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公车上贴太近回家忍不住
,跌进那团床单里。
蒲一永连忙放下被子:“喂,你没事吧?”
比楼梯口那里见死不救倒是良心多了。
“我没事……”
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凝聚在曹光砚的手上。
刚才摔倒时,曹光砚下意识手腕撑地以免磕到,手就按在了那堆床单——上。
蒲一永的呼吸都紧张得屏住。
曹光砚的脸色也十分僵硬。
他……摸到一片湿濡。
曹光砚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
本来进蒲一永房间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就已经很困难了,怎么偏偏还让他摸到……那种东西……
他努力绷紧自己的表情,可落在蒲一永眼里,就是眼前的模范生又露出了那种十分难看的脸色——摆明鄙视人!
蒲一永大脑宕机,既有被死对头撞破的尴尬,又有不肯在模范生面前丢脸的胜负欲,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这种事情很正常吧,你不是也在搞?”
曹光砚脸色唰得白了:“你说什么?”
蒲一永见模范生方寸大乱的样子,才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丢脸,心里平衡许多,又有些得意起来。
“模范生也会打飞机,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曹光砚的脑子里完全电闪雷鸣。
蒲一永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吗?他知道自己在拿什么人意淫吗?
曹光砚此刻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看起来就快要晕倒了。
蒲一永又觉得好像说错了什么话。
但是叫他跟曹光砚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他也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偷听的事实!
“用,用得着那副表情吗?都什么年代了,搞同性恋又不是什么罪……”蒲一永的语气都心虚起来。
曹光砚的耳边“轰”得一声,整个人都快疯掉。
“你说什么!”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苍白。
“你干嘛,要打架?”蒲一永被他的反应吓到,第一反应是曹光砚要揍他封口,摆出备战的姿势。
曹光砚的嘴唇已经毫无血色:“……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蒲一永听不懂,没关系,不妨碍他说大话。
“对,我都知道了。”他理不直气也壮,“你以为你藏很好吗?哼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了啦。”
也没有,昨天才知道而已。
曹光砚已经觉得天旋地转。
他死死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直接昏倒。
“那也……不关你的事!”
他用力一推蒲一永,大步流星离开。
蒲一永被他莫名其妙推了一把,心里恼火起来:“有病!”
曹光砚确实有病。
他一回到自己房间,就关上房门,抱着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蒲一永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有多下贱放荡,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知道那么多事却什么都不说,就眼睁睁看着他笑话!
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
只要一想到曾经在学校里跟蒲一永那些擦肩而过,自己努力伪装成冷漠高傲的样子,蒲一永心中不知道会多么嘲笑自己的做作,曹光砚就忍不住崩溃。
是他自找的,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垃圾流氓!
一股奇怪的味道极淡地钻进曹光砚的鼻腔,曹光砚努力闻了闻,发现是从自己掌心里发出来的。
对了,他刚才……
曹光砚下意识就夹紧了双腿。
曹光砚,你怎么这么贱,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发情?他一边流泪一边控制不住地把手掌捂在脸上努力闻着那股气味。
可他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而已,再想仔细闻,又闻不到了。
但那股味道仿佛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他的神经里。他甚至来不及去床上,颓坐在门背后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用那只手覆住自己的女穴。
“呃……”
曹光砚咬紧衣服的下摆。
只是这么盖着而已,但一想到这只手摸过蒲一永的精液,蒲一永的精子可能就这么附着在他的阴户上,他就控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没一会儿,竟就靠着简单的幻想生生地高潮了。
还不够,还不够。
他多么想要是真的,想要一永热气腾腾的精液,想要蒲一永的精子射进他的子宫里,把他的子宫塞得满满的,喂得饱饱的,让他怎么吃都吃不下。
“你以为你藏很好吗?哼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了啦。”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每次自慰时,都想着你的大肉棒能真的捅进来肏我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也许真的可以给你生一个孩子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那你知道我喜欢你有多么没有尊严吗?
穴口已经吞进三根手指,他幻想着手指就是蒲一永的阴茎,手上可能存在的精子就是蒲一永射进他身体里的证据。
要把这些都留下来,要全部吃下去才行。
曹光砚的眼泪和淫水都一起往外流,几乎将半只手掌塞进穴里。
他死死咬着牙不呻吟出声,然而在幻想里,蒲一永已经拉开他的双腿,挺着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了进来。
哦,好爽。
跟阿一一起做一定会很爽。
曹光砚抱着自己的身体,大腿紧紧夹着交叠,那只手像是非要把蒲一永的精子送进身体不可,越弄越深入。最后他跟母猫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手掌将女穴搅得咕嗞咕嗞作响,淫水都滴滴答答地顺着腿缝流到地板上。
蒲一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为什么要知道?为什么要当作不知道!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睡觉,我想吃你的肉棒!
曹光砚又哭了,地板上眼泪淫水都混成一片。
他翻过身,躺在地板上抠弄自己的女穴。
若这时蒲一永破门而入,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曹光砚就躺在门口两步远的地方,双腿门户大开,阴唇都被玩到软烂熟透,手指也被穴口吞得湿淋淋亮晶晶的。
要到了,要到了!
曹光砚终于把下唇咬破,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穴腔里也喷出一股淫液,彻底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腥气。
他已是一身大汗,疲软地抽出手掌,举到眼前,分开手指一看,手指间还黏连着几根细细的水丝。
曹光砚木着脸,含进那两根手指,舔掉了上面的淫液。
家里两个孩子的氛围更僵了,连永妈和曹爸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永妈一边择豆芽一边教育:“你啊,最近跟光砚是怎么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过年都不摆个笑脸,一点也不礼貌。”
蒲一永憋着气把豆芽都择坏了。
曹爸切着肉案对一边打下手的曹光砚说:“光砚,你跟一永是又吵架了吗?我看你们这两天一句话都不讲。”
曹光砚只低着头默默洗碗,一声不吭。
他们闹别扭几天后就是过年,即使是年夜饭,两个人也把对方当作陌生人似的根本就不和彼此讲一句话。
蒲一永觉得十分委屈。
明明就是猪头砚有错在先,为什么又是猪头砚摆一副臭脸给自己看?他很高傲吗?
而曹光砚从那天失态以后,将自己伪装得更加彻底,对一永连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