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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似乎要掉落在暗无天日的深渊之中。

惊恐使得季温牙齿打着颤,开口几次,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有,有人吗?”

带着哭腔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很清晰,越发激起人的凌虐感。

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寂,季温急促的呼吸,想要挣脱,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枳悎,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

季温崩溃哭出声来,低声抽噎,不能停止。

季榆白布满阴霾的眼睛监视着季温的一举一动,哥哥像待宰的小狗,拼命的挣扎却无法摆脱他强加的桎梏,季榆白心情大好,待会,待会就能对这只小动物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该从那里下手好呢?

先从他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心开始好了。

死寂的空间响起一声诡异的嗤笑。

屋里有人,季温紧绷的神经似乎断裂开来,难掩的哭声溢出来。

狭小的实验室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亮着,照在缩在角落的单薄身影上,诡异又妩媚。

季温泪眼朦胧,退无可退,视线受阻,恐惧无限放大,只能哭喊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求求你…”

季温察觉脚步声逐渐逼近,吓得僵硬不敢动弹,屏息沉默下来,来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继而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脸,有些粗糙的掌纹在季温细腻的皮肤上肆意游动。

“想要艹你。”

季榆白压低声音,声音沙哑难听,短短四个字吓得季温浑身颤栗。

季温觉得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几乎要窒息过去,尖叫着躲开,呜呜哭着,“你别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榆白看着挣扎不止的季温,满眼嘲弄,一把将他按住,季温挣扎得越是剧烈,他就越想狠狠的蹂躏季温,让他把眼泪都流干。

“因为你是个骚货,是个男人都想操你。”季榆白轻轻捏住季温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用下流的话羞辱自己的哥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

季温带着哭腔喊道,“我不是,我不是。”

季榆白盯着季温被泪水濡湿的下颌角,将季温整个人按在了墙上,季温还在挣扎,在他看来与白鼠解剖前的挣扎无异,季榆白恶狠狠的凑到季温耳边,喘着粗气说,“我现在就已经忍不住要艹你了。”

季榆白的呼吸喷洒在季温的耳边,过度的接近使得季温汗毛竖立,他浑身颤抖,恐惧让他说不出话来。

季榆白盯着季温水润的双唇,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季温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到,疯狂的扭动脑袋不让他亲吻,季榆白猛地掐住季温的脖子,强迫季温与他亲吻。

男人的吻很激烈,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柔软的舌尖接触在一起时,季温几乎要吐出来,他只能费劲的抵触着男人的进攻,可男人不断收紧的手却让他没有抵抗的力气,他几乎要窒息过去,男人变态的把他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季温无力挣扎,任由其亲吻,季榆白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蔓延开来,季温尝到甜腻的血腥味,头皮一阵阵发麻。

季榆白渐渐松开手,季温呜呜求饶起来,身体不住颤抖,“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高度的精神紧张使得季温临近崩溃,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上逗留,看着被他弄得满脸水渍的哥哥,季榆白呼吸急促,已经开始硬了。

“我什么都不要,”季榆白痴迷的摸着季温的脚,“只想要你。”

陈秋的哀求不断,单薄的长袖被掀开,大片的皮肤露出来,在微凉的夜起了一层颗粒,他佝偻着身子,躲避着男人的触碰,男人狠狠的钳制住他。

季榆白轻轻咬住季温的乳头,季温猛烈挣扎,季榆白稍稍用力,“再乱动就把你的乳尖咬下来。”季温依旧折腾的厉害,季榆白用力,季温的乳尖传来猛烈的刺痛感,猛然僵住,连哭声都戛然而止,呜咽的哀求着,“不要,不要…”

季榆白舔了下季温小巧的乳头,季温哆嗦的不停,眼泪几乎漫出,季榆白凑近去舔舐季温脸颊的泪,诱哄一般,“不要再不听话了好不好。”

季温哭得半个字都讲不出来,就像要断气了一样,哽咽了半天说了个好字。

这个字就是季榆白可以为所欲为的赦令,继而俯身埋在季温的胸口,张嘴将季温的乳头含进了口中挑弄着,季温不敢抵抗,浑身抖得厉害,泪水打湿了眼罩。

季榆白吮吸了一会儿,季温的两颗乳头都被吸得红肿挺立,季榆白嗤笑的拧了季温的乳头一下,季温哼唧出声,羞辱的说,“你还敢说自己不骚,硬成什么样了。”

季榆白解开季温双手的束缚,拉着季温的手要去碰他的乳尖,季温百般挣扎,季榆白的力气大的出奇,季温拗不过冰凉的手触碰在自己的乳尖,湿漉漉的触感让季温不住的干呕。

季榆白饶有兴趣看着季温,揉着他的乳头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样,”顿了顿,他眼里的情欲更浓,有一种打破伦常的兴奋感,“叫声哥哥来听。”

季温想到了季榆白,不知道季榆白有没有找他,季温满脸无助,张着嘴无声的流泪,季榆白看着季温满是泪痕的脸,呼吸急促,用力掐着季温的脖子,继而恶狠狠的威胁,“快叫,不然我在这里掐死你。”

季温带着浓重的哭腔开口,“哥哥”

季榆白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哥哥哭的抽抽搭搭的叫他哥哥,季榆白达到从所未有的兴奋点,他满脸痴迷,轻啄季温的脸,将季温的裤子扯了下来,季温挣扎,双手挥舞的厉害,嚎啕大哭起来,“不要,放过我”

季榆白单手握住季温的两只手的手腕,接着把他的腿狠狠的掰开,去窥探藏在两腿间的紧致的穴口,满眼情欲,季温想要把腿合上,却被来人的身体挤入,分得更开,继而有冰凉的滑腻的液体倒在了入口上,季温尖叫起来,疯了一般挣扎,被死死按住。季榆白冰凉的食指进去甬道,季温那里紧的厉害,季榆白只进去半个指节,季榆白往里用力,季温叫的厉害,季榆白做势抽出,趁季温放松,猛地扎进,手指整个被肠肉包裹,手指陷入奇异感。

季温还在哭,季榆白有耐心的扩张起来,又伸入一个手指,季温的穴好紧,他的手几乎要爽的发麻,粘腻的汁水不断往下流,“你流了好多骚水。”

季温如同死了一般,没有讲话。

季榆白把沾满粘腻的手指塞入季温的嘴里,搅弄他的口腔,季温开始呕吐,吐了很多酸水出来。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几乎奄奄一息,为什么这些事。

季榆白跪在季温腿间,用手不断把季温的腿往上压,粗声说着,“叫哥哥。”

季温无意识的摇着头,狼狈得不像话,头发凌乱,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男人钳制,半身赤裸,胸前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更是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季榆白有耐心说着,“叫哥哥,不然我现在就操进去。”

季温极度不情愿的喊,“哥哥”

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时,季温的通道就硬生生被挤开了,男人硕大坚硬的东西不容拒绝的破开他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季温大张着嘴,一个字都发不声音出来。

季温痛的不行,借飘渺的思绪缓解痛苦,男人以三浅一深的节奏不停的抽插,季温有些思绪不清,现在是几点了。距离他被绑架过了多久。

季温的胡思乱想在滚烫的东西蛇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才结束。

季温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身上满是泥泞感。

季榆白舒爽的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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