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睡觉擦口水翻眼皮画眼线时睡着被亲亲
年的喉间发出细微的咳嗽声,唐夙赶紧将怀里的青年放开,托着那瘫软的身体,“小翊?你醒了吗?”抬手掀起傅今翊松软的眼皮,黝黑的墨瞳安静地待在上方没有一丝神采,有些担忧地将眼皮松开,抬手把外露的奶缝阖上,但不一会又缓缓地扯开了。傅今翊虽然仍后仰昏迷唇瓣微开露着贝齿,但却不显得痴傻,反而有种奇异地破碎感,苍白的面容更像是病入膏肓的公子,惹人止不住地心疼。
唐夙不由看得有些痴,一手护大的病弱弟弟几年不见好像显得更加弱不禁风起来,这张柔弱的脸却也变得比女孩子还要矜贵细腻,能够使人怜惜,也足以激起他人的破坏欲。
在这末世当中,美丽又脆弱的美少年总是危险的,比起面对丧尸的威胁,早已丧失人性的“人”要更为可怕。
还好,是他先把他的小翊找回来了,至少他还能够再次将他护在身边。
“抱歉,应该先帮你医治的。”
唐夙查看了一下青年的身体状况,发现四处都有细密的伤口,但大伤不多,对生命威胁不大,可傅今翊身上那些细细碎碎的伤口依旧令唐夙心疼不已,这可是他从小捧在手里的瘦弱弟弟,哪里受得了这些委屈,自己不在的这几年,傅今翊又经历了些什么。
抱起青年软烂的躯体,很轻,比想象中的还要轻,青年没有丝毫意识地被人随意摆弄,两条藕臂松松软软地垂落一旁,双腿在唐夙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时打了个摆子无助地晃荡着。
位置换了,唐夙自己坐到了单人沙发上,把青年抱躺在自己怀里,让无力的头颅垫着自己的臂膀,大掌握住青年的脚掌,手掌发出微弱的绿色光芒,不同于藤蔓的死亡气息,这团绿光柔和且充满着生机,包裹住傅今翊满是伤口的脚,缕缕绿光滋养着伤口,宛若泡在温泉中舒适,伤口在木系异能的辅助下逐渐朝里收缩愈合,带着皮肉生长的痒意。
青年的脚下意识抽动了下,被唐夙的大掌轻轻捏稳,青年的脚趾圆润饱满,除去脏污后露出暖玉般的色泽,入手一片滑腻,拇指不自觉开始摩挲着青年的脚背,极佳的触感让唐夙爱不释手。
“唔……”
青年似是不安地哼了哼,四肢开始有些轻微的挣扎,但足以支撑青年动作的力气如今根本达不到,顶多轻抽着指尖蜷起,小腿轻微抽搐着蹬动却撼动不了稳稳握着脚掌的那只手。
“嗯……唔呜……”
傅今翊慌乱的挣扎愈发强烈,喉间断断续续地溢出痛苦的绅吟,薄薄的眼皮剧烈抽搐着上扯,鸦羽不安地扑闪着,失神的眼球在眼皮内无序地翻滚着,却难以从混沌的识海中挣脱,翻白的眼缝宛若沸腾的开水般时黑时白,血丝弥漫,渐渐瞳仁的黝黑扩散,黑瞳占比越来越大直致蔓延到了整个眼眶,微掀的眼缝不再是一望无际的白,那是诡异绝望的全黑。
唐夙将怀里的人紧了紧,轻拍柔声哄着,“没事,小翊,你现在很安全,别怕……”掌中的绿光更盛,甚至整个人都在渗出充满生机的气息,柔和的光晕包裹着怀里无助抽动的傅今翊,在这乱世之中显得安宁又祥和。
渐渐地傅今翊挣扎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归于沉寂,安安静静地软倒在唐夙身上,眼中那诡魅的黝黑一点点散去,露出光亮无辜的眼白,遍布全眼的黝黑退回瞳仁大小,却依旧无神涣散。
唐夙见青年不再挣扎,松了口气,但傅今翊的眼睛变化并没有错过他的眼睛。
这是异变了吗?成丧尸了?可是,傅今翊明明还有呼吸还有温度……还有心跳啊,唐夙从来没有遇到过傅今翊这种情况,按照刚刚那只丧尸的表现,加上傅今翊如今这脆弱的情况,基本可以确定青年已经不是正常的人类了,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高阶丧尸。但作为“亲人”,唐夙还是希望傅今翊是好好活着的,哪怕……不是人类的身份,可…如果必要的话,他会手刃了他。
将傅今翊浑身的伤医治好,依旧抱在怀中,只是以防万一把青年的手绑起来了,嘴也戴上了口笼。床搁置了好几年早已落灰,整间屋子就这张单人沙发稍微干净些。
“唔嗯……”
一声呢喃,寂静无声的青年再次有了动静,鸦羽轻颤随之缓缓睁开,黝黑至纯的瞳仁从上方滑落渐渐凝起焦距,视线有些迷茫地看向唐夙,口笼下的水润唇瓣微微蠕动,懵懵懂懂宛若小狗般的眼眸在看见唐夙那一刻亮晶晶的,怎么看也不像一只丧尸。
“嗯?夙哥?我……”青年想抬起手,发现被绳子绑着,目光转向脸上的乌黑装置,缚着手触上口笼,“这是……”青年迷茫的眼中透着不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仁一缩,剔透的瞳仁有了片刻失神,眸光逐渐转为惊恐,一双美目微微瞪大了些,似是因为故人的举动,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过往,青年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却似乎不能为他争取多一丝一毫的氧气,整个人宛若落单的小兽般颤抖着,“嗬……我…啊啊……嗬嗬…呜…夙……”
傅今翊的躯体控制不住地抽动,瞪大的眸间满是惊惧,瞳仁却浑浊一片,被梦魇牢牢束缚着,痛苦得唇瓣也有些泛白,不自觉长大了嘴大口喘息着,粉嫩的舌尖探出颤抖,搅动着口中无力吞咽的涎水,大股晶莹从唇瓣淌出,将泛白唇瓣渡了一层水光,抽动的粉舌逐渐将剔透的口涎打为白沫,但青年还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愿伤了搂他在怀里的人儿,喉间艰难又短促地挤出了他的名字,青年的黑瞳开始震颤似乎想要扩散又被控制着缩在那方寸之地,浑浊的黑瞳痛苦地上翻又落回,翻出的大片奶白似乎都染上了一层黑雾。
好像要控制不住扩散的黝黑了。
唐夙心疼地看着怀中的傅今翊,不知道青年经历过什么,但口笼和束带似乎让他有了应激反应,象征着丧尸的黑瞳已有扩散趋势,唐夙知道此时脱去口笼和绑带对于自己是无比危险的,但看着自己怀里几乎抖成筛糠的青年,终归还是不忍。
一把解开勒着青年口鼻的口笼,将傅今翊揽进怀中,感受到青年不安痛苦的颤抖,微凉的体温从青年的身体侵袭着唐夙,涎液濡湿了唐夙的肩头,浸透了衬衣,底下的麦色皮肤若隐若现,此时傅今翊毫无防护的口鼻离他的脖颈不过几指距离,可以说只要傅今翊想,一扭头便可以撕碎唐夙脆弱的脖子。
极其冒险的举动,但唐夙的动作却很温柔,不在乎死亡的威胁,似是对自己无法狠心的唾弃,手刃了他,多么可笑的誓言啊,如今却连看他痛苦都做不到,把自己的生命交于他的口中,只为给他带来一丝温存。
青年的动作逐渐小了些,震颤着的瞳仁也回落下来没了动作,看似被唐夙这不要命的举动安抚了下来,青年也并没有去撕咬旁边温热可口的脖子。
忽的没了克制的瞳仁中诡异的黝黑瞬间蔓延至整个眼眶,傅今翊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头颅缓缓地转向了唐夙脖颈的方向!
感受到怀里的躯体停止了颤抖还没松一口气的唐夙突然脖颈处传来微凉软糯的体感,男人的身子一僵,要死了吗,要成为丧尸了吗,终究还是赌输了吗……
一个吻落在了唐夙温热的侧脖大动脉上,唇瓣一触即离,舌尖探出轻舔,奇怪似引诱惹得唐夙一阵战栗,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忽的被怀中的人儿一个用力往单人沙发侧边压去,上半身仰砸向沙发扶手让男人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身子拧着憋屈地被傅今翊压在沙发上。
青年膝盖弯曲挤在沙发与唐夙臀侧的缝隙里,稍有动作便蹭得男人身体一震,另一条腿已然撑在地面,青年用自己的躯体将男人锁在了身下。
全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唐夙,喉间无意识发出阵阵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