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数:孕肚C金簪/拳交/捏子宫/孕肚变形/生产
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情难自制,喘吟连连。
光是玩弄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弄弄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出小穴口吐出的水更多了。谢净将一根手指送进去,只觉得又热又湿,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吸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进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处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下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处伺候得爽快了。
谢净手上嘴上力道都加快,越是软的地方却让人有儿时哺乳的记忆。哪怕谢净少说也活了几百岁,早就忘了生身母亲长什么样子,但还是下意识如同幼童嘬吸柳繇的乳头。
柳繇“自食恶果”,素日冷血的身体也快要烧起来,他咽咽地喘着,下腹一阵一阵发紧。谢净只感觉那软嫩的肉壁突然开始吮缩,柳繇的浪叫也变了调子。随着谢净的又一次揉摁,这处雌穴便突然喷出了许多热液,淅沥沥浇了谢净一手,还在顺着指节滴答滴答往下流。
谢净的手指还埋在里头,搅和得水声渐渐。柳繇挣扎着起身抓住他的手,喘着气制止:“别……别弄了!”
恐怕自己不出声叫停,谢净要抠上一个时辰了。那处肉蒂已经红肿得像熟透的小果,碰一下就能引起身下人的颤栗。微张的肉瓣中还在淌着水,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其实谢净也早已经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性物探进去的感觉,他就感觉腿间涨得发疼。
稍微歇息了片刻,柳繇揽着自己的大腿大张开来。他垂着眼睫,伸手下去拨弄湿漉漉的肉瓣,轻轻一碾便露出里头藏着的小穴。谢净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勃起的性物从善如流抵到了柳繇肉穴前,跃跃欲试地上下磨蹭着肉缝。
然而,另柳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下一步指示,谢净就突然沉着腰将半根性物都塞了进去。骤然被撑开的下体传来撕裂感,疼得柳繇尖叫一声,冷汗涔涔。他用手抵着谢净的胸膛,颤抖地喊着什么“等等”“不要”,谁知道谢净充耳不闻,反而迎难而上,抵着柳繇又窄又紧的雌穴,又碾又撞地往里塞。
哪有这样的呀,柳繇乱抓着谢净的手臂,疼得泪花都飞出来了。不过还好蛇妖的穴道虽窄,却实在是天淫之物,很快就适应了谢净的大小,像肉袋一样牢牢套着谢净,忙不迭地又吸又推。
谢净实在撞不进去了,就开始浅浅地抽插。几经碾撞,柳繇便开始适应了谢净六亲不认的风格,逐渐觉得舒爽起来。他眼眶里续了泪,视线模糊盯着床顶,谢净这个样子,他也是早就有所预料的。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柳繇突然低低笑了一声。谢净以为他笑话自己,有点不甘心地闷哼一声,然后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腰腹使力冲他一撞:“你笑什么?”
“我……啊!”柳繇手脚并用攀着他,浮萍一样赖在谢净身上摇晃。谢净越是抽插,便越是得心应手。他握着柳繇的腰肢,发狠一样在他身体里头乱撞。柳繇被折磨得不行,不住摇着头。忽然什么东西当啷落地,谢净分神去看,是一只碧绿的簪子。
他随手就把东西拾起来,在眼前端详了一阵,总觉得在哪见过。原来是柳繇折腾得发丝散乱,挽发的东西就不小心掉地上了。
柳繇伸手拿了回来,似乎很宝贝这东西的样子。他探出舌头,把银簪细细舔舐一遍,就开始往自己身下送。谢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停了动作。柳繇摸索到自己已经微微张开的尿口,竟然缓慢把银簪送了进去。每探入一分,柳繇就轻轻地闷哼,但依旧动作不停。谢净睁大眼睛看着他身下,红肿湿润的雌穴陡然有了一抹漂亮的翠色,随着动作晃着。谢净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繇摇摇头:“你不喜欢我尿你身上,我先堵着就是了。”
谢净莫名其妙道:“你又怎么知道?”
柳繇却不回答了。谢净又重新往他身体里抽插,只是这次有个隔着一层肉膜的硬物,一边刺激着谢净的性物,一边刺激着柳繇的尿穴。柳繇忍不住高抬着臀部,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雌穴的软肉越操弄越听话,对谢净的性物可谓欲拒还迎。谢净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越来越得寸进尺,直到进到了最深,有一处柔韧的肉环被撞得打了颤。柳繇骤然呜咽,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浪潮。肉宫中吹出的水液都淋在了谢净的性物上,又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连同前头堵着尿口的银簪都开始缓缓往外滑。谢净把那截簪子推了回去,还顺手摁压了一下柳繇的小腹。
“啊!不……不要……”柳繇声音都是抖的,带着哭腔讨饶着。实在是要泄出来了,肚子里积存的淫水和尿液隔着一层肉壁,你挤我我挤你,哪里都不好受,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隆起来。现在被谢净这样一压,又胀又憋,惹得他眼角绯红一片,瞳仁都变化为蛇瞳的模样,细细打着颤,一点儿大妖的威慑力也没了。
谢净也没有要折磨他的意思,他一手摁着银簪不让它滑落,又重新挺腰不断撞着那处肉环。他现在头脑钝钝的,懵懵的。从操进来开始,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身好像被火烧一样。性物被柔韧的穴腔裹着,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射出来了。如今撞上了肉宫的颈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还能往里去,便随着本能发狠一样往里碾。
胞宫受到了天大的威胁,这里头可是从来没人来过。柳繇想,从前也有过几次……却是从来没操到这么深过,难道人多活几年,确实会长点见识?
柳繇孤单地在世间活了几千年,也想着找点乐子,有点念想,想着自己有子宫,能不能留下点后代陪着自己。但每次都是差一点,因为差的这一点,一直没有留下过种。
他没有出神太久,因为谢净凭着一身蛮劲操进了柳繇的子宫,精水也泄满了他一腔。柳繇哑着声音哭喊,肉宫不住痉挛着,一点也冷静不下来。谢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知道被柳繇胞宫套住的一瞬间,性物突然被强烈的快感包裹,让他实在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不止柳繇满脸泪痕,就连谢净都爽到眼眶发红,喉咙里哼出似有若无的哽咽。不过是处男开荤,惊天动地的一夜才刚刚开头,还没等柳繇回神,他突然钳着人家的腰肢,把柳繇翻了个个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折腾起来……
村户里有不少养鸡的,第一声鸡鸣响起,刚休息没多久的谢净噌地坐了起来。昨夜几乎一直在折腾,柳繇的肚子被撑得实在受不了,鼓囊地好像怀了孕,碰都碰不得。直到他实在筋疲力尽昏睡过去,谢净才停了动作给他清洗干净。
莫名其妙出来睡了条蛇,要对人家负责吧?谢净长长叹了口气。虽然话本里有的是断情绝爱睡过就走的人,但是要是让谢净做这样的事,那他估计这辈子都良心不安。
况且……他转过头看着还在睡的柳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不舍。
真是要不得了,睡了人家一夜,他竟然还有点动心。这种情绪和对师姐师妹那样都不太一样,他之前也以为自己喜欢过某师姐某师妹,但从来也没想过和人家耳鬓厮磨,没想过和人家共度余生,更没想过睡了人家,于是尊重欣赏不打扰,久而久之就不再想了。
谢净也不知道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一见柳繇,就总觉得怪怪的,像被羽毛挠了心口一样。
真是要完蛋了,师父要是知道自己看上了一条蛇,怕不是要气飞升了。
午后,柳繇听了谢净的顾虑,忍不住笑出声。“睡了我一夜就看上我了?”
谢净被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