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感应灯熄灭了夜s吞没了他的影子
意思?”李志远早已在崩溃边缘,此刻就是一点就爆。
江舸耐着性子,贴着陈平安,慢吞吞地艹着陈平安的小穴。江舸不懂那个该死的人类为什么要打扰他们的好事,果然他不应该只是把那个人类关起来。其实江舸还有b计划,要是陈平安不乐意和他做,他就捏着那个人类的命威胁陈平安。不过,江舸早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老公,是谁的电话呀?”江舸刻意压低了声音,让人辩不出男女。
江舸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头,李志远立马就把电话掐了:“我自己想办法,你爽去吧,陈平安!”靠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江舸把陈平安的手机丢到一边,把脸搁在了陈平安的手里。江舸软软地说:“老公,别用手机了,用我吧?”
陈平安反而问了江舸另一个问题:“你还怨吗?”
“不怨。老公,我喜欢你。”江舸缠着陈平安,低低地吐息。
陈平安捏着江舸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把他放了吧,老婆。”
江舸没说话,压着陈平安倒在了床上。陈平安知道江舸这是答应了。江舸把陈平安裹在怀里,用大肉棒狠狠艹他。陈平安被艹得不住呜咽。
另一边
李志远眼前突然挂起一阵大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等到他再睁眼,就已经到自己家楼下了。李志远提着裤子:“靠!童子尿还真他妈的有用!邪门了,嘿!”
江舸系着围裙,套着面罩,戴着手套,在厨房里忙活。陈平安挤在江舸旁边,给他打下手。他们要做苹果糖。
浅黄色的日光透过窗格,漏了些许洒在江舸的身上。江舸的发丝被日光一泡,晕散出浅淡的辉泽来。那抹白,就像是天上掉进水里被冲淡的绵云,那淡白的色泽浮在水波涟漪里,又像是飘在水里的,翻了肚的苹果皮。这样的江舸,显得很柔和,很柔软,就像是杯沿上沾的白白的浮沫,陈平安一口就能把他吞掉。江舸总是这样在细微之间,向陈平安展露他自己的绵软。江舸的头发在日光间晃晕了陈平安的眼,那发丝好似许许多多的菌丝,把陈平安一层一层地裹住了。
陈平安扯着江舸的头发,江舸顺着陈平安的力道低头。陈平安掐着江舸的面罩,在上面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江舸扯了手套,摸了摸陈平安的后脑勺,软热的温度从江舸的指间,一直压进他的心里。
江舸把苹果按在砧板上,刀抵着果皮一晃,在陈平安看清之前,那苹果就已经去完皮,分成了碎块儿。江舸把苹果块丢进装满水的玻璃碗里面泡着。等江舸再一扭身,往里面丢苹果的时候,刚才放在碗里面的苹果消失了踪迹。
江舸看了一眼陈平安,陈平安正在够放在最上面的糖罐。江舸拿下糖罐,递给了他。陈平安挪到厨房外面去倒糖去了。江舸瞟了一眼那个玻璃碗,里面仍旧是空荡荡的。江舸转身继续处理苹果。
陈平安把糖罐里的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全部倒了出来,他拆了糖纸。漂亮的甜腻的水果糖叮叮咚咚地掉进碗里,隔着开水化成斑斓的色泽。那橙黄的日光也融进了碗里,和糖果一起在碗里晃荡出细小的涟漪。
陈平安咽了咽口水,回头偷瞄一下江舸,江舸背着身在切苹果。陈平安再偷瞄一眼,看江舸没动。于是他放心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糖浆。陈平安嘴巴碰到勺子之前,一只冰凉的手先贴上了他的嘴巴。
江舸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陈平安的身后。江舸捏着陈平安的脸颊挤了挤,陈平安跟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陈平安:“我是小鸡,啾啾啾。”
江舸搓了一下陈平安的脸,末了凑近看一眼,怕把陈平安的脸搓红了。江舸对着陈平安的脸颊吹了吹,左右看了看。
“苹果切好了。要裹糖了。”江舸从陈平安手里拿过了那只勺子。江舸比陈平安高很多,他把勺子举到陈平安够不到的高度。
陈平安看了眼勺子,端起碗,嘬了一口,甜腻得他只皱眉。陈平安一把扯掉江舸的面罩,凑上去,把那甜腻的糖浆从舌尖塞进江舸的嘴里。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甜腻得发齁的滋味在二人的唇舌之间被搅散了,那甜味慢慢变淡了。“唔。”陈平安被江舸的舌头堵得喘不过气了,江舸放开了他。
苹果块裹上了亮晶晶的糖浆,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像风铃那样挤在一起叮叮咚咚地响。玻璃碗里盛着糖果汇聚而成的彩虹,陈平安看了就移不开眼。苹果块就像航行在彩虹上的月亮船,一小只一小只,精巧的漂着。
江舸看陈平安的架势,似乎会把糖浆拌苹果,一下子全部吃进去。万一以后长智齿怎么办?
正在看苹果船的陈平安被江舸的两根手指撑开了嘴,江舸把陈平安的牙摸了一个遍,弄得陈平安痒痒的。江舸摸到陈平安牙床尽头那个小小,小小的凸起,“老公,要长智齿了。”
陈平安:“你嗦森么,绝不可恁。”
江舸的手指被陈平安的舌头缠住了,陈平安的舌头把江舸的手指推出去。陈平安双手端着碗,真要把那碗糖浆呼流进肚子里。
果然长智齿就会想吃糖。江舸按住了碗,陈平安眼巴巴地看着江舸。江舸拿陈平安没办法,捏了一只做好的苹果糖塞进陈平安的嘴里。
陈平安含着抿了又抿,抿了又抿,挺甜的,江舸也应该尝一下。陈平安眨了眨眼,冲江舸勾了勾手指,江舸凑了上来。
陈平安捏了一只苹果糖塞进江舸的嘴里,问他:“是不是很甜?”
“嗯。”江舸应了一声,捧着陈平安的脸,和他贴了贴额头。
苹果船停在花瓣盘子里,在室内散发着莹亮的光泽。陈平安捏着那只苹果船,好像一撑杆,就能和江舸一起航行在银河里。陈平安偏头去看江舸,几根发丝垂在江舸的眼睛上,陈平安凑过去吹。他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热热的,甜甜的,带着黏腻的糖果气味。
江舸把陈平安抱到怀里扣着,不松手。陈平安动了两下就没动了,任由江舸抱着。江舸长长的头发从陈平安的眼前滑落到陈平安的肩上,好似一张细密的网,把陈平安笼罩在里面。弄得痒痒的,陈平安窝在江舸投射而出的阴翳里,捏着那只小小的苹果船。
江舸把头搁在陈平安的颈窝里,陈平安把苹果船塞进了江舸的嘴里。
屋外的日头正盛,那太阳好似怎么都不会落下。时间像一只被拉得又扁又长的苹果船,被抿碎在他们的怀抱里。
做糖心番茄,需要把番茄切成许多许多的小薄片,然后淋上一层厚厚的糖霜,再放进冰箱,就完成了。
江舸把开水煮熟的番茄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像剥人皮那样,把番茄的皮剥了下来。圆滚滚红艳艳的番茄,就像是小小的人类头颅,挤在一起,像小山丘那样堆在玻璃碗里。
陈平安歪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游戏。矮几上堆了几个果盘。半个西瓜搁在矮几上,里面的瓤子都被挖成了小球。里面还泡了汽水和柠檬。陈平安不爱喝汽水,也不爱吃跳跳糖。但是含着跳跳糖和江舸接吻,陈平安还是很喜欢的,因为那样可以让跳跳糖从他的舌头上跳到江舸的舌头上。
陈平安捏着手柄,外面突然刺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陈平安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偏过头去喊江舸,眼睛仍盯着屏幕:“老婆,有光挡到我打游戏了!”
江舸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江舸端着玻璃碗坐下了,陈平安挪了挪,把头枕在江舸的大腿上。江舸只穿了一件围裙,其他什么也没穿。陈平安这么一靠,脸就贴在江舸的大腿肉上了。
江舸戴着手套把番茄一个个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