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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床上侍奉(一见面先帮忙抠身体里的小玩具)

 

着都不太舒服,以后要多吃点。”

“还有,每日都要听话泡药浴,把身上的疤都养养好。”白沐泽随便叮嘱了几句,拿着药碗出去了。

留下他,原来是想拿他暖床用

知晓这点后,江淮一悬着的心倒是放下了。

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关怀照料,更不相信一个与他无亲无故的人会冒着得罪阡月阁的风险去救他这个百无一用的废人,毫无所图的友善会让他心惊胆战,会让他觉得这身残破躯体配不上那般的美好。

不过好在,他对白公子不,现在应该叫他主人了吧。一想到对主人还是有点用的,他就止不住地高兴。

他悄悄扬起了唇角,苍白失血的面上绽开了个一晃而过的笑。

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迅速冷凝了下来。

江淮一把衣袖往上卷了点,裸露在空气中的半截胳膊上爬满了伤,蜈蚣般的深色伤疤丑陋不堪。只是这半截胳膊就难以入目了,更别提他月白中衣下的身子了。

扬起的唇角还没来得及压下,他凄然苦笑着,把衣袖又翻了回去。

这副身子他自己都不乐意看。

想必主人也下不去口吧。

白沐泽是不会做饭的,他辟谷多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更别提起锅做饭了。

前些天也只是随意炖点米粥喂给昏迷的人维持生命,现在人都醒了,再喂他些没营养的汤汤水水就不厚道了。

他尝试着自己煮饭。

可惜他忘了自己是个米粥都能煮糊的厨房废物。

白沐泽在厨房呆立了一下午,烧坏两口铁锅后,最终决定去饭馆买。

小二哥嘴皮子一动,报了串顺口溜似的菜名,把白沐泽听得脑袋发昏,他不知大病初愈的人该吃些什么,也懒得问,随便指了几样模样好的菜就打包带了回家。

一共四道菜,无一例外不是色泽鲜亮、香气四溢,上头还撒了一层辣椒末,闻着辛辣呛人。

辣椒炒肉、麻婆豆腐、辣子鸡丁、剁椒鱼头

清一色的辣菜,各个卖相上佳,让人食指大动,还散发着缕缕热气。

“要不要尝尝?”看出了江淮一眼神中的犹豫,白沐泽冲他堪称讨好地笑了笑,把筷子塞在了他手里。

他也是第一次买菜,不知道自己买的好不好,急于得到肯定。

白沐泽托着下巴等人下筷。

受不住那两束灼烫的目光,强压住心底的胆怯,不敢拂了主人的面子,江淮一夹了块裹了较少辣油的肉,放入口中。

呛人的辣味在嘴里蔓延,烧得口腔灼烧一般的痛,他轻轻抽气,喝了几口冷水才勉强把辣味压下。

在白沐泽的注视下,他又连着吃了几口,被辣出了眼泪,久未进食的胃也开始作乱,翻搅着抱怨身体主人的疏忽大意。

一层水膜凝在江淮一清亮的眼瞳上,只要轻轻一眨眼,就能流出泪来。

白沐泽不明白江淮一为何会突然如此,跟挨了欺负般竟要哭出来了。

“不好吃吗?”怕他不敢说实话,又加了句,“不是我做的,你可以大胆评价。”

“没没有,好吃”他磕磕巴巴地回话,声音有些沙哑,然后逼着自己继续吃。

他记得主人才说过的,嫌他太瘦了抱得不舒服,要他多吃些。

主人的话自然要听的,是以他一手压着自己微微凹陷的胃,忍下反胃的呕意,麻木地往嘴里送菜。至于这桌辣菜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刁难,都不是他能置喙的。

“咳咳”没吃几口便被呛到了,瘦削的肩膀起伏着,剧烈咳嗽。

他肤色莹彻白净,鼻尖的一点艳色格外显眼。

“我来尝尝。”实在看不下去了,白沐泽为自己夹了一筷。

入口的辛辣让他瞬间醒悟,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

白沐泽这些年过得及其草率,因为嫌麻烦,也觉得没有必要进食。近百年内,他除了前几日在阡月阁吃的那几口外,就没进过其他,早忘了人间烟火的滋味。

自然不懂得这些卖相好看的菜品各个都是辣的。

但他没常识归没常识,脑子还是不傻的。

“我去给你煮粥。”他“唰”的站起来,僵着身子往外走,颇有种无颜面对床上那人的感觉。

主人,为什么需要自己做饭?

白家是世间鲜有的显赫世家,他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何会住在这样一间堪称破败的屋舍中,陈设粗陋,几乎称得上是环堵萧然了。

他的主人,即便是因为身体的缘故,面色略有苍白,人也是清瘦少年,却沾了一身久居高位者才有的卓绝气质。

却住在这种地方。

这农人尚且不愿住的陋室与主人的形象出入太大,让他禁不住开始揣度其中缘由。

主人这是与白家关系不睦?还是赌气离家?

再深层的他不敢再猜,只是不由地在心底起了几分怜悯,他遗憾主人这般高贵之人竟珠玉蒙尘至此,暗暗下定决心等自己能下地行走后一定要出去找点活计做,替主人赚钱才是。

江淮一想着想着,胃里就起了一阵灼痛,他钻回了被窝,蜷起身子忍疼。他这些年饿肚子的时候颇多,吃不到几顿饱饭,导致胃病严重,想是之前吃的那些辣菜如今在胃里起作用了。

他苦笑一声,一手握拳抵着自己略略干瘪凹陷的胃,他对自己毫不怜惜,一直将上腹顶得凹进去一块儿。

“呃——”他小声呼痛,又缩得更紧了些,用他惯常用来忍痛的姿势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只熟虾,死死护住自己柔软的腹部,咬牙等待这阵疼能快些过去。

只是经年积累下的病痛哪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只是片刻,他后背、前额已然冷汗淋漓,惨白的脸色趋近于病态,身子甚至开始痉挛。

经过这些天的历练,白沐泽旁的没有学会,煮粥倒是成了他人生中难有的一项说得过去的硬技能。

他花了半个时辰把粥煮好,端着它进了屋。

一进屋,他起先没看到人,只是床上的衾被鼓起了一块,想是那个小东西正缩在里面睡觉吧。

他正犹豫要不要把人叫起来吃饭,就眼尖地发觉床上隆起的那只小鼓包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簌簌颤抖。

“病了?”他心头疑惑不解,几步上前把衾被掀开了些。

只见江淮一缩成了一团密密发着抖,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浑身冷汗,两眼微微眯着,时不时嘤咛一声,而他那及臀的长发因为汗湿更显漆黑,反倒衬得他脸色苍白如纸,惹人怜惜。

“怎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白沐泽近乎急切地问,又把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肩头,哄小动物一般轻拍后背。

“没没事。奴奴没事的。”江淮一努力稳住了声音,仰头勉强笑了笑,他一面暗自开心能得到这份关怀,一面不想因这点小事让主人担心。

“只是只是胃不太舒服,一会儿就好”江淮一轻轻抽气捱下痛楚,又壮着胆子抬手抚平了主人微蹙的眉,“您有什么事要吩咐下奴做?”

“你很疼?是胃里不舒服吗?可还受得住?”

见人这副强装镇定的模样,白沐泽就火大,有地方不舒服就该老实说出来,这样才有办法治啊。

他本能想起自己端给他的那几份又辣又油的菜,随机便开始后悔自己的草率,早知如此就该多问店小二几句的。这下好,把孩子吃难受了。

他不是囿于悔恨的人,只是短短自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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