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傻瓜蛋喂老婆吃辣椒(收获胃痛的老婆一只)
竟直接昏在了浴桶里。
白沐泽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能把人吓成这样。
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如此胆小脆弱的人。
医馆的二楼包间,与大堂的装潢是一样的素净。
与大堂不同的是,只接待不吝啬银钱的贵客。
四方的屋子,正中搁一张檀木桌,对面的医者正隔着块月白绢布为人把脉。
“身子已经大好了,回去依旧是按方子服药,再过一个疗程便可痊愈。”男人替自己抚平了袖口的褶皱,点点笑意落于他俊朗的面容上,如月之华。
那病患闻言后便满脸堆笑着忙不迭道谢。他数年前得了顽疾,四处求医无果,本以为已是药石无医了,后事都准备好了。得亏自家祖坟冒青烟,叫他临死前遇上了云游至此的神医,只不过短短半月,便给他医好了。
那男人说了一溜串的美言,临走时还不忘摘下祖传的玉玦塞云祁怀里。
云祁常年于街坊市井瞧病问诊,广施恩泽。有时甚至连问诊费都不收,这次却破天荒地收下了玉玦,把它与桌角的那盆紫竹放在一块儿。
“紫夭,你来迟了。”
待人走了有一会儿,云祁才缓缓开口,他散漫地翻看手中书册,甚至懒得分给对方一个眼神。
那少年已经在墙角站了许久,只是先前一直未出声,安静地侍立在那儿,叫人意识不到他是个活物。
少年闻言,吓到了似的身子一颤,快走几步来到云祁跟前,“师父,我遇上了点事,被耽搁了。”
“被什么耽搁了?”云祁并不想放过他,凉凉扫了他一眼后,仰首把盏中清茶饮尽。
“我”少年已经不敢再站了,屈膝跪了后,垂着头思索措辞。
他胞妹在司驿局拉车,积劳成疾,只能用珍贵的灵药吊着命。打数年前起,他每次随师父下凡,都会挑了空子溜出去采灵药。
紫夭不敢实话实说,他们灵兽生来便入了贱籍,不许私下再有交涉,把实情说出口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他每次出去都有计算好时间,若不是今日同那人废了几句话,也不会让师父发觉。
他支吾着正不知该如何辩解,就被云祁揪着衣襟拎上了桌。
他嗅到了些熟悉的气息。
“想不到,这地方都能遇到熟人。”他玩味一笑,眼底闪过狡黠。
面对不明所以的少年,他很快敛了笑意,手臂揽过少年细腰,最后停在了两腿间。
他隔着布料在双臀幽缝中摸到了稍硬的凸起,便用指尖勾着那凸出的小环带着里面的物什前后戳弄。
少年的腰有些软,他高昂鹤颈小声喘息,隐隐有薄汗将衣衫沾湿。
“神医,城主府的公子来瞧病。”忽而听闻人声,怀中的身子骤然有些紧缩,骚穴也紧了几分,夹得玉势进出滞涩。
灵兽本是不懂廉耻的,云祁心中知晓,少年这般的紧张,实则是害怕自己这个神医道貌岸然的一面被人撞破。
“请他在门外稍待片刻。”他冲外头的人扬声道,又暗暗掐了个诀造出了一帘水幕,将人声隔绝。
又兀自玩了会儿,待到粘液濡湿了半条裤子,怀中身子微微痉挛时,在少年即将喷薄的前一刻,取了桌上圆环状的玉玦套在了紫夭身前。
“唔——”终是忍不住喊出了声,他颓然歪倒,勉力撑住了桌沿才堪堪支住身子。
那玉玦尺寸偏小,即便是少年玉柱清秀柔嫩,也被箍得疼痛非常。紫胀的柱身被束得软下了一圈,痛感一齐涌往下身。
紫夭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喊叫,大口喘着气,疼到唇色发白也不敢用手去捂。
“师父”他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小声唤着,琉璃色的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冰糖,泫然欲泣。
“蠢东西,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在此,该如何唤我。记不得了?”
“主人。”待少年说完,就被脑后的大手按往云祁胯下,与勃然巨物打了个照面。
“伺候得好今日就不与你计较。”
白沐泽不会与人交往,更不会哄人。
没人教他
打半个时辰前,他把人从浴桶里捞出来时,就在心底盘算该如何哄人了。
白沐泽决定仔细想一想从前招惹了他人,自己是如何处理的。
一般会置之不理,等人把不愉快的忘记。
不行。
他从前面对的是一群没心没肺的老不死,活得久了,再较真的人也会变得不爱记仇。
白沐泽再次把目光落在床上昏睡的人身上。
草木皆兵,动辄便是请罚认错。
看来那招是断然不能套用了。
这样吧。
待他醒了,带他出去玩。
小孩儿不就喜欢到处溜达吗?
他想起了那只常常来山上问他讨食,最后跑丢了的小狗。
可是小东西腿还没好,如此下山到底是不太方便的。
是以白沐泽打定主意趁人昏迷,给人把腿彻底治好,就当是送他的小惊喜了。
江淮一这腿,其实是基本废了的。毕竟被打得骨节寸断,神经都坏死了,依白沐泽的能力最多把它医到如今的地步,恢复笔直,看着不算丑陋无法入眼。
能再度行走不过是先前哄人用的。
其实这双腿根本就治不好了。
除非用草木回春之术。
可是术业有专攻,那种高阶疗愈术法他并不会使。
为了给人治腿,白沐泽翻出友人百年前赠与他的医书,逐字查阅,又按着标明的步骤修习。
最终在熬了整个通宵后施展成功。
代价是,白小公子这副没用的躯壳又挨不住了,白沐泽把人治好后自己病倒了。
缠绵病榻的滋味并不好受。
病倒的第三日白沐泽便开始懊悔,痛骂当初的自己。找谁不好,偏偏要住进这个病秧子的身体。就是这个弱不禁风的身子害得他数年来一直不敢过度施法,只得像个身无长物的凡人一般,能靠两腿走就绝不用飞的。
就这样过了多年艰苦的生活。
几日前,他为江淮一治好废腿后摇身一变自己成了病号,也从伺候人的变成了被伺候的。
对此,江淮一倒是没有意见,不用被主人照顾,反倒是自在了些。他每日清早把白沐泽搬去院子晒太阳,夜里再搬进来。
这几日也就成为了白沐泽多年来,作息最规律、生活最健康的几日。
按时按点睡觉,一日三餐都不落。
对于他这个常年辟谷懒得吃饭的人来说,生活质量可以说是有了质的提升。
他在摇椅上躺着,嗑着瓜子看终于能独立行走的固灵环忙里忙外。
“你昏迷时,我请了名医来为你瞧腿,砸了不少好药才治好的。”他怕江淮一不信废腿在一夜之间好全,在他耳畔如此念叨。
然后就见身侧的男人眼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的神色,双睫略略颤动。再次抬眼看向白沐泽时,眼中盛满了前所未有的感激,眼角哭过了似的透着水红。
“主人恩重下奴无以为报”又像是被噎住了,说了一半就草草停下。
他本想说,主人可以用他去赚钱的。
当杀手,做刺客,或者是打黑拳,他都可以的。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早就是废人一个了,半月前在阡月阁的时候就被前主人废了武功。他此刻丹田虚空,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