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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晏狗的整容手术

 

”此言有理“,又神情愉悦地欣赏着自己磨骨、缝合的漂亮针迹。很显然,他其实是非常享受这种事情的。

——喜爱淫虐,但定要人主动自愿。喜欢重刑折磨人,但却定要人罪有应得。韩子归就是这么个人,柳栖寒倒心里明白。

韩子归这人性情古怪,杂学颇多,似是个什么传承了许久的阵修门派的继承人,向来不大把云州这几个剑门放在眼里。他听闻了柳栖寒求他帮忙的这件事,原本懒得出手,却听说要以合欢宗秘术将这几场灭门惨案的真正凶徒调成淫犬,他思前想后,倒有了几分兴致。

反正从今日之后,晏书恒再不会有机会用原来的脸见人,按“忘名“和”禁言“的法子调下去,他再也不可能说出自己原本身份。不会有任何麻烦。

——而万一晏家当真来找麻烦,韩子归也倒不太放在心上。

”那,今日就进箱?“韩子归扯起晏书恒瘫软在桌上的身体,以软玉塞封了耳,将他刚动了刀针的脸庞一层层裹好,又小心翼翼不牵拉伤口打开他的嘴,塞了开喉玉势。

“自然进箱,就请韩公子费心,帮我把他按规程调着。”柳栖寒微微勾着唇角。“要不然,怎么赶得上三十日后刑堂露面。”

三天时间,够发生许多事情。

三天,足够晏家发觉晏书恒失踪,闹闹哄哄翻遍了云州城地皮,却一无所获。晏少爷实在树敌不少,晏家大张旗鼓四处去寻,就连合欢宗严长老与柳阁主都派了人帮忙,谁知,这人竟如凭空变成了一滩水又被太阳烤干,竟没了任何踪迹。

自然,小柳阁主毫无可疑:合欢宗与晏家交好,柳阁主自然没有任何对晏少爷下手的动机。再说,他饮宴后确是出了趟门,却来来回回都有数个侍卫陪同,根本没有过落单的时间。

三天,也足够调犬箱里的陆清洵意识沉沉浮浮,觉得自己似是死了数个来回。

……三天。在他认清柳栖寒在他面颊上留的字迹时,一瞬间的惊惧,愤怒几乎如潮水般漫上来——怎么竟能把人这样活活关上三天!

然而,箱盖无情盖紧,他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喘息,却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刻般无助。

堵着嘴,蒙着眼睛,塞着耳朵,紧紧束着身体,口里含着一根深进喉咙的玉势,被摆出一动不能动的蜷跪姿势。很显然,他的一切抵抗都是彻底的徒劳。没有人想听他的意见,没有人会询问他此刻到底有多难受,施刑的人已经下了决断:整整三天。

软玉耳塞几乎完全隔绝了外部的声音,但并非全然无声:原本微不可查的体内声音反而慢慢鲜明起来:空气吸进肺部;血液流动;心脏砰砰跳动,琐碎漫长,没有止境。

同样一点点更加敏感起来的则是触觉——尤其是从前一向忽略的,双腿间那个塞了东西的穴口的细微感受。

那根长棍在融化。粘腻的液体开始在甬道里漫延流淌。

然后则是……

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哀叫。紧紧交叠跪趴的身体试图摇晃挣扎,却被缠紧身体的细帛和那口严丝合缝的箱子紧紧禁锢在内,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他的身体开始痒了起来,从里到外,漫延整个甬道,从无法触及的深处到腿间被涌出的液体打湿的入口,无处不是缠绵而温吞的痒。

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他的臀部紧紧抵着箱底,黏糊糊的穴口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想磨一磨解痒都毫无可能。他跪趴在原地,无声地痉挛发抖。

痒意不算汹涌,却无边无垠,仿佛有无数虫蚁细细碎碎地在身体深处爬行,爬得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无法抑制地哆嗦,像无形的潮水在皮肤底下缓慢而无止境地翻滚。

时间在这种煎熬中变得异常漫长,他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抖,汗水——或是不自觉间溢出的泪水一起,浸透了蒙眼的布帛。

……三天,他得熬上三天。

至于柳栖寒有没有骗他——这已经是不太重要的事情了,此刻他只能相信这酷刑还有尽头,这几乎已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间仍旧还有一点点意义。在虫蚁漫爬的绝望里,他挣扎着数自己的脉搏。

心脏的跳动轰轰作响,震耳欲聋,他沉重地呜咽,喘息,勉强提起自己最后一点神智,艰难地数着心跳。……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三千,三千零一……

他必须对时间有一点概念。否则,他生怕自己这三天就活活关疯在这箱里。

刑堂里见过的那条赤裸的淫犬模样几乎不停歇地在他脑子里晃,才刚刚被放进箱里,他就几乎已经知道那条卑贱的犬是被怎么弄出来的了。

每天塞着药关在箱子里,哪有人能撑住不疯的!

然而,如果他想撑着留一线神智,”三天“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期盼。

一万五……

两万……

他麻木地数着数字,在浑身近乎僵木、只有后穴瘙痒癫沸的痛苦里,他想起了自己刚刚结了灵核时,跑去凌波门学剑。

没有什么像样的师长指导,他只拿到了一本破破烂烂的入门剑法,知道勤能补拙,拿了生铁铸的长剑,一遍一遍地练习挥砍。

那时候,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在浑身酸痛和汗水里,艰难地数着数字——他逼自己每天数足万次挥剑。

多亏了当日的苦功,每天万次挥剑这种笨功夫练出了他一身结实筋骨与极敏锐的反应,练上几年,他竟打遍凌波门没什么敌手;也大概亏了这用笨功夫数数的时日,他此刻居然在如此无法想象的酷刑里,还能强撑着数清脉搏。

整个身子都被后穴里浸满的淫液浸成了一泡软泥,头脑近乎昏眩,陆清洵意识到,自己能稍稍把握的唯一东西,只剩了在脉搏里流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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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手册》。

第二日:幽闭。

第三日:幽闭。

到了第四日上,册子左页终于又多了密密的字迹。柳栖寒也终于又走进了那间永不见日光的调犬室。

淫犬初次开箱,是定要有些肌肤抚慰,严峰与那几个随从再怎样也不至全程观看。此刻进调犬室的只有柳栖寒一人。

然而,严峰的那两个侍从仍守在门口,说是“少宗主叫一声我们才进来”。这意思很清楚——他们会停留在隐约能听见室内声音的位置。

摆置在石室中央的那口木箱还是他三日前离开时的模样。唯一区别是,三天前,箱里的人似是又气又恨,哪怕被细帛缠紧了身子,也撞得箱内微微摇晃,不住发出沉闷的喘息。而现在,里面的人似早已放弃了无用的挣动,箱子极安静,只有绵长又带着点黏腻的喘息表示,里面装的是个被淫药浸得骨头都快酥了的活人。

那个偷看了许多年的,又高又俊的青年。他嘴里含着一根玉雕的男根,在箱里撅臀跪着,等着人掐着他的腰,把阳物捅进去。他会被捅得呻吟哭泣,满地乱爬……

脑海里闪出这样的念头,柳栖寒觉得一道微细的电流沿着脊椎滚过。虽然心知自己无论想法还是身体反应都有些卑劣,但他硬了。

他伸手开了木箱,俯身下去,把内里蜷跪的青年捞了出来,又一点点解他身上浸了微汗的布帛。

那人的身体倒不算壮硕,却很结实,紧韧的肌肉包裹了一身强健筋骨,散发着汗液的气息与肌肤的热度。柳栖寒的手摸到他肌理清晰的结实下腹,意识到这具身体在他摸上来的时候就呼吸粗重,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无与伦比的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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