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确实很多水
蒋蔚然感觉自己的目光无法移开,反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了。
“走开。”他看见夏禹脸颊上布满了病态的潮红,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两粒红润乳头看上去,居然很好摸。
蒋蔚然略一犹豫,想验证一下刚才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他掰开少年的腿,看到了他腿间被自己揉搓虐待到变形的肉花。
粉嫩莹润的肉花下面,一个小指大小的小孔正翕张着汩汩往外滴水。
居然是双性人啊。
虽然蒋蔚然经常被那帮纨绔子弟带着出入酒吧迪厅,没把他当高中生,但也只是闹着玩的,都把握着分寸,就像今天,各自寻欢作乐之前还不忘把他丢在自家酒吧。
这还是蒋蔚然第一次真正看到那啥。
他注意到自己几把硬得有点疼,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了摸那湿软的小逼。
身下的人一抖,撸动着的手指一用力,前面竟然泄了精。
高潮让夏禹从耳根红到了胸膛,但是看起来依然是没得到满足的样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是无声地在说,不够,还不够。
那揉搓着肉花的手移上去抚摸起了饥渴地挺立的乳头。
“给…我…”夏禹的腿打开,缠住蒋蔚然的腰,讨好地在他颈侧亲了亲。
“操!”蒋蔚然骂了一声,这人根本就不清醒。“你知道我是谁吗就随便勾引?”
“蒋、蒋蔚然…”
他居然真知道自己名字,蒋蔚然一愣,他们认识吗?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且没说过话吗?
蹭着逼还不够,趁蒋蔚然愣神,夏禹直接骑了上来,抖着手要解他浴袍带子。
湿滑微凉的肉逼,贴上青筋暴出的肉棒的那一刻,蒋蔚然脑中有一根神经炸了。
夏禹笨拙地动着腰,想要把肉棒往里塞,也许是因为流了太多水,圆润饱满的龟头几次都从翕张的小孔上划开,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
粗硬的大几把被蹭得湿漉漉的,可怜的小阴蒂被撞的东倒西歪,充血肿大了起来。
蒋蔚然忍不了了,握住他的胯骨,把身上扭腰乱蹭的人压倒在地毯上,扶住阴茎就要往里插。
鸡蛋大小的龟头硬生生把小口撑开,紧窄软热的肉穴立刻缠了上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嗯!”夏禹咬着嘴唇闷哼出声。
只用龟头插了几下,身下的人就高潮了,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爽得他射出一股浓精在肉道里。
太紧了,蒋蔚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发力,把人扶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沿边,把夏禹的两条长腿推到肩上,深插了进去。
“唔—”夏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很快在药效的加持下,甬道又变得柔软,吮吸讨好着穴里的大几把。
原本的空虚骚痒被一扫而空,身体里的燥热也变成融融的暖意。
两人越插越契合,每一次深插都带出来一波淫水,没一会儿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夏禹被插射了两次,最后一次跟着蒋蔚然高潮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蒋蔚然还没彻底软下去,想再做,但是身下的人已经很沉地昏睡过去,原本冷冽锋利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汗水,看着竞有点可怜,于是也作罢,抱着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蒋蔚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是皱巴巴的床单和脏了的地毯,他真以为昨天是一场春梦。
可是人呢??
居然被拔逼无情了,蒋少爷很不爽。
夏裕?夏郁?
他努力搜索过去记忆库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一点影子,难道是酒吧店长告诉他自己的名字的?更没有任何关于这张脸的记忆,这张脸如果见过,肯定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算了,改天去酒吧问下吧,人又不会消失。
想着这些,他便安心地下楼到酒店餐厅慢慢吃了顿午餐。
第二天是周六,宋烨在家里办了泳池party,一屋子穿着清凉的俊男靓女。
宋烨在门口接他,笑眯眯地赔礼道歉:“蔚然,真不是故意把你丢酒吧的,昨天实在是事出突然。”
宋烨父母跟蒋蔚然父母是世交,他俩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什么事出突然?”蒋蔚然问他:“你又遇见什么女明星了?”
“这回不是女明星,”宋烨也不生气,把他往屋里带:“遇到个——老情人。”
“哦。”
宋烨说老情人的语气很微妙,故意引导他追问。蒋蔚然狡猾地没有顺着他追问下去,径直往前走。
这可把宋烨憋坏了,小声骂了句:“靠!”
听到宋烨在后面的骂声,蒋蔚然满意地勾起嘴角。
二楼的无边界泳池很大,水是恒温的,远处的夜景璀璨。泳池边飘着不少放着冰镇酒水的浮板,还有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中送酒水和吃的。
蒋蔚然换了衣服出来,找了个躺椅坐下。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找他聊天。
这人是他一个初中的,一起打过几次球,蒋蔚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
他注意到服务生的制服上写着宋烨家酒吧的名字,本能地在人群中搜寻起夏禹的脸。
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也对,店长也没说是他们酒吧的人啊。
啧,蒋蔚然在心里批评了一下自己沉不住气的做法。
不就是脸好看了点,逼又嫩又好操吗?怎么搞得跟他恋恋不忘似的。
搭讪的人见他心不在焉,有眼力见地道别离开了。
蒋蔚然不想喝摆在池边的酒,于是走到室内岛台。
大多数人都在外面泳池,这会儿室内的人比较少,放着曲调飘忽的爵士乐。
吧台有两个人,一个正在调鸡尾酒,一个系着围裙背对着他擦玻璃杯。
调酒师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过来问他:“您好,喝什么酒?”
“喝杯西瓜汁吧。”
听到这声音,利索地擦着杯子的身影滞了滞。
夏禹微微皱了眉,面不改色地继续收拾。
今天早上,他从酒店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疼,很不幸地,他没有断片,昨天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
还好蒋蔚然没有醒,睡得很熟,为了面面相觑的尴尬,他穿上衣服先走了。
没想到这不过几个小时,又在这里遇到了。
今天泳池派对的活儿是他上个礼拜就跟店长商量好的,回家洗了个澡就匆匆赶来。
“小夏,”调酒师转身对夏禹说:“去冷藏室拿盒西瓜来吧。”
夏禹解开围裙从吧台走了出去。下面那隐秘的小缝肿着,走动时带来一点尴尬的刺痛,腿根被掰得太厉害现在也留着别扭的感觉,像是合不拢。他皱了皱眉,努力让走姿不露出一丝破绽。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几步外有人的脚步声,那人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他走进冷藏室,身后的人倚着门框开口了:“喂,夏yu?”
夏禹拿了盒贴着标签的鲜果想要出去,却被蒋蔚然堵在门口。
“有什么事?”他只好开口,面上冷冷的。
他有点尴尬,今天是真的不想面对蒋蔚然。
“你的yu是哪个yu?”
“大禹治水的禹。”夏禹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蒋蔚然这个人从来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