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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筵席Y犬待客一点过往

 

,从里到外,漫延整个甬道,从无法触及的深处到腿间被涌出的液体打湿的入口,无处不是缠绵而温吞的痒。

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他的臀部紧紧抵着箱底,黏糊糊的穴口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想磨一磨解痒都毫无可能。他跪趴在原地,无声地痉挛发抖。

痒意不算汹涌,却无边无垠,仿佛有无数虫蚁细细碎碎地在身体深处爬行,爬得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无法抑制地哆嗦,像无形的潮水在皮肤底下缓慢而无止境地翻滚。

时间在这种煎熬中变得异常漫长,他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抖,汗水——或是不自觉间溢出的泪水一起,浸透了蒙眼的布帛。

……三天,他得熬上三天。

至于柳栖寒有没有骗他——这已经是不太重要的事情了,此刻他只能相信这酷刑还有尽头,这几乎已是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间仍旧还有一点点意义。在虫蚁漫爬的绝望里,他挣扎着数自己的脉搏。

心脏的跳动轰轰作响,震耳欲聋,他沉重地呜咽,喘息,勉强提起自己最后一点神智,艰难地数着心跳。……一千,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三千,三千零一……

他必须对时间有一点概念。否则,他生怕自己这三天就活活关疯在这箱里。

刑堂里见过的那条赤裸的淫犬模样几乎不停歇地在他脑子里晃,才刚刚被放进箱里,他就几乎已经知道那条卑贱的犬是被怎么弄出来的了。

每天塞着药关在箱子里,哪有人能撑住不疯的!

然而,如果他想撑着留一线神智,”三天“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期盼。

一万五……

两万……

他麻木地数着数字,在浑身近乎僵木、只有后穴瘙痒癫沸的痛苦里,他想起了自己刚刚结了灵核时,跑去凌波门学剑。

没有什么像样的师长指导,他只拿到了一本破破烂烂的入门剑法,知道勤能补拙,拿了生铁铸的长剑,一遍一遍地练习挥砍。

那时候,也是这样,一次一次在浑身酸痛和汗水里,艰难地数着数字——他逼自己每天数足万次挥剑。

多亏了当日的苦功,每天万次挥剑这种笨功夫练出了他一身结实筋骨与极敏锐的反应,练上几年,他竟打遍凌波门没什么敌手;也大概亏了这用笨功夫数数的时日,他此刻居然在如此无法想象的酷刑里,还能强撑着数清脉搏。

整个身子都被后穴里浸满的淫液浸成了一泡软泥,头脑近乎昏眩,陆清洵意识到,自己能稍稍把握的唯一东西,只剩了在脉搏里流动的时间。

====

《训犬手册》。

第二日:幽闭。

第三日:幽闭。

到了第四日上,册子左页终于又多了密密的字迹。柳栖寒也终于又走进了那间永不见日光的调犬室。

淫犬初次开箱,是定要有些肌肤抚慰,严峰与那几个随从再怎样也不至全程观看。此刻进调犬室的只有柳栖寒一人。

然而,严峰的那两个侍从仍守在门口,说是“少宗主叫一声我们才进来”。这意思很清楚——他们会停留在隐约能听见室内声音的位置。

摆置在石室中央的那口木箱还是他三日前离开时的模样。唯一区别是,三天前,箱里的人似是又气又恨,哪怕被细帛缠紧了身子,也撞得箱内微微摇晃,不住发出沉闷的喘息。而现在,里面的人似早已放弃了无用的挣动,箱子极安静,只有绵长又带着点黏腻的喘息表示,里面装的是个被淫药浸得骨头都快酥了的活人。

那个偷看了许多年的,又高又俊的青年。他嘴里含着一根玉雕的男根,在箱里撅臀跪着,等着人掐着他的腰,把阳物捅进去。他会被捅得呻吟哭泣,满地乱爬……

脑海里闪出这样的念头,柳栖寒觉得一道微细的电流沿着脊椎滚过。虽然心知自己无论想法还是身体反应都有些卑劣,但他硬了。

他伸手开了木箱,俯身下去,把内里蜷跪的青年捞了出来,又一点点解他身上浸了微汗的布帛。

那人的身体倒不算壮硕,却很结实,紧韧的肌肉包裹了一身强健筋骨,散发着汗液的气息与肌肤的热度。柳栖寒的手摸到他肌理清晰的结实下腹,意识到这具身体在他摸上来的时候就呼吸粗重,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无与伦比的期待和兴奋。

……关久了的狗,等这一刻开箱早等疯了。柳栖寒心里明白,无论陆清洵这几天在犬箱里熬得多痛苦,心里有多少愤恨,此刻开箱,明白禁闭终于到了尽头,最浓郁的感情还是狂喜,这是理智压制不住的自然反应。

柳栖寒没有忍住在他的小腹上多摸了几把,喉咙微微滚动。

两年前,他曾炎夏夜间在湖上游船,偶然瞥见不远处一叶扁舟,陆清洵手里揽着一个酒坛,仰躺睡在舷上,一头散乱了的黑发半垂在湖里摇着,身上一件薄衫敞了开,露出的就是这么一片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腹。

水波摇着轻舟,微风拂开薄衫,他下腹的肌理被盈盈月光映出银边,映着水中微波摇曳。柳栖寒心里忽然浮起个念头:……想伸手,摸上一摸。

不止上衣敞开露出的胸腹,如果再往下摸…他大概会醒过来,那一刹,脸上会是何等神情?

周遭的几个侍奴却只能见到柳少宗主黑沉沉的眼睛往旁边那叶小舟扫了一扫,随即又如平日般垂了下去。游船贴着那艘小舟漂过,双船交错,那副莫名冶艳的情景就再看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和着身上“入梦”的毒,陆清洵在船上醉卧的模样被他梦了近两年。

此刻,陆清洵身上挂着拆到一半的软帛,赤裸身体在他掌下浸着微汗。虽然与柳栖寒曾经期望的场景颇有不同,却也好似有些幻梦成真的不真实感。

暗里的安排已经做下了,等晏书恒脸上的易容完成,在韩子归那“荼蘼馆”被调成不能开言的淫犬,正好赶上刑堂公示。一月时间,在那时他会尽力把两人交换。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把陆清洵全须全尾捞出去的方法。

而在那之前……除了几个关键节点他想办法留手,尽可能保持陆清洵在一个月里神智不失,大多数的调教仍旧要按部就班地做下去。尤其淫犬的生理反应,更是不可能靠他伪装。这一个月的调教,至少要做出八九成,才能瞒过停留在云州搜查蜃珠下落的严峰的眼睛。

柳栖寒一点点拆着布帛,又在陆清洵被缠得僵木的身体上一寸寸揉捏过去。肩膀,留着旧伤的锁骨,肌肉紧实的手臂,流畅的胸肌…他手下捏按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哼喘,像是舒服极了。

训犬手册的第四日,对淫犬来说,倒是难得的奖赏。

”淫犬出箱,揉捏身体,准其排泄,尽赏其欢愉。”

箱子终于从头顶打开,陆清洵简直不知道自己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生不如死”四个字,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

黑暗,紧缚,焦躁,恐惧,在几近令人绝望的漫长折磨里,他神识唯一紧紧抓着的救命稻草只有柳栖寒在他颊上画下的”三天“。

总有尽头……三天,他能熬下去。

意识在昏沉的边缘沉浮,他终于等到了一双手将他拖起来,一点点解开了束缚他全身不能活动的布帛。两只微冷的手在他的肩颈、手臂、胸膛、腰身四处揉捏,若不是喉咙还被牢牢堵住,他几乎要浑身颤抖着喊出声来。

在被完全隔离了三天触觉之后,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那些带着体温的碰触,怎么竟让他那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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