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
,以为他完全妥协时,何远就要去拉掉他的裤子。
余书忽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怕死吗?”
这句话还没另何远回味过来,余书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向他的脑门,鲜血流出,参杂着红酒,何远脑子一发懵应声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余书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个不停,拿着酒瓶的手发着颤,不管怎么打都没用。
再是这种状态肯定会瘫软崩溃,余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
看向何远的目光都冷了下来,他脱掉何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悄无声息的又从楼上走下,低着头穿过party的地方,整个距离明明很快就能过去,余书却硬生生走了很久。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
出了别墅,余书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心,眼泪夺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派出所。
他想回家,想逃离傅斯年。
这种感觉愈发猛烈,使他鬼使神差进了派出所。
警察见他,又见到他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向他询问的是位中年大叔,但看着十分亲切,余书张了张口,最终开口:“我被关起来了。”
警察一怔,然后问:“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余书点了点头,红框的眼睛证明他没在说谎。
警察又说:“太猖狂了!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们立即派人过去!”
余书回想了下,看到过那幢别墅叫什么。
他说完后警察沉默一会儿,余书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警察冲他笑笑,说:“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带你做笔录。”
余书看着他出去的身影,过了两分钟后警察又回来了,“你跟我进去做笔录吧。”
余书站起身跟他进了另一间屋。
警察并没有询问他关于被限制了自由的事,反而就让他在那坐着。
许久过后,余书蹙眉问:“不是做笔录吗?”
警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闹离家出走做什么笔录?等会你朋友就来接你回去。”
余书五雷轰顶,否认道:“不是,他强迫我的。”
警察看他,觉得好笑:“那你出来他能不知道?”
余书豁然站起身,全身都冷,退到门旁,手才碰到门把,就听到警察冷不丁的开口:“门我锁上了,等你朋友来后才能放你走。”
十五分钟后,傅斯年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见他,点头哈腰:“傅少爷来了,人在里面呢。”
傅斯年淡雅笑道:“谢谢郑叔。”
余书恍然大悟,傅斯年的权势早已不仅仅是单方面的胡作非为。
傅斯年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余书,说:“走吧,我们回去。”
余书觉得他可怕,有着温度的语气却如此寒刺。
感觉到氛围不对,警察识趣的出了门并带上了门。
余书没起身,反倒是傅斯年拉起了他,压抑的情绪高涨起来,余书甩开他往后退,怒道:“傅斯年,你他妈凭什么让别人上我!”
傅斯年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每靠近余书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操不了你。”
用的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余书却冷笑出声,“看着我挣扎,逃离出那里,然后又被你拉入深渊,这样很爽是不是?”
傅斯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跟我走,或者……”
他没说出下半句,但余书知道是什么。
仰起头与他对视,余书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会永远逃离你。”
傅斯年歪了歪头,打量着这句话有多真。
回到别墅后,那群开party的人早已离开,傅斯年拉着余书上了楼,期间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余书能感受到傅斯年有些薄怒,受到的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
睡过的房间里何远已经不见了影,地上只剩下一摊与红酒参杂的血。
傅斯年把他大力甩在床上,余书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副手铐。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傅斯年,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说:“罚你。”
不管余书挣扎的多厉害,傅斯年都铁了心要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咬傅斯年换来的是一巴掌,脸瞬间涨红,耳朵也有些发鸣。
傅斯年给他拷上了手铐锁在床头,脱去余书的裤子,傅斯年拿过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小点的白色液体。
余书蹬着腿不让他靠近隐私部位。
按住他的腿,傅斯年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射进了余书的穴里。
这东西量少,以至于余书并没有太多的异感。
他咬着牙忍着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余书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穴内不断流出液体,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不断扭动腰肢。
“啊……”
傅斯年整个过程都在观赏余书慢慢沉溺,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书也越来越难受。
傅斯年拿过一枚跳蛋,趁着他不注意塞了进去,肉壁瞬间紧紧吸附着跳蛋。
余书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身体逐渐燥热难耐,他夹紧腿不断的深呼吸。
傅斯年不紧不急,塞进去大概两三个才松手。
余书脸色绯红,死死咬住下唇。
在他的迷离眼神下,傅斯年转身出了这间屋,仅留他一个人。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