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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晏狗的整容手术

 

净的眼里此刻除了情欲的绵软,更多则是清晰的怒火——这人忽然清晰地意识到了,他的屁股里塞着一根阴茎,他正在经受一场来自同性的侵犯。

“……不愿意么。”柳栖寒慢慢勾起唇角,尝到的一丝腥甜让他浑身的血液“呼”地一声烧了起来。

还有精神打人——非常好,这说明有了时限作期盼,这三天的幽闭确实没给他的神智造成致命的影响。

然而,这一个月里,他也必须要陆清洵老实一点,今天要做的事情更是简单:操服他。

操服他,这是这个月所有调教的底色。今天是不可能留手,而柳栖寒也完全没打算让自己留手的一天。

陆清洵扭动着挣,柳栖寒低头看着青年紧实健壮的身子与不自知地染满情欲颜色的俊朗面容,几乎爽得头皮发麻——那早被浸软了的肉穴层层叠叠地吮紧了他的性器,湿软紧热。而这个人的面孔,在无数个沉沉静夜出现在他无数个正经与不正经的梦里,从未如此刻般近而鲜明。

哪怕无关调教,哪怕只凭本能,现在他也想往死里操这个人,把他操到哭,操到尖叫,操到眼睛里除了自己什么也不能看,脑子里除了自己什么都不能想。

能做的安排已经做了,一个月后我会放你走…柳栖寒摇摇欲坠的理智对自己说;但是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挨我的操。

他随手扯了一根绑绳,将陆清洵双手拉高,绕几下捆在床头。青年猛烈地挣了几下,柳栖寒直起身子,扣着他腰,往深处凶狠地凿了进去。

没顶几下,青年眼里的愤恨就被撞得散碎,添上一层近似于狂乱的迷醉,嘴里的喘息很快变成了被撞得发颤的呻吟。

他双手被捆在床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被柳栖寒压着腿弯分开腿,每一下都撞正了那个让他浑身发酥的位置,每被撞一下,他浑身就不由自主地猛烈蜷曲,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方才的挣扎早已是强弩之末,被软玉枝浸足三天的后穴简直馋疯了,被肉棒反复捅进去剐蹭顶碾,一阵一阵如极乐般的快慰如潮水般冲刷全身。陆清洵剧烈地喘息着,全然陌生的快感与满足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冲散成碎片。

“被男人操爽不爽?”柳栖寒扣紧他的腰,低头看见陆清洵的阴茎竖得老高,几乎直直贴在小腹上拍打,结实的前端不住淌出黏糊糊的腺液,随着那根被操得抖动的阴茎不住地甩动,在结实的腹肌上涂出一片银丝。

“唔……嗯……”陆清洵简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呜咽着甩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被揉乱成一团,结实紧韧的腰下意识地往上挺,他几乎已不愿再想自己正在被男人操的事情,他快射了。

“想不想泄?想就说你爽。”柳栖寒忽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那结实的淡红色性器,手指在根部一圈,准确地压紧了排精的通路。而下身却不轻饶,依旧一下又一下,又准又狠地干着他。

“唔……放开……”陆清洵破碎地呻吟着,濒临绝望地扭着腰。然而,双手被捆在头顶,大开的双腿间被热楔插了个紧,哪里有逃离的可能。

周身上下被缓慢煎熬了三整天的欲望此刻被冲刷到了想也不敢想的极致高峰,似乎马上就要濒临绝顶,彻底在夜空里炸开遍野烟花,偏偏——偏偏只差那么一点!

“我爽!老子爽疯了!”他忽然自暴自弃,崩溃地大喊起来。与此同时,那只紧紧禁锢着他性器的手稍稍一松,一股白精喷射出一道夸张的弧线,又被那只手恶意地握着阴茎,调整了一下方向——竟直直射到了陆清洵线条俊朗的脸上,还有几滴溅进了他被逼出骚话,微张的双唇间。

高潮时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头脑,陆清洵整个人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空茫地张着眼,显得挂着一道浊精的脸庞异样的色情。

柳栖寒盯着青年迷乱到近乎破碎的脸,他几乎无法隐藏自己阴暗的狂喜——

短短二十几年,他快活的日子没有过几天;而在他真正的亲人都已离去后,对他来说真正不一样的,只剩了这一个人。

他曾以为,远远看着就好,看他自由自在地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就已足够好了。

然而,此刻肌肤相贴地把青年压在自己身子下面,插在他被调弄得酥软热烫的身子里,自己腰身一动,他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喘叫,露出无比诱人的神情,柳栖寒忽然意识到,自己饿了十几年的那片“私心”,此刻终于得了美味的食粮,张牙舞爪般疯狂生长起来。

就这样……把他调成自己专属的狗,不是很好吗?

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活蹦乱跳地出现一刹,又被此刻残存的一点理智抹去——他不能让陆清洵留在合欢宗里做一只受重罚的淫犬。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想借这个机会,享受一下掌控着陆清洵一切欲望的滋味。

哪怕时限只是一个月。哪怕一个月后,他得把陆清洵远远送走。

”看清楚了,是谁让你这么爽的。“柳栖寒掰正了陆清洵沾着浊液的脸,逼他迷乱的眸子与自己牢牢相对,随即,自己还没泄精的阴茎又是狠狠一顶。

陆清洵刚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的身体猛烈地一抽搐,一声短暂的呻吟,似是想躲,被柳栖寒一把扯过身子,就着阴茎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转了个身,让他跪趴在榻上,提起他的腰,手指扣在他浸着汗的腰窝里,狠狠贯了下去。

……是我的。至少这一个月里,这个人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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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

这里是云州近郊一座荒僻的庭院,此刻却被守了个严实。虽今夜天气甚差——阴沉沉的天穹不住闪着雷鸣,似是要下一场骤雨。却丝毫不影响在庭院最中央的厅堂里一场庆功饮宴。

穿着一身红裙的秀丽少年苍白着脸,默默坐在院落厅堂的筵席座位上,垂头看着自己被两枚金环紧紧禁锢在一起的双手。并没有人在意他被紧缚的手根本无法举起杯筷——他是这场饮宴的缘由,但绝不是被宴请的对象。

”恭喜楚长老找到少宗主!代宗主必定欢喜,楚长老功法更进一步举日可待!“有人举杯,谄媚地向坐在主位的男子恭维。

”好说,好说,大家都出了力,回去都有功劳!“坐在主位的楚长老呵呵一笑,今天正是他在街上一把拎起了逃家一个月的少宗主柳栖寒。这一趟出门算是捡了个大便宜,众人脸上都是笑意。

此刻,楚长老怀里抱了个瑟缩的年轻女人,让那女人分开腿坐在他身上,一边谈笑,一边伸手往那女子的衣襟里摸了过去。似是他摸得重了些,怀里只披着薄纱的女人呜咽着躲了一下。

这并不是场内唯一一个神情慌乱的女人。近十个年轻女子,也有数个容貌清秀的少年男子,或跪在地上,或是被衣着整齐的宗众揽在怀里揉摸。这些人虽被打扮梳洗过,但都消瘦得厉害,涂了丹朱的唇也掩不住枯黄菜色。柳栖寒冷眼看着,倒是看见了几个在流民中见过的女子面孔。楚长老怀里抱的,已是这一批男女里容色最好的一个女孩。

他今日被带回这合欢宗占了的庭院,才知道,其实楚长老这一路倒并不是专门来寻他这弑父逃家少主的,而是出门采买些回去调了做炉鼎修习双修功法的新奴。

而这所谓的“采买”,却是偷偷掳了流民中稍有几分容色的年轻男女拘在这院内,又说要再派人去受了灾的州府,寻满百人,再送去合欢宗调教。

“……合欢宗里有规矩,不能强掳双修炉鼎。”柳栖寒冷冰冰地开口。他知道此刻自己已经不是什么正经“少宗主”,没有人会当真在意他的意见,但他有点想听这些人到底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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