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室友TBc喷腿交糊满
,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阿萨姆。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