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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亵玩

 

,“我真的没有……”

“可师父拿不出证据怎么办?”闵无依重新坐回床上,用指背刮了刮林阙额角的汗。

“要不然……”修长的手指勾开一侧衣襟,轻易便捏住了可爱的乳粒,开始恶意地揉弄,“……我帮帮你。”

“呵……”林阙颤栗了一下,前胸荡起一层鸡皮疙瘩,掌心的阴茎立马涨大一圈。

闵无依蹬掉鞋子,长腿一迈,跨坐在林阙上方,撑着床头,伏首含住又红又烫的耳垂,呵着气说:

“师父,你就是个假正经,承不承认?”

“不是……”林阙撑住闵无依的胸口,抗拒地将头躲向一边,“……我不是……”

“都这时候了,还在嘴硬。”闵无依掀开林阙腿上的被子,将林阙的阴茎和手一起握在了干燥的掌心。

“不过我喜欢,”闵无依开始带着林阙一起套弄,“师父,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怪可爱的。”

林阙就不明白了,同样是手,同样是做着上下规律地撸动,为什么那截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落入闵无依的掌心,就变得乖顺起来,让起立就起立,让胀大就胀大。

十几个来回,秀气的阴茎已经从蔫头搭脑涨到最大尺寸,密密麻麻的舒爽感觉渐渐爬满每一寸皮肉,驱赶着林阙的理智,逼得他从齿缝里漏出一声声急喘与低吟。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闵无依在耳边说了好多话:

“师父,我喜欢你……”

“好喜欢你……”

“你看看它,吐水了,好可爱……爱不释手怎么办?”

“你看它多听我的话,所以师父不许自渎哦,知道吗?以后都让我帮你……”

“来吧,师父,证明给我看,让我知道你的精液到底是稀的还是稠的?”

就这样,一步步的,主导权彻底落入了闵无依手中。

他按着林阙的后脑勺,舌尖划开紧闭的唇线,压着林阙柔软的红舌,肆意往深处的喉口探。

林阙承受不住这么霸道的吻,亮晶晶的津水自嘴角往下滑,他哀鸣着、推拒着,就是无法阻止闵无依的攻城略地。

唇舌一路游走,来到薄薄的胸肉上,卷住乳尖,痴迷地勾缠嘬吸。

林阙上下失守,无助极了,抽身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又一次沦为闵无依手底下的淫邪玩偶——情欲,便是恣意掌控他的丝线。

快感不断堆叠,欲望不断推高,林阙不自觉地用腿勾住闵无依的腰背,微微扬起头叹息。

要到了……要到了……

闵无依却突然用拇指堵住了茎头的小孔。欲望被生生卡在了孔道里,无处发泄。

林阙白净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双目含露,似泣非泣。

“放开……”林阙难耐地挺了挺腰。

“这就受不了了?”

闵无依仍在缓缓地上下套弄,好让林阙的欲望始终维持在高点,但该死的拇指就是不从马眼上挪开,就是不让他痛快地射出来。

“放开……混蛋……放开……嗯额……”林阙目光散乱,压抑地呢喃。

脖颈处浅白的皮肤下,青色的经脉比平时更加清晰,兀自狂乱地跳动着。堵在马眼的拇指好似扼住了他的喉管,令他难受得犹如窒息,他想畅快地呼吸,他想大口大口地攫取新鲜空气,他想射……

闵无依却异常冷静:“求我。”

林阙本能地摇了摇头,双腿从闵无依后背滑了下来,砸在床上。

闵无依察觉出对方的抗拒犹豫,报复性地揉捻起被吃肿的乳粒,逼得林阙双脚难耐地在床单上蹭动起来。

“求我。”闵无依不容置疑地重复。

林阙皱紧了眉,仿佛下来好大的决心,方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嗯额……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放开……嗯嗯……让我射……”

闵无依满意地笑开了,下头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时挪开了要命的拇指,张嘴含住了漂亮的浅色龟头。

浓稠腥臊的白精尽数射入了闵无依嘴里,一滴不漏。

林阙抽搐着喷了许久,直到彻底脱力、软软地躺倒在床上,理智才终于回归大脑,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的是什么。

他碰了碰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疯病,愈来愈荒淫的那种。

闵无依喉结滑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趴到林阙耳边说:

“师父,真多啊,又浓又骚。”

林阙闻言,失焦的双眸抖了抖,猛地抓起手边的枕头,用力砸向闵无依。

闵无依单手拦下了毫无杀伤力的棉絮炸弹,眷恋地望着林阙。他脸上的潮红未退,眼眶红润得像刚刚哭过,俨然是一头战败的小兽,愤怒地瞪着愚弄自己的对手,却也只能干瞪着。

“骗子,你又骗我!作践为师好玩吗?”

闵无依道:“怎么是作践?师父,我爱你敬你还来不及!”

“胡说!”林阙斥道:“有这样敬重人的吗?你分明就是蓄意作弄!……你这……淫……逆……你这混账东西!”

林阙怒极攻心,舌头都打起结来,最终只是翻了个身,留给闵无依一个沉默的后背。

他气闵无依,更气自己。因为他察觉自己似乎并非全然抗拒闵无依的胡作非为,反而在逐步习惯与对方的亲近,甚至渐渐生出一丝欢喜。

他内心欢喜,而他的身体似乎比他内心更欢喜。

他欢喜和自己徒弟乱伦?这太可怕了……太荒唐了……为长不尊的淫棍,是该下无间地狱的!

不能这样下去了……绝不可以!

闵无依并不知道林阙心里的百转千回,只道是他害羞难当,本想继续哄慰一番,突然院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呼声:“闵大哥、林公子?”

是萧怜伊。

——虽说萧怜伊承袭了母亲的某些臭毛病,但胡百霞却并不像自己女儿那么莽撞无知。昨夜,胡百霞派出密探仔细调查了闵、林二人的身份,已然得知闵无依在北地是个帮派二堂主,算是初出茅庐、小有名声,但林无双却名不见经传。

胡百霞在宴会上观察过林无双,此人生了一张好皮囊,内里却是一包糠,全无内功根基,恐怕与她的宝贝闺女都过不了三招,想来此人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也就默许了萧怜伊与林、闵二人的交往。

——萧怜伊见两间客房皆房门紧闭,她虽跋扈,但对心悦之人还是守礼的,没去破门,而是立在院中又喊了一声:“闵大哥?你们起了吗?”

闵无依兴致被扰,自然心情好不到哪去,皱了皱眉,没有回应。

林阙却紧张不已,连忙从床上坐起,慌手慌脚地穿裤子,一副偷奸被抓的样子。

闵无依笑道:“师父怕什么?”

林阙压低声道:“你有没有廉耻?被人瞧去可怎么办?”

“落着锁呢,一个小丫头还能闯进来不成。”

林阙顾不上与闵无依置气,连忙跳下床穿鞋。闵无依不爽萧怜伊坏他好事,有意把人晾在院子里,于是不慌不忙地帮林阙正好衣冠,又把自己的一身行头理了理,方才懒洋洋地回答:

“哦,起了,这就来。”

又过了一柱香,闵无依才吱呀一声打开门,朝院中百无聊赖踢石头的萧怜伊投去歉意的一笑。

“让郡主久等,请郡主赎罪。”

萧怜伊步履轻盈地朝屋内走去,脸上绽出花来:“闵大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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