛时,顾净感觉自己身上突然一轻,是主人站了起来。不一会,一只手撑在她的肩头,紧接着,主人的屁股和大腿的肌肤直接贴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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