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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可以告诉我。”季温点点头,季榆白笑了,想摸一只小狗一样摸了摸季温的头,季温愣了一下,下意识往旁边躲,季榆白笑不出来了。

突兀的铃声响起,季榆白自然起身离开,顺手带上了季温卧室的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什么事,高谦。”

电话那头很是兴奋,讲述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尤其说到季温的惊恐和无助,高谦几乎笑得难以自已,“你哥真的很乖啊,怎么骂他打他,都不还手,一副要哭的样子…”

季榆白有些不耐烦,“你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不需要和我报备。”

两人随意交谈几句便挂了电话。

季榆白喃喃自语道:“白痴哥哥,好狼狈啊。”

第二天,季温不情不愿的去上学。刚坐到座位上,高谦就像牛皮糖一样粘了上来,周欣怡还没有来,高谦坐在空座位上,脑袋趴在桌上,斜看着季温,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季温讲话,季温全程无视高谦。高谦笑不出来了,伸出手轻轻梳理季温的头发,季温眼圈都红了,嗫嚅道:“不要这样。”求助性看向季榆白,季榆白的座位离高谦很近,高谦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季榆白的注意,季温也没有勇气大声像季榆白求救。

“你说什么。”高谦没听清。

季温鼓起勇气说:“我让你走啊。”

高谦没有扯季温头发,直接给了季温一巴掌。力度不大,但季温的脸还是偏到了另一侧,高谦不耐烦的把季温的脸拧过来,有液体流到高谦的掌心,高谦将季温的泪水积蓄季温泪水的手掌覆在季温脸上擦拭,自讨没趣直接走了。

早上几节课,季温脑子一团浆糊,根本听不进去,课间他鼓起勇气,去找了班主任讲述了事情因果,班主任神色复杂,宽慰着季温,承诺会处理,便催促季温回去上课。

直到午休,班主任到教室,找高谦谈话,高谦转头看到一脸如释重负的季温。

季温肩膀上骤然多了道力度,高谦漫不经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告老师了?”

季温不敢抬头也没有回话。

高谦低语道:“你他妈完蛋了。”走的时候顺路把季温的书带倒在地。

直到放学,季温也没有被骚扰。季榆白依旧不见人影,季温正打算一个人回家,一个面相老实的男生给他传话,说季榆白在天台找他。

季温有些犹豫,他没有季榆白的微信,无法判断信息的属实,最后季温还是赴约了。

空荡荡的天台空无一人,季温暗道不妙转身要跑,直接被人一把捞住,季温拼命挣脱开来,一路狂奔,眼看要到楼梯口,猛地撞上一道温热的胸膛,高谦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小温,要去哪里呀?”

天台空无一人,没有能求救的,季温的手机也被搜查出来被随意丢在地上。

季温瑟瑟发抖,无比的紧张几乎让他要呕吐出来,他几乎是咬着牙说:“你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高谦只是对他笑笑,找了一处阴凉地坐下,季温转头看向出口,已经有人把守。

高谦招招手示意让季温过来,季温拔腿就跑,没过多久季温直接被逮住了。

他被压到高谦面前,恐惧使得他额头上热汗夹杂着冷汗直冒,高谦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燃,季温身子不住往后缩着,高谦看了季温一眼,笑着吸了口烟,继而起身把烟雾都吐在他脸上,季温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听见高谦说,“躲什么?”一口又一口的烟被吐到季温的脸上,季温又怕又气,高谦把烟拿下来,看着季温无声的哭泣,笑道,“以后还敢吗?。”

季温哭的更厉害了,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浑身都在抖。高谦伸手想抹掉季温的眼泪,季温挣扎的厉害。

高谦笑着说:“你很怕我用烟烫你吗?”

高谦余光看向对面教学楼的高层。虽说季温只是个私生子,见不得光的小三的儿子,但是终究是季家的血脉,不然也不会和他们一个学校。

高谦开口,“松开他吧。”

季温就站在稍远处,泪光楚楚看着高谦。

高谦恶作剧般又招招手,像招小狗一样让他过去。季温指尖动了动,心如死灰的慢慢走了过去,才刚站定,膝盖就让人踹了一下,直直跪了下来。

高谦笑着说,“不准起来。”

太阳晒得季温头晕眼花,高谦的脸变得有些涣散。

不知过了多久,高谦又摸了一根烟,示意季温像狗一样过来叼着。

季温湿漉漉的眼睛看了高谦一眼,满脸委屈,不敢反抗,却又迟迟不肯下口。

高谦坏脾气的拧了拧季温的脸,说,“快点。”

耳边是不绝的笑声,季温急促的小口小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麻袋套住了,呼吸不了了,多么想现在就窒息死去,这种精神上的侮辱远远比身体上的疼痛来的折磨人,他颤抖的,不情愿的闭上了眼叼上那只烟。

高谦看着季温,白皙的脸蛋满脸潮红,刘海在汗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头皮上,高谦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给季温点烟。

刺鼻的烟味涌上鼻腔使季温不断咳嗽。

季榆白在社团教室,居高临下看着一切,老师的问候声响起,“榆白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天台有一只可爱的小狗罢了。”季榆白笑道。

季温一身伤的回了家,王叔吓了一跳,虽说季温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但也是季家的人,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

季温回到了卧室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又倒在床上哽咽。

季榆白回家,看见门口欲言又止的王叔,说:“季温的事情不用管。”

王叔有些犹豫。

“王叔,你忘记妈妈怎么死的了吗。”季榆白满目哀愁。

王叔不敢再提,承诺下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敲门声响起,季温并不想开门,但敲门声不放弃的有规律的响个不听,季温只好擦了眼泪,勉强去开门,只见季榆白笑吟吟的站在门口,季温低着头,不想让季榆白看见自己哭红的双眼。

季榆白看着季温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哥哥,该擦药了。”

“不用了…”季温很抗拒。

季榆白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季温主动服软,季温看见季榆白两手空空,问:“你没有拿药吗?”

季榆白笑了笑,说:“落在我房间里了,哥哥去我房间吧。”

虽是笑着说,语气里全是不容抗拒。

季温乖乖照做。

季温看到季榆白的卧室,井井有条,墙面是各种蝴蝶和动植物的标本,整整几面墙,名学文着在架子上满满当当,精致的手办被特意装配,各种各样的奖项被陈列在玻璃墙。

季榆白拉了拉季温的手,季温回过神来。

季榆白示意季温上床躺好。

季榆白按昨天记忆里的伤开始上药,又多了很多伤口呢。

季榆白装作不知:“哥哥怎么身上又多了些伤,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温忍不住眼泪,哽咽着,细细叙述发生的事。眼泪不停的掉落,都打湿了床单。季温察觉季榆白的视线,慌忙擦去眼泪道歉。

季榆白露出心疼的神色,努力扮演好弟弟的角色,安慰着哥哥,说会处理好这件事。

季榆白提出看看季温的伤口,季温有些犹豫,还是撩起了衣服。

季榆白目光深邃,“哥哥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方便上药。”

季温感觉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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