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子里媾和 被得满院子里乱爬 肚子快要被撑爆
没有,如是主动讨好的朝着身后一笑,歪歪扭扭地往前爬,男人不配合矮下腰,如是要保持着不让男人掉落下来,就只能手肘和膝盖离地,手脚并用艰难地往前面爬去,还要一边小心翼翼的不让男人的阳根落出,在男人故意不配合往前挪的时候,还要安静的立在原地,等着男人大发慈悲的愿意配合。
爬出轿门的那一刻,看到院子立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如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身后就被男人不满的撞了一下,“发什么呆!”如是被这一下差点撞歪了身子,差点让穴的东西掉下来,赶紧稳住身子,打起精神,往前面慢慢移动。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撒在整个院子里,将院子照亮,带着冷意的秋风,院子里有一颗参天古树,树枝粗大,不知生长了多少年岁,上面枯枝被风涨的窸窣作响,也同样吹得如是瑟瑟发抖,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李掳易被骤然发紧的穴肉夹了一下,他顿时失去了看如是继续慢吞吞爬的兴致,直接将人按在地上,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如是被迫随着男人力道,匍匐着往前爬,爬了一圈一圈,“我……不行了……”他将脸埋在手臂间,任由男人如何顶撞也没有力气,再往前爬。
“爬不了。”男人铁臂钳在如是腰间,一个用力,就轻松将人拎着转了圈,顶死在穴里的物件,也随之牵扯摩擦着嫩肉,逼得如是小腹酸软抽搐,蓦然间又泄了身,“爬上来,自己抱住我。”
如是软着手脚,身上的汗水被凉风一吹,冷得直打颤,而男人却好似并不受影响,身上依旧滚烫,在他触动男人身躯的时候,陡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往着院中唯一的热源攀去。
李掳易被如是主动往他身上靠的行为弄得心情大好,将人抱着站了起来,热气从相贴的皮肉传出,温暖了如是被冻得发僵的身子,男人看他放松的摸样,突然放了手,如是反射的抱住男人手臂,叫喊出了声,“啊……”
没给他留继续反应的时间,男人像是脱缰的野马,桀骜不驯地院子里走动狂颠,让如是随时有种要被撞飞的感觉,粗硬强势的阳具,也在温软的穴里胡乱作弄,肏得穴肉一塌糊涂。
“我……要掉下来了,慢点……”如是攀着男人粗壮臂膀上的手,被汗液浸湿,抓不住地往下滑,可他越是求饶要求慢点,男人便越是颠得起劲。
他就像是飘在狂风骇浪间渺小的浮萍,任由风吹雨打,无处可依。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终于玩够了这个把戏,重新伸手抱住如是,走到了院子里那可古树旁,将他按在了树干上,那树干几乎要两人才能勉强抱住,如是来不及感慨,便被卷进另一处浪潮中去,粗糙的树皮磨得如是后背发疼,他咬着唇推了几下男人,可男人却按着他的手,极快地在后穴里抽动将近十余下,猛然撤出,又一头扎进花穴里抵在花心处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泡。
那浊液就像是他的人一样,烫得如是发抖,量大的惊人,如是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鼓涨起来,男人将手按在上面,一边射精一边往下挤压,白浊被挤得无处可逃,从交合处冒出了星星点点,可那里又被男人过于雄壮的阳具撑得极满,几乎没有缝隙。
而那还在不断增加的精液,就成了沉重的负担,如是被男人喋喋不休的动作,弄得泪眼朦胧,小腹撑涨不堪,像是随时都可能被男人挤破,无法间,如是只能主动将手搭在那铁臂上,哀求道:“将军,别……肚子要炸了……”
“怎么了。”李掳易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按在人直打摆子,还似是没有察觉般在如是身上乱摸,“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一连串的问题下,如是浑身冒汗,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失了声。