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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命令脱衣手指咬

 

是睁只眼闭只眼,让人沈玉鸾放心了不少。

章林逃起课来熟车熟路,因为驾着马车,两刻钟便到了南风馆门口。

南风馆的位置甚是偏僻,脚下地板开裂,南风馆的木门古旧长满青苔。

沈玉鸾疑惑问章林:“叔父当真来过此地?”

章林心虚点头:“当真来过。”

只是此来非彼来,那时的沈大人还官属大理寺,带人来将南风馆上上下下送入大牢。

时间紧迫,沈玉鸾也不做多想。

章林老道地牵着沈玉鸾的袖子走了进去,立马有人迎来问:“两位可有挑中的美人?”

此人为南风馆馆主,往常像迎人这类活本不需他来,但今日恰好得空。

馆主先是打量章林,随后看到了沈玉鸾,眼底划过惊艳,他馆中美人也有不少,却无一人能比过眼前人。

可惜了,镇北大将军之子他是认识的,能被这位带来想必也是哪位大人之子。若此人出身于寻常人家,他必要将人掳来,调教成头牌。

馆主有些遗憾,但又觉得可笑,来他这馆里嫖妓,也不知是谁被谁嫖。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开口,说是来听戏。

馆主懂了,问一人要了五两银子。

沈玉鸾一呆,他昨日月例才下来,就要五两?他一个月最多只能攒一两银子的私房钱。

好在章林替沈玉鸾出了,沈玉鸾要将银子给章林,章林拒绝:“是我非要拉着你来,何必见外?何况五两银子又不算钱。”

沈玉鸾:……

交了钱,馆主放他们进去,章林拉着沈玉鸾熟车熟路上了楼梯。

馆主转头,盯着沈玉鸾的背影。

若家中只是一八九品小官,倒也不是不行。

朝堂上。

沈重手持笏板站于百官之首位,所有朝臣皆畏惧,甚至偷偷向后退了小半步。

皇帝偶尔出声,却总得暗中打量沈重的神色。

下朝后,沈重走下石阶,忽然有人追来。

“沈大人!沈大人留步!”

沈重回头,只见镇远大将军小跑而来,神色紧张。

沈重扫视:“何事?”

镇远大将军喉咙一紧,竟躬身行了个大礼:“我来给沈大人请罪,都是我教子无方,我那逆子竟然——”

镇远大将军咬牙:“我也是到了宫门口,家中小厮才来禀报,我那逆子竟然带着沈公子去了南风馆!”

镇远大将军本以为有机会能和沈家结两姓之好,可没想到逆子竟闯下弥天大祸!他也不想想,沈重是能惹的吗?赵励之子便是因为带坏了沈重养子,才被拿来开刀,有了如今惨状。

沈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转头朝着宫外看去。

周围骤然寂静,似乎埋藏着让人惊惧的危机。

镇远大将军竟头皮发麻起来,只听“嘎吱”一声,镇远大将军抬头,看到沈重手中的玉质笏板忽然碎裂,段成两半。

南风馆。

沈玉鸾与章林上了二楼,入眼墙上便挂了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长鞭。

沈玉鸾迟疑:“为何要挂此物?”

章林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不懂?”

沈玉鸾疑惑:“这不是……青楼吗?”

虽然是男子之间的青楼,可在沈玉鸾印象里,青楼是两性之欢之地,为何要皮鞭?

章林笑道:“自然是用皮鞭来助兴。”

沈玉鸾颤着摇头:“打……打人吗?”

章林:“嗯,一般打在承欢者身上,能给两人助兴。”

沈玉鸾瞳孔一张,打人助兴?他光是被打手板便已吓得数日怕见到叔父,怎么会有人喜欢被打?

两人又走了几步,墙上挂着一个带着刺的圆柱状之物。

“这……”沈玉鸾胆怯问:“此物不会也是用来打在身上的?”

章林:“那倒不是。”

沈玉鸾松了口气。

章林:“那是用来插入男子后穴,当假阳具用的。”

沈玉鸾面色煞白,摇摇欲坠。

这不是青楼,这应该是刑房。

沈玉鸾害怕了,章林还想拉着沈玉鸾再转转,沈玉鸾却怕得要回去。

“啧。”章林实在难以相信,竟会有人这般纯真。

因为章林还没有达到目的,硬是哄骗沈玉鸾:“咱大不了不看这个,咱们去听戏。”

“听戏?”沈玉鸾仰头。

章林拉着沈玉鸾来到一间暗屋,里面黑漆漆的,却有着不知哪里来的呻吟之声。

章林指着墙上一个小孔:“你对着这个孔看。”

沈玉鸾不明所以,如章林所说看去,眼睛对上小孔,瞳孔渐渐收缩。

只见在墙的那边,一名魁梧大汉正掰开身下男子的腿,将自己腿间的物件朝着男子后穴里送。

男子似长期被肏干,肠肉已经被翻了出来,后穴被磨成了黑色,松松垮垮,甚至有白浊流出。

章林:“他们是南风馆特有的‘戏’,只要掏上五两银子,谁人都能来看。这间屋子有孔眼,前面屋子也有孔眼……”

“唔——”章林还没说完,沈玉鸾便转身,捂着嘴快要反胃吐下。

章林诧异:“你这是?”

沈玉鸾眼角憋红,委屈挤出几字:“这怎么与话本不一样?”

章林唇角抽搐:“话本只需一根笔,什么美人都能往上写,事实上能有几个美——”

章林突然意识到,沈玉鸾或许要比那话本中人物更美。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喧嚣声,似乎有人再喊:“不好了!快逃!”

章林以为有人行凶,习武多年的他立刻跑了出去。

刚下楼,一把刀指向章林,章林闪身,拿起桌上的桌上的花瓶就准备砸,突然一脚重重踹在他背上,章林被踢翻在地,他拍地欲起,被鞋底踩在了脸上。

“你是谁!”章林发现他竟躲不开那只鞋,气急吼问。

“横冲直撞扰乱贼窝,你倒也敢问,章林,你对得起自己为大渊开疆拓土的父亲吗?”头顶之人一身黑衣,冷冷质问。

章林挣扎:“你在说什么?你认识我?”

黑衣:“此地已被盯了足足两月,眼看贼首就要落网,因为你,让所有人不得不提前抓捕。章林,你就等着你父亲去大牢提你吧!”

章林怒骂:“你有何能力关我入大牢?”

“大人!”黑衣突然变得严肃,对着一人行礼。

大人?

章林转头,入眼是一件威严的紫袍。

章林瞳孔一缩,这是——

此时,捕快们已将南风馆一楼所有活人抓捕,一个个被捆上了绳子。

“我、我不是这馆里的!”有人惊慌道。

“老实点,所有人先关入天牢,查证之后无罪才能放人。”

馆中小倌惊恐万分,嫖客懊悔,恨自己不该今日来。

馆主被踢碎膝盖倒在地上,嘴角淌着血,目眦尽裂。

沈重?沈重为何会来?

回忆中,之前的南风馆便是被沈重查抄,前馆主知沈重手腕残忍,拼了命助他逃脱,后来他听说,前馆主被点了天灯……

脚步声临近,沈重半垂眼皮,俯视着馆主,如看一只蝼蚁。

“可见我养子?”

养子?

疼痛使馆主大脑混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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