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好永远都看向我
常的?”
周佑山反问他,唐明庭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答,周佑山这会儿倒是摆出了副好学生好学的样子了。
“应该是彼此之间保持距离吧…反正不该是我们这样成天黏在一块都快变成连体婴儿了。”
“我们这样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唐明庭被周佑山突然伸进腿侧的手给猛的夹紧腿,看周佑山脸色大有种要是说不喜欢就会被他给弄死的感觉。
“哎呀反正就是很奇怪,至于怪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在学校的话我们还是”
不等唐明庭说完周佑山就打断了他的话。
“怕什么?你姓唐我姓周,没人会知道我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是噢,就连孙别他们都不知道,只是以为他自小是被养在周家的关系。
“这能掩盖的了我们已经误入歧途的事实吗?不能!你快把射进我体内的精液导出来吧,一直在里面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它分明吸吮着还要。”
周佑山的手指刚一刺入就被肉壁贴上绞紧,在浅浅抽插间唐明庭都能听到啧啧燥耳的水声,身体都敏感的要起了反应。
“周佑山!你总不会要我含着你的精液睡觉?我们明天还要去学校你别闹了!”
“不用弄出来这些都会被你体内给吸收掉的。”
很好白搭了他说的那些话了,周佑山还真不把这当一回事。
“晚餐想吃什么?”
周佑山抽出手又带出不少体液滴滴答答的流的唐明庭一腿,这景色看起来还特别绮丽。
“还用吃吗?你喂进来的还不够多吗?!”
直到第二天唐明庭依旧很生气,整个人怏怏的趴在课桌上,在换个姿势趴的时候,衣服磨过胸前难受到他在心里骂周佑山骂了得有八百遍,今早醒来还又被压着做了次,下课去尿尿鸡巴都在发抖,腰就更别提了酸痛的很。
唐明庭气不过扯过本子恶狠狠的用笔在上面写道
“纵欲过度会死的!”
周佑山挑着眉立马在纸上回道
“那死的还挺新奇,能进博物馆最好。”
这是想昭告天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关系不纯并且睡过?!
唐明庭盖上本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扭过头又去看窗外,今天的课他任是一节没听,连作业都是周佑山给代写的,要每天都这样下去他迟早得废。
秋意愈发的浓重了,忽然的转凉让唐明庭站在路口猛地打了个冷颤,今天不太巧他没套上外套就出了门,在等孙别翘课的途中唐明庭手机都摁亮屏不少回了,等的他都要有些烦躁了终于等来了孙别,意外的还有季拾。
他这回是趁着课间跑出来的,最近周佑山看他看的紧,唐明庭惯于先斩后奏,在朝周佑山堪称摆设的手机发完自己出去玩的消息后半天没个回信,唐明庭倒是习惯了只当告知完了整个人都开始放飞了自我。
冷风吹着他还穿着五分裤的小腿,上面的红痕已然淡了好些,中午都还透着热意现在倒是冷的他有些发抖,连露出的小臂都冷的白了个度。
“唐明庭今天哥们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孙别他哪次不是这样说,唐明庭抱着手杵着,季拾走过来刚要攀上肩膀的手被他巧妙的给避开了,刻意往孙别这边站了站,唐明庭也不知怎么的身体突然就抗拒起了季拾的靠近,周佑山的警告还是挺奏效的。
“那走吧,我们还在这等什么?你不会还叫了温渝白吧?”
唐明庭突然眼皮跳了跳,如果温渝白来了那周佑山不可能不来,卧槽,一个优等班少三个人,尤其还有两个是分数贼高的学霸,老师发现不了他们逃课才怪!
最可怕的还是周佑山,他可是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这玩都没玩被逮到真的很要命。
“没,等宋悦,还有一个朋友。”
行吧,唐明庭去路口的阿嬷那里买了块黑米糕吃,跟着他的季拾歪着头看着他眼里都流露出了笑,季拾一步步朝他挪,唐明庭一步步退,在他嚼完最后一口方糕后一个没站稳给踩空了,往后猛的一栽,连季拾都没拉住他,唐明庭都吓的要叫出来了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后脑勺着地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是唐明庭第二次见方鹤,除了张扬依旧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他。
眼里的少年还是一头绚丽的暗红色头发,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诧异的看着他,唐明庭再一次压倒在了这枚瑰红色的宝石上。
“唐明庭你没事吧?”
季拾刚要伸手拉起唐明庭被躺在地上的少年先一步的扶起,孙别和宋悦刚打完照面就看到了这滑稽的一幕,唐明庭倒还好没磕到碰着,他反而有些担心这个被他压倒了两次的少年。
“方鹤,我的名字。”
方鹤朝他介绍完后,便脱了身上的棒球服拍干净上面的灰后就往唐明庭身上披,然后将他整个人都抱住了。
很温柔的一个人,这是唐明庭对方鹤初次的评价。
“你看起来很冷,不要着凉。”
这句话直达进唐明庭心底泛起了酸酸的暖意,在回头看方鹤时,一眼就望见了他眼中盛满了的柔情,好漂亮的一双眼睛,好浓重的欢喜,连带着他的笑和初次惊鸿的张扬发丝,都是截然相反的存在。
秋季的夜色暗沉下来的时候唐明庭闻到了他衣服上淡淡的烟草味,薄荷香的冷冽和方鹤这个人很相配。
唐明庭穿着较为宽大的棒球服,衣袖盖过了他半个手掌,方鹤残留的余温现在已经把他捂得暖乎乎的了,等到了地方唐明庭才知道孙别带他来玩的是什么。
“我个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的人你叫我来玩机车?”
唐明庭上去就一巴掌拍在孙别后脑勺上。
“甭害怕!包教包会!简单的很!”
简单个屁!唐明庭不学车上路主要是怕摔,他一个人连马路都不敢过,怕车流怕的要命,孙别能不知道?不是孙别疯了就是他癫了!
唐明庭迈着他的长腿就要走一把被方鹤捞了回来,孙别刚要说什么看到这一幕一整个大转身,他治不了的人总有人能治,唐明庭这会总该栽了吧。
“你不用骑一会儿坐我后面,我带你去兜风。”
唐明庭又望见了方鹤脸上的笑,明明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个爱笑的性子,偏偏总是在看向他时嘴角荡起笑意。
“你常来吗?”
方鹤领着他去了更衣室,唐明庭看着他打开了储物柜,里面放置了几件衣服,只见方鹤拿出条长裤递给他示意他换上。
“是的,我挺爱玩这类速度的,东西?”
唐明庭听完他的形容没忍住笑出了声,那过长的裤腿拖在了地上被方鹤瞅见蹲下身给挽起,过于贴心了叫唐明庭退了半步。
“别笑了我语文本就学的不太好,早些年在国外,教育有限。”
方鹤不顾人的后退又凑上前给人折好裤脚后又给人拉上衣服拉链,给捂得严严实实,唐明庭的身体这才彻底热了起来。
“国外?哪个国外?”
“芬兰。”
唐明庭没听过,方鹤也没多说。
对于他而言方鹤看起来很神秘,包括他的这张好看脸蛋,那是带有危险性的美丽。就连他那头瞩目的随风飘扬的红色发丝,都无一不在彰显着他这个人的独特。
是的,方鹤太过独特好看了,而这种好看是清冷又破碎性的。
等唐明庭被摁着戴上头盔跨坐上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