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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拥入怀。
或许是眼前人的酒精味太过浓重,让路凡觉得自己也醉了,不然怎么会就这样让晏时安抱着。如果不是背后那双原本安分的手,顺着脊梁,一步一步向下探去,路凡想他们应该会搂到明日。
身后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路凡有些不安地扭动,在这样下去,他不敢想。
“晏时安…你清醒一点…唔!”路凡推搡道,却被alpha堵住了嘴,口腔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再睁眼,掉入一个幽暗的眼神,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将路凡拆骨入腹。
怀里beta的挣扎,在alpha面前显得微不足道,晏时安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哪里想的那么多,alpha的本能让他将自己的配偶箍紧。
对,配偶,他提前发情了。
路凡意识到晏时安不对劲时,自己正被alpha用领带捆住双手,一把扛在肩上,向角落里卧室走去。
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十二岁大的那个少年了,尽管现在路凡用双手敲打alpha的背部,依旧无法制止那人走向卧室的脚步。
“晏时安!!!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oga,你要发情去找别人去!”扔到床上时,路凡不死心喊道。
晏时安有些不解,歪头的模样像是疑惑,“我的配偶就是beta呀”,一抹称得上灿烂的笑容挂在嘴角。明明是笑,路凡却感到背后发毛,他还从未见过晏时安这种模样,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路凡没有下死手,只是将alpha踢下了床,趁着alpha惊讶的空隙,快速向外跑去。
快了,里门口就差一步的距离。
就在路凡以为自己会逃过着一次时,一只手将自己抵在门上,眼里的希冀还未磨灭,身下传来凉风,原本赤裸的身体,此时更是一丝不挂。
晏时安声音带了些冷意,“你去哪儿啊,哥哥。”
“晏时安!你先放开我,我去拿给你拿抑制剂好吗,小安?”
路凡的身体此时正被按在门板上,粗糙的表面,将路凡身体上留下细细麻麻的痕迹。
“好啊。”路凡心下一喜,然而下一秒,一根炙热的物体毫无征兆地插入身下,突如其来的侵犯,让路凡软了身子,落入alpha的怀抱。
“啊…”感到隐秘处的疼痛,怀里人忍不住颤抖,偏偏alpha还要就着这个姿势向别地方走去。
疼痛让路凡揪紧了晏时安的衣领,自己已是赤裸,而罪魁祸首还是衣冠楚楚,如果不是下面那个东西还插在里面,路凡就要以为他才是变态。
“你不喜欢床,那我们去别的地方。”路凡还不懂晏时安什么心思,下一刻自己就被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尽管现在是深夜,但不保证真的没有人从这里过。
路凡惊道,“你疯…啊…?!”
不等路凡说完,晏时安就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过的地方生涩地厉害,不过一会儿,俩人都已经满头大汗。
alpha明白beta的紧张,青涩的安抚对beta不起作用,阴茎还被死咬着。
当那个可怕的东西离开身体时,路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含住了前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刺激着路凡的大脑。
黑色的夜里,屋内有些昏暗的灯光亮着,阳台上的两人隐匿其中,沉浮在涌动的暧昧中。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路凡没被人这样对过,脑中只剩下快感。
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就泄在晏时安的嘴里。
顺着栏杆向下滑去,路凡以为就此结束时,晏时安将他射出去的精液,涂抹在嘴上,吻上来。
路凡瞳孔微张,alpha在做爱上我行我素,不等路凡反应过来,alpha那个可怖的尺寸随着精液的润滑再度进入。
前端射精的刺激余韵还未过去,alpha就已经开始了再一轮讨伐,这次有了润滑,一切都显得容易多,路凡脸颊绯红,晚风吹过,带不走缠绵。
“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alpha还未射精,beta却已经晕了过去。
“嗯啊”随着一声喟叹,alpha才把精关打开,放过那个看起来有些可怜的beta
微肿的穴口随着长时间的抽插,形成一个狭小的洞有些合不上,凉风吹过,不自然地收缩着,好像邀请着某种东西堵住他,精液混着肠液顺着beta的腿留下,显得涩情又奢靡,像个荡夫,这些词本不该出现在一个beta上,但是晏时安就是把个罪名按在路凡头上。
晏时安并没有在这过夜,把路凡安置好,打了抑制剂,就在夜色中离开。
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消不掉了,路凡看着手腕上被捆出来的痕迹以及脖子上的吻痕,微微叹了口气。
路凡拿着行李,离开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那束花,眸色微微一深。
茉莉…莫离吗…
房门将初晨的微光杜绝,连带屋内的一切都蒙上灰色。
路凡没有带走那束花。
五年后
“路哥!你在家吗?”午间的风格外令人感到烦躁,却不改来人的热情。
“来了,来了”隔了一会儿,路凡才从厨房解着围裙走出来。
秋季的午后阳光照在洲白的脸上,原本苍白的脸颊被照的透明,给人感觉下一秒轮椅上的人就要随风而去。
路凡连忙将洲白推进屋内,无奈道“不是说有事电话说嘛,你行动不方便,下次直接电话联系,不用在跑一趟的。”
洲白露出嘴角两边的酒窝,笑着撒娇“可是我就是想自己见路哥呀。”
路凡笑着摇摇头,将洲白放到餐椅前,“你来的刚好,我刚做的菜,你尝尝,新菜品。”
桌上盘子上放着黑白混杂不知名物体,洲白扯了扯嘴角,“我来之前刚吃完,现在还饱着呢。”说完还把那盘东西望远处推了推。
“啊?好吧。”路凡有些落寞语气让洲白不自觉笑出了声,笑声回响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
五年前自己来到这个小镇,按着晏老爷子给的身份在这找了份教师的工作,没想到第二天上班路上差点撞到人,还是个残疾人,了解之后才知道原来跟自己是一个学校的老师,更巧的是两人是邻居,来往之间俩人更熟了。
洲白没有待多久,留下自己刚画的画就走了,临走之前还悄咪咪地让路凡晚点打开,看顾洲白略带娇羞的表情,路凡就有种心累的感觉。
顾洲白是个oga不过也不全是,路凡刚到的时候听到不少关于顾洲白的传言,其中就是顾洲白在好几年前就到这里了,好像因为车祸把腿毁了,腺体也受了不可逆的损伤,无奈之下把腺体摘了,来这里休养,可顾洲白不是个安静的性子,听到小学没有美术老师,自愿去教小朋友画画,小镇的人淳朴善良,如此一来,对他更多怜爱了,生活上也照顾不少。
路凡本就是个心软的,一来二去,也帮了洲白不少忙。
翌日,那群吵着要叫顾老师带他们去画画的小朋友们,一大早就等在门口,顾洲白没想到小朋友画画的激情这么高涨,本想着在家里简单教一下,结果一群小孩吵吵嚷嚷非要去写生,洲白没办法,只好叫隔壁路凡来帮忙,最后俩人统一决定去小镇西边的草地,那边地方宽阔,警察局也在附近,如果有危险还能及时报警。
夏天的尾巴还未离去,空旷的草坪上残存些绿意,远处是遮阳的树木仍枝繁叶茂,偶尔能看见几只鸟儿飞过,伴随着清脆的鸣叫,掠过树杈间,投下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